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刘氏的报应便是后者,往后还有更多的猜忌在等着她呢。
“回去后,莫要在小娘的面前说太多,便是那大刘氏也不要提起,明白?”
初意连忙点头:“奴婢明白。”
二人也就没有再说这事。
行入巷中,拐角之际,不知从哪里忽然扔来了一颗小石头,撞了墙面发出“咚”的一声后,再弹落在了她们面前的青石砖上。
这小石头把二人吓了一跳。
二人左右张望了一眼,都没有看到什么,往前看了看,才发现那石头上绑了一张纸条。
苏蕴沉默地看着纸条,她觉得——多半是顾时行的意思,墨台的手脚。
“姑娘……要捡吗?”初意看着地上的纸条问。
怎么看都像是给姑娘传的信。
能不捡么?
不能。
虽然这里没什么人来,但不代表没人过来。
且顾时行而非是让墨台拿着这石仔砸她的窗户,喊她出去,时下只是传字条,她便看看他想说些什么。
苏蕴拾起了地上的小石头。把上边的小绳子,还有小纸条取下,便扔了石头。
没有急着拆开,而是放入了袖中,欲待回到房中再看。
回到院子,何妈妈说小娘还在沐浴,苏蕴也没急着去寻小娘,而是回了屋子。
回屋后,把纸条拆开了。
纸条上的字虽小,可依旧能看得出这字遒劲端正,如同顾时行这个人一样,眼里不容沙子,为人端正,但手段算不得温和。
她听过别人说,他若查案,便是雷厉风行,不会讲情面。
果真是字如其人。
字是好字,可看到上面的内容,苏蕴的眉头却是轻轻一蹙。
——便是对付仇人,下回也不必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
——你若是不需我帮忙,你嫡兄是个好兄长,求到他,他会帮的。
苏蕴看完上边的内容,沉默好半晌,然后才把小纸条给烧了。
看着地上缓缓燃尽的纸条,苏蕴眉头皱得越发的紧。
看来顾时行不仅知道今日发生的事情。且还知道是她算计的苏雯,更知道她想为自己小娘讨一个公道。
他是怎么知道她与苏雯之间的恩怨的?又是怎么敢确定她小娘的事情是被冤枉的?
明明上一辈子,他一直觉得是她算计的他。就算这辈子知道了她是无辜被连累的,但怎就这么容易的确信了她小娘也是被陷害的?
有疤之人 遇上了那个人
苏蕴记名到主母名下之事,主母在思索过后,便说等苏长清成婚后再寻个由头。
而小刘氏出府静养一事,在苏长清成婚前,还是成婚后都没有什么影响。
毕竟只是一个小小的妾室,也不是谁都会去在意为什么会被送去庄子,顶多也就是在茶席上议论个几句。
但到底那小刘氏并未犯错,外送庄子许会对苏蕴往后说亲有不好影响,故而主母让人备了好几车的行李,再送去离金都城最近的庄子。
那庄子位置好,且佃户的收成也好,平日那庄子的进项也好。
若是犯错的妾室,顶多就是一辆小马车直接送去了,而且还是被送去偏僻的小庄子。哪里会有小刘氏这些待遇,说是去静养身子,倒也合理得很。
那日小宴散去后,苏尚书便让妻子把那处的庄子过到苏蕴名下,算是记名之后的礼,也好做为日后的嫁妆。
柳大娘子听到这话,心里自然是不喜的,可苏尚书又说把另一处铺子给嫣儿做日后的嫁妆,她便又欢喜了。
金都城铺子的进项可比庄子好太多了。
而且柳大娘子也大概明白自己丈夫的心思,只是不点破而已。他估摸着是对小刘氏生出了几分愧疚,所以才会有这补偿的。
把那六丫头记名到她的名下,是为了堵住母女俩的嘴巴,而这庄子便是生出愧疚之后的弥补。
可这弥补,在柳大娘子看来当不得什么,毕竟当初差些就做官娘子了,如今却是委身做了妾,何止是一个庄子就能弥补得了的?
小刘氏在苏长清成婚期送去庄子,是苏蕴的意思。
她不想再让小娘在这座牢笼中再多待一日,多待一日,对小娘来说都是折磨。
何妈妈陪着刘小娘一块去,主母也安排了几个新进府的女使一同跟着去伺候。
苏蕴请示了主母,一同送小娘去庄子,主母也允了。
苏府此去庄子,约莫有两个时辰多的距离。
苏蕴打算上午送小娘去庄子,陪小娘用过午膳之后再回金都。
到了庄子,小刘氏食之无味的吃了午膳后,在女儿准备走的时候,一直都未曾把不舍流露出来的小刘氏,时下却是红了眼眶。
虽不舍自己的女儿,但也知晓女儿留在苏府才是对她最好的。
红着眼眶拉着女儿的手,一一的嘱咐她。
“在府中你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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