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起先黑粉们还质疑他是水军,等跟他在留言区耗了几天后,才逐渐相信。
因为不是真情实感的粉丝,犯不着半夜二更都要爬起来回覆她们一句恶评。
…
…
傍晚的夕阳穿透树枝,落在破庙红色砖墙上。
这里人烟稀少,偶尔除了居住在山脚下的村民会到半山腰土地庙里上供外,断网断电,即使大罗神仙都很难寻到此处。
谢忱岸从容淡漠地携带随行的一众保镳秘书乘坐私人飞机降在平地,更像是俯瞰众生,缓步走了下来
看守谢忱时的人每週都会回报这里的情况。
虽然邮件已经堆积了无数封,也没见谢忱岸打开过几次。
这次为首的保镳亲自当面汇报,一路絮絮叨劝说了很多。
谢忱时对破庙的环境还算适应,毕竟他年少时孽气太重就被父亲送到寺庙修身养性过一段时间,什么吃斋念佛不在话下,况且他还爱跟二叔谢临满世界玩极限挑战, 恶劣的环境和危险程度比这里苦多了。
就是太无聊。
谢忱时这个月开始顶替主持方丈的位置,给自己剃了个平头,没事就盘膝坐在殿内青石地板上,当着佛祖的面,跟守门的两个武僧商议着晚上烤麻雀的事。
而他这张俊美精緻的脸庞,太具有欺诈性。
山脚下的村民都知道寺庙里来了个带发修行的僧人,会给人看面相。
谢忱时披着个布料粗糙的灰袍,毫不避讳地露着锁骨和一小片胸膛线条,天热时,他就每日抽籤决定哪个倒霉蛋武僧像个小媳妇似的,蹲在旁边给 他搧风。
看面相也极准。
就是说话刻薄了点,非得说人家距离婚礼就差几天的保守派老公不是处男,家族基因也不行,大言不惭地劝良家少女别误入歧途。
遇到离过二次婚的来求姻缘,就说人家还得再离一次。
谁家的祖先埋在地里不安分,需要做场法事超度之类。
都不怕人家祖宗半夜爬起来找他理论,什么叫不安分?
包括说谁家一公尺八几的肌肉男肾虚,随即就推销了寺庙强身健体符。
要不是门口数名保镳和武僧跟看管犯人一样守着他,谢忱时这股贱兮兮的劲儿,指不定哪天夜里就暴尸荒野了。
近日陆续高温,红色砖墙后院的树上蝉鸣声叫个不停。
谢忱时索性懒得穿上衣,到了天黑时分,穿这条宽鬆布料的裤子就躺在佛祖底下,额际和脖后都被薄薄的一层汗沾湿,好不容易才在闷热中沉睡过去。
也不知多久,敞开的红木门缓缓进来一道修长墨色的身影。
谢忱岸居高临下的垂眼淡淡看谢忱时,在空无一人的四周,又过许久,才在青石地板坐了下来,外面的热潮和蝉鸣声一声比一声响,他并没有唤醒身边还在睡 的同胞弟弟,来此,也只是看一眼。
在这二十几年里,谢忱岸对谢忱时的许多行为感到困惑。
列如他是怎么做到五岁了还尿床,能炫耀的扯下床单,光着屁股跑去给父亲看,彷佛他尿出了一幅世界名画。
他又怎么做到情绪不爽就当场蛮横无理发出来,一边强调是父亲最宠爱的儿子,一边抱着父亲的裤脚,非得靠一哭二闹这种幼稚小伎俩达到目的?
以及每回与他起纷争,谢忱时都有办法让父亲心软偏袒。
永远谢忱岸都是身为家族完美继承人,生来就该无欲无求,无悲无喜去让这位柔弱不能自理的弟弟。
谢忱时像是灰暗天里的烈日骄阳,耀眼的光芒深受所有人喜爱。
特别是他无师自通就知道怎么跟贺南枝打成一片。
两人还给彼此取了组合名。
叫什么谋财害命。
谢忱岸第一次听到时,觉得幼稚的要死,恨不得离这两个空有皮囊的小蠢货远点,久而久之,他又发现离远了,贺南枝就直对谢忱时笑。
她的喜怒哀乐, 就不会在主动跟他分享。
身为双生子, 他自幼都知道,远不如谢忱时性格讨人喜欢。
这个家主之位。
只是他早了一步出生,他是父亲长子顺位继承的而已。
殿内烛火的光在闷热风里微微晃动,谢忱岸透着极端干净矜贵感的身形落下一片阴影,无声地被拉长,笼罩着地上谢忱时身躯上,他觉得热,在地上侧翻 了个身,又继续睡。
谢忱岸垂目,扫到旁边破旧的素色黑骨扇,半响后,伸出修长如玉的手拿了起来。
回伦敦前。
谢忱岸还远赴申城的横店看了一次正在拍戏的母亲,他来时低调无声,又孤身,没有在剧组引起多少轰动,甚至都没有提前告知母亲的经纪团队。
助理看到他剎那间,先是惊艷似的怔了几秒,磕磕巴巴地说:“奈奈女神的拍摄工作还没结束,您先在保姆车等一会儿可以吗?”
谢忱岸这张脸,跟常年陪伴姜奈拍戏的谢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