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太女夫的确十分幸福,成为南阳许多男儿羡慕的对象。
恐怕太女夫当初便是嫁一个门当户对的文人,那人也绝不会有太女对太女夫这般如珍似宝。
“这可是孤的经验之谈。”萧慕凰微微一笑,“你是孤身边的人,不至于看不明白。”
说着,话锋又一转,似笑非笑道:“何况这位小皇子如此单纯,你就不怕将来他遇上居心叵测之人,将他欺负得惨不忍睹?窦茗那夫郎,当初可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结果被庞澍一个混账东西给欺负惨了。”
牧湘面色顿时变了。
“所以说啊,这心上人,还是得自己亲自来守护。交给别人,哪儿有交给自己放心。”萧慕凰哈哈一笑,随后便大步离开了。
牧湘握紧了双拳。
太女说得对。
绵绵如此单纯不知世间险恶,把他交给别人——她根本不放心!
只要他不讨厌她、抗拒她,她说什么也要争取一下。
对他的愧,对他的疚,她可以用余生来偿!
想到这里,牧湘瞬间坚定了信念。
随后便离开东宫,回宅子里去与楚麒留下的侍从做斗争了。
……
萧慕凰很快到了御书房。
女帝脸色冷沉,见萧慕凰行礼便抬手一挥:“免礼!”
随后便看向一旁的皇家暗卫统领:“将案情,速速说与太女听!”
“是,臣遵旨。”皇家暗卫统领拱手领旨,随后便朝萧慕凰一躬身,禀道:“臣这几日带着暗卫团多方暗查,在查到东越小皇子的下落之后,顺藤摸瓜,封了河畔名为‘红楼’的青楼,并抓了数十名涉案人员。如今,根据她们酷刑之下的招供,臣可以确定——这是一起专卖东越男子的案件。”
专卖东越男子?
萧慕凰脸色微微一变:“你的意思是说,这些人在朝东越小皇子动手的时候,就知道他是东越人了?”
“是的,因为东越人口音与南阳人士多有区别,而且她们专门等候在东越人进南阳的必经之路,是以东越小皇子与两名侍从一踏进南阳地界开始,就被她们盯上了。不过,她们并不知道东越小皇子的身份,否则也断不敢向东越皇室中人下手。”
皇家暗卫统领顿了顿,随后又禀道:“臣从她们口中得知,东越小皇子只是受害者之一。在东越小皇子之前,她们已经屡屡得手,这些年已经有两百多名东越男子被卖至青楼了。”
“她们为何专挑东越男子下手?”
什么深仇大恨?
“……”皇家暗卫统领低下头,不敢回答了。
萧慕凰:“?”
这有什么不敢回答的?
女帝冷冷道:“因为朕在建朝之初便定下律法,逼良为倌者,杀无赦!而南阳男子若无故失踪,可越级上告,甚至告至京兆府。所以她们不敢在南阳境内作乱,便只敢挑东越男子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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