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分之后,赫连煜凝视着她微微湿濡的眼睛,掂着把人往上抱了些,改成两腿分别搂在了他两侧,他承认道:“是我太心急了。”
她现在能愿意在他身边这样好好相处,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他不该妄想能一步登天。
秦乐窈晕乎着,微微歪了脑袋,似是没听明白这句话,转又闭了眼,仰头喝了一口酒,慢慢咽下,享受着半醉半醒之间的放空感觉。
赫连煜将她抱进了屋子里,秦乐窈就跟八爪鱼似的挂在他身上,门一关上,她微微闭阖的眼睛就睁了开来,就这么黑黝黝地盯着他。
酒劲燥热,助长了秦乐窈心底没被满足到的那些滋生的杂念,尤其现在这具火热的身子这样抱着她,秦乐窈的气息幅度慢慢变大,她遵从本心地扣住他的后颈,再一次亲吻上去,带着不加掩饰的索取。
赫连煜被她亲得浑身发烫,束缚的念想在叫嚣着要冲破阻碍,那只手钻进他的朝服里肆意妄为,从前胸到后背,情人的爱抚让他燥热难当,但精神上却又得到了极致的满足。
“窈窈……窈窈……”他一声声叫着她的名字,秦乐窈相当会点火,她将手里碍事的酒坛往后一扔,掉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然后双手都加入了她本能的探索中去。
赫连煜早就受不了了,他抱着她压上卧榻,气息比秦乐窈还要厚重许多,沉着眸子温柔问她:“想要我吗?让你舒服好不好。”
秦乐窈的掌心感觉到了他胸腔里疯狂加速的心跳,赫连煜从前是个多么精力旺盛的主她比神都清楚,她不信这会他还能忍得住,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拉近,醉声道:“你跟我装什么装,我看见了,你想把我活吞了。”
“是。”赫连煜坦诚回答。
“好,来。”
理智轰然崩塌。
床榻的帘幔是半透的纱,若隐若现着里面略显粗蛮的动静,秦乐窈是稍有些微醺了,但意识尚存,能分得清他这一番声势凶猛的前奏之后,结果最后来的却仍然还是那只挽弓杀敌的手。
可即便如此,他也是相当精通关窍了,尤其现在酒劲助长了秦乐窈身体的敏感,她瘫软在被褥间像是整个人都要化掉了,也懒得再去思考些其他。
赫连煜喜欢听她的婉转,带来了极大的满足感,他俯身去亲吻她的耳垂,“叫我一声相公好不好。”
秦乐窈忽然迷离睁眼,呵气如兰,“赫连煜……”
“你是不是把自己憋坏了。”
“……”赫连煜恨不能一口咬死她嚼碎了吞进肚子里,“秦、乐、窈、”
但秦乐窈此刻才不管自己说了些什么,她睁着微红的眼睛,攀着他的后颈,似是真的在认真思考着这句话。
赫连煜几乎要咬碎了后槽牙,胳膊上本就明显的筋现在因为用力越发的凸显,“你该庆幸现在是喝醉了。”
“怎么,有什么区别。”秦乐窈一点没被吓着,躺在他身下,一手还按在眼前那张扬的纹身上。
赫连煜急促呼吸着压下自己疯狂蹿涌的预想,压出了满身的汗,两条手臂撑在身侧与床头,肌肉线条紧绷着。
即便是现在暂时做不到两情相悦,他往后再退一步,也决计是要在她神思清醒的时候,酒后乱-性算怎么回事,醒了装个傻就能翻过去,做梦。
赫连煜不再留在这受虐,大步往浴房去。
烈酒一醉解千愁,秦乐窈头一回尝试自己新酿的手艺,因为托大而多喝了些,也没料到后劲能这般猛烈,她几乎是从酉时就开始睡起,一直睡到了大半夜去,还是被渴醒的。
她在床上嘤咛了一声,翻过身子,听见了被褥摩擦的声音,然后逐渐自己爬起来,在床头摸到了水杯。
女使每天都会帮她换水,秦乐窈闭着眼一口气喝了大半杯,然后倦懒地躺回床头,仰着脑袋,一手揉捏着还未苏醒的眉心。
这番动静,身边的男人预料之中的也醒了,赫连煜坐起身来,接了她的杯子,一口闷了剩下的半杯水。
眼睛在黑夜中仍然可以看到些许模糊的轮廓,秦乐窈听见他将空杯子跺在床边小柜上的声音,赫连煜沙哑着嗓子似是压抑了许久的情绪,问她:“酒醒了?”
“嗯。”秦乐窈脑子还有点发胀,浅淡地应了一声,不太想说话。
“是彻底清醒了吧。”
“嗯?”秦乐窈终于是察觉有些不对劲,抬头冲他看了眼,但身子仍然是懒散地靠在那。
“行,醒了就好。”赫连煜扯开了二人身上碍事的被褥,翻身的那一瞬间迅捷如扑食的猎豹,将她牢牢钳制在身下,“那我就开始了。”
秦乐窈猝不及防被他的动静给吓了一跳。
“嘶,”她下意识一手推在他胸膛上,“你干什么?”
“你说呢。”赫连煜擒住手腕后固定在了头上,另一手往下探去。
秦乐窈又是嘶了一声缩起腿。
无师自通
昨晚上后来赫连煜显然是也没再给她穿寝衣了, 现在无所阻拦,不过缩了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