听见顾平安问林元宝在不在,她冷笑一声:“找他干什么?估计早下十八层地狱了!”
顾平安想到两人的纠葛,也清楚这位弟媳妇儿肯定十分恨林元宝。
她又问:“你婆婆的娘家在哪个村?”
“就在小河屯啊, 怎么了?”丁小如好奇起来,“你们是什么人?到底来找谁?”
黎旭不欲在这儿浪费时间, 没回答她的问题, 直接问:“林元宝一直没回来过吗?”
“不是说了吗,想见他下十八层地狱吧!”丁小如语气森然, 显然跟林元宝这个仇是结大了!
顾平安干脆掏出警员证:“我们在调查案子, 严肃一点, 有什么就说什么!你最后一次见林元宝是什么时候?”
丁小如吓了一跳:“我的妈啊,他又惹事了?我就说吧,那就是个麻烦精是个精神病!”
顾平安无奈重复:“你最后一次见他到底是什么时候!”
丁小如哼了一声:“就是他被送去精神病院那天,我看着他们把他扭送到了三轮车上!那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了,他又惹什么事了,我说警察同志,能不能赶紧枪毙了!这种精神病就是祸害啊,他把我们家房子都烧了。”
顾平安又拿出何岚的照片,“你见过她吗?”
丁小如接过照片仔细端详,然后皱眉道:“不认识呀,是我们村的吗?”
见她没见过何岚,也没见过林元宝,顾平安没再问,跟黎旭告辞出来。
丁小如还跟在后边追问:“林元宝到底犯什么事了?能不能把他抓进监狱,一辈子别让他回来了,我们村一致认为他就是个大祸害。”
顾平安忍不住说:“丁小如,他会不会进监狱,我还不清楚,但你诬蔑别人强|奸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吗?”
丁小如吓了一跳,忙避开顾平安犀利的眼神,“我……我什么时候诬蔑过他,当时就我跟他在家,我说他强|奸了他就强|奸了,你们凭什么说我诬蔑。”
这话一听就知道当时的事确实是诬蔑,顾平安觉得她可能是嚣张惯了,没把警察放在眼里。
“你是不是诬蔑栽赃了林元宝,还大度地表示不用报警,只把他赶出家门就行了,这才把他逼疯?丁小如,这种手段你要用惯了,害的只会是你自己。因为你不知道老实人一旦爆发,他拿起来的是火柴还是尖刀!”
丁小如吓了一跳,想起林元宝扯她衣服时癫狂的样子,突然有些后悔。
见她没再跟上来,黎旭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看她这脾气,恐怕不好改啊。”
顾平安也不指望一两句话就能把人说服了,她道:“我主要是想确认一下,林元宝在三院说的那些话有多少是真的,目前看来,他在这件事上倒是没撒谎。”
两人离开林家,又去了小河屯,开了大概有十几分钟吧,这里还真是依山傍水,风景十分秀丽。
车子一进小河屯,顾平安不由紧张起来,“一直听别人说何岚的事,我还真没见过她!”
进了村口,只有一条路,沿着河曲曲折折的,显然不适合行车,黎旭把车停在村口大树旁,“我也有两年没见过她了,走吧,但愿她就在这里!”
此时正是午后,在河边乘凉的人不少,有坐着下棋的,有用自制的鱼竿钓鱼的,虽然看着房屋简陋,但这里的人们显然过得很舒心。
黎旭上前打听林元宝,大家都摇头,顾平安就问一个洗衣服的大婶,“大婶,咱们村儿有刚结婚的小两口吗?”
那大婶边摇头边说:“没有没有,我们村子小得很,村头的事,村尾都知道,这半年都没人结婚,哪里来的刚结婚的小两口。”
顾平安刚想把林元宝和何岚的照片拿出来,黎旭冲她使个眼色,她马上明白过来。
这些人大概以为何岚是被拐来的小媳妇,一有人来问,整个村都会打掩护。
顾平安以为这种现象只存在在山区,这里离省城也不过两小时车程,居然也抱团欺生吗?
她改口道:“不对啊,林元宝不是带着他的小媳妇回姥姥家了吗?还说要赚钱盖房,难不成咱们找错地方了?这么大生意,再找别人合适吗?”
黎旭本来是想去找村干部,一听她这话,不由笑了。
还不等他说话,旁边就有个男的凑过来问:“什么大生意?你们说的怕不是林狗蛋吧,他刚领着小媳妇回来。”
洗衣服的大婶瞪了这男的一眼,似乎嫌他多事。这男的年轻,听见大生意就心动,才不管别人怎么看他,还要给黎旭递烟。
黎旭婉拒了他的烟,虽然不知道林狗蛋是不是林元宝,但既然来了,总得查清楚。
“反正他说他姥姥是小河屯的,大概觉得狗蛋这名字不好听吧,他说他叫林元宝。”
顾平安也跟那人说:“大哥,还是你机灵啊,我们就没想到林元宝在你们村还有小名。”
这人被漂亮小姑娘一夸,瞬间找不找北了,笑着招手:“走,我领你们过去,在河那头儿呢,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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