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实说了吧,我确实不打算把这事揭过。”
闻言,翠兰婶喊道:“大家伙仔细听听,她这是不打自招了!”
“我并未下毒,但我去了衙门,把你诬陷我的事告到了衙门。”
虞滢的话一出,众人都愣了,就是翠兰婶也愣了。
半晌后,她啐了一声:“你唬我呢!我才不怕你。余六娘,我告诉你,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就摊上人命了!”
虞滢:“不管你信不信,在晌午之前你若不亲自上门道歉,再赔付一百文钱,那么就等衙差上门吧。”
翠兰婶啐了一声:“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还想要我给你们一百文?我就是真蹲大狱,也绝对不给你一文钱!”
边骂边难熬的挠着脖子和脸。
何婶实在听不下去,也看不过去了,说:“翠兰,先不说旁的,你这个样子,倒像是被蝎子草蛰的,有这闲工夫诬陷余娘子,你还不如赶紧找一些耩褥草来烧水沐浴,没准能治好。”
说起蝎子草,昨日看见过翠兰婶惨样的人也大声道:“还真像是被蝎子草给蛰的,前些时候谁家孩子不也是碰了蝎子草么,都挠破了脸和手,后来用耩褥草洗了几遍就好了。”
原本还在怀疑余六娘给自己下毒的翠兰婶,听着也有些半信半疑了。
她看向余六娘,凶道:“我先回去试一试,要是还治不好的话,肯定就是你下的毒。”
说着便跑去找耩褥草了,显然不把虞滢说告衙门的话当一回事。
虞滢还是朝着她的身影喊道:“我是真去了衙门的,我现在也是与你说过了,到时官差上门也怪不了我了。”
有人闻言,半信半疑道:“余娘子,就算你真告了官,人家衙门也不会当一回事的,你也别折腾了,那翠兰婶就是这样的人,这回就当是被狗咬了。”
一直没有说话,看着六娘发挥的罗氏开了口,朝那人说道:“哪条狗敢咬我家六娘,看我打不死她!”
虞滢闻言,差些憋不住笑了出来,但好在忍了下来,说道:“我也不是开玩笑的,衙门管不管也与我无关,我只要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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