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一会。”
“不行!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再不听话便让服麟军把你带走,带到陛下面前!”
下一刻,那孩子的哭闹果然止住了。
马车外只剩下一点啜泣的声音。
听到这阵对话,江玉珣不由啧啧称奇——
没想到隔着千年时光,家长吓唬人的方法竟然完全没有变过!
方才那句话,不就是古代版本的“再哭就让警察把你抓走”吗?
兰泽郡官员已经提前按照皇命,找来了几个懂得海沣国话的人。
同时从他们口中,简单了解了当地的风物。
此刻,应长川手中拿的便是据此总结出的奏报。
他本在阅读奏报,但马车外的动静实在是有些大。
天子不由缓缓放下手中的东西,向身边人看去。
接着忽然问:“爱卿可知方才的百姓在做什么?”
本在偷摸感慨的江玉珣神情瞬间就是一凛,“回陛下,她正用您吓唬孩子。”说完他不由紧张起来。
……应长川不会和这些百姓计较吧?
还好,或许是海沣稻的事情有了一点眉目。
天子的心情似乎不错。
“用孤?”应长川不由挑眉。
江玉珣默默点头:“……陛下与服麟军征战西南十二国,威名传遍兰泽郡。郡内百姓因此非常敬畏您。”
在兰泽郡,应长川的大名极具威慑性,简直可止小儿夜啼。
这一点甚至被记载在了《周史》之中,流传到了千百年之后的现代。
江玉珣越说越紧张,同时忍不住观察起了应长川的表现。
下一刻,却见天子重新拿起奏报看了起来。
停顿片刻,应长川忽然随口轻笑道:“爱卿此言差矣。”
江玉珣不解道:“为何?”
刚才我可亲耳听到了兰泽郡百姓的对话,这段记载怎么可能有假?
想到这里,他心中不禁又多了几分底气。
同时直接看向天子双目,似乎是要对方说出个理由反驳自己。
应长川将视线从奏报上移开,忽然似笑非笑地看向江玉珣。
此生无声胜有声。
江玉珣瞬间明白了应长川的意思。
……原主好像就是兰泽郡人,包含在“郡内百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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