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谢伟说:“你们这双簧唱得可真好啊,不过就算你想替你老板顶罪,恐怕也没这个机会了。你难道忘了,老谢已经招了,说是宋老板指使他放猴子出去害老古,难不成你还能让他也把口供改了吗?”
谢伟无奈道:“警察同志,我哪儿有那本事,我是真不知道老钱怎么回事。不过他嘴里就没句实话,他不是还跟你们说我们这里有什么没四肢的人,还有什么猴子缝合在一起,把我们都说成怪物了,你看看我们这儿哪儿有啊!”
黎旭道:“你是说你刚才在审讯室撒谎了?谢伟,做假供也是犯法的,你最好想想清楚。”
“我也不想啊,我那不是想着把你们先糊弄过去嘛,反正我们老板也不在家。”
谢伟说着叹口气:“我承认我确实是撒谎了,我也是走钢丝的,老古一个国营团里的要来抢我的饭碗,你说他走钢丝就好好走吧,还踩个轮子,这我哪儿抢得过啊,我就想着给他搞点事。换安全绳的事确实不是我们老板指使的,不过他正好回家,从省城路过,碰见我了。我们老板聪明着呢,一见我就知道我是想给老古捣乱,他就骂了我一顿,还跟我说人家老古不一定会来我们这小破团。宋老板还叫我有本事就跟老古学一学,我最不耐烦别人说我,一生气把他的大哥大给拿了。结果今天正在商场里逛呢,你们就找来了。”
顾平安冷笑:“你觉得你这漏洞百出的说辞能骗过谁?”
光头副团长苦笑:“警察同志,谢伟这人就是不正干,总爱出歪点子,要不是宋老板的同乡,他早被开除了。诬陷宋老板的事他是真能干出来,那个姓古的杂技演员确实来我们这应聘过,还有老钱也来过,不过人家是国营团的,提的工资太高了,我们这种草台班子,人家看不上眼,又说一年要多少假期,又说要带家属,还得管吃住。”
他说着指指堂屋的帐篷,“你们看看我们这条件,哪儿敢应承人家啊。对了,虽然没谈成,但我们以前还委托老钱买过猴儿,不过他养的猴儿都不听话,又跑了两只。”
光头副团长指指笼子里那两只,“现在就剩下这两只了!老钱这人爱吹牛,而且心胸特别窄,眼里只有钱,他都能把国营团里的猴子偷出来卖给我们,你们说他有什么底线啊,他的话真不能信!我们宋老板跟老古又没仇,干吗指使人去害他?”
顾平安和黎旭听到这里已经很清楚他们对好了口供。
就是郝队长也发现不对劲了,“我好像听明白了。谢伟和这个老钱害了一个人。然后谢伟偷了宋老板的大哥大在城里闲逛,被抓了,然后他就把他害人的事推到宋老板头上,接着又把你们这个老巢招出来了?他这脑子多少有点问题吧?不知道一回来就会被拆穿吗?”
光头副团长很不高兴:“这位同志,什么叫我们的老巢?我们是正规的表演团,有表演证的,各种证件都有。不信我拿给你们看。”
他说着朝后边招手,刚才那个小姑娘马上转身跑进屋里去拿东西了。
副团长又指着谢伟说:“各位警察同志,我们团里就谢伟这一个害群之马,总爱捣乱,你们抓他,我们一点意见都没有。”
他身后那些人也都说起了谢伟经常小偷小摸,各种品性不好。
谢伟悻悻地,谁说他,他就瞪谁,还各种狡辩,
“我那是拿着用一用,什么叫偷?”
“我可没害你摔下来,我是好心去帮忙的!”
“我可算知道什么叫墙倒众人推了!你们可真行啊,警察叔叔还没给我定罪呢,你们恨不得把我小时候尿床的事都说出来,过分了啊!”
他越说越气,光头副团长却冷冷看着他,像是看一个即将甩出去的累赘。
这时那小姑娘从屋里拿出个公文包,副团长接过来,从里边拿出各种证件递给黎旭,“你们看,我们这真是办过证的表演团,可以到处巡演。还有这个,是我们的纳税证明!人家别处的这种小团可不会老老实实纳税,也就我们宋老板知法懂法。”
黎旭递过来让顾平安看,顾平安没接,“不用看了,肯定没问题,不然他们也不会拿出来。这个宋老板是不是知法懂法,我不确定,但他确实很厉害很有本事,能让你们这么多人保他!”
副团长皱眉:“这位女同志的话我可不爱听,我们老板做了什么事,你们有什么证据,就这么说他?你也听见谢伟说了,是他诬陷我们宋老板啊,那个老钱没准也一样,他自己嫉妒老古,把人害了,还推到我们老板身上。”
顾平安也不辩解,“那你们这位伟大的宋老板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我们想请他去局里坐一坐,配合调查。”
“这我就不清楚了,他说是回老家有点事,具体什么事也没说。”
顾平安看看众人,干脆道:“那就请你们大家一起去西城分局一趟,还有你们那几个大箱子我们也要查一下。”
副团长吓了一跳,“凭什么啊,我们明天有演出,这要是爽约,我们可得赔钱的。”
李老板直到这时才插上话,“是啊,我老爹就等着我们给他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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