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瑛被狼嚎声吵醒,心里怕怕的。
醒来了,把边上那碗米汤喝了,白川弄给你的。
柳瑛端起米汤,米汤还是温的。
嗷呜。
吼吼。
山林里乱得很,柳瑛心里怕极了,好想躲进被子里不出来。
喝了米汤,安稳了许多。她像出去找白川。
天黑了,你点上油灯。大哥出去给我找药了,大概明日中午才能回。
嗯。
她点上油灯,会不会有野兽下来?
或许会,你到我这边来,有野兽来了,我也能护着你。
她真的往那边去。
你到床上来吧,睡一觉就天亮了。
她真的好怕,于是爬上了白硅的床,坐进内侧,拿被子盖住膝盖,她把头放在膝盖上瑟瑟发抖。
或许是房里的温度上升了,也或者是她适应了外边的狼叫声,慢慢地她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她发现她趴在胸膛上睡觉。
以前她喜欢趴在白川的身上睡觉,她把白硅当白川了吧。
伸手出去摸了几下,他的肌肤滑滑的,抹着舒服。又摸了摸发现了一道凸起,这是伤痕吗?
以前怎么没有?
柳瑛爬起想问白川,爬起抬头发现,身下的不是白川。
啊!
啊!白硅跟着叫一声,你喊什么?
怎么是二叔?
你好好想想,为什么会是我。
她好好想想,想起了一切,我昨晚睡在这了?
嗯哼。
我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我怎么能跟二叔睡到一块。柳瑛想要爬下去床去。
但是白硅一下掀开了被子,露出翘起的长长的,淡粉色的玉龙。嫂子,你得要负责啊。
啊,流氓。
他居然一丝不挂。
嫂子,我为了你受伤,又因为你变成这样。你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她捂着脸想要爬下去,可是白硅拦着了她。
柳瑛一拳头打过去。
白硅痛苦呻吟,嫂子怎能这么狠!
我,我,你伤着哪了?
你弄着了我的伤口。
我去给你拿药,你快放了我。
不,我不放,你让我死了算了。没人疼爱我,没有女人愿意要我。
柳瑛不知该怎么办,她愧疚又心疼又自责又懊恼,她不该出现在二叔跟前的。
你就帮帮我吧,你用手,用手就好了。如果你不想法子帮我弄一下,我会胀死的。
它又痛又痒。听人说,要是不能及时弄,以后会用不了,会不得人道的。
白硅说得甚是可怜。
柳瑛也不知该如何了。
白硅拉着她的衣袖,求求你了,你用手弄一下它。一次,就一次。
不要。她死咬着嘴,偏头不去看那狰狞的东西。
就一次。好嫂子求你了。
这不合礼,我是你嫂子。
我是你救命恩人。恩人叫你做事,你不听?
她闭上了眼睛,很是挣扎,心中的道德线,让她坚持自我。
见她说不通,白硅说:你帮我弄,就算还了恩情。你看如何?
当真?
真的。
柳瑛被说动了,只能闭着眼睛上。
颤巍巍的双手,伸出去一下子握住玉龙,她就那般握着一动也不动。
她的手软软的,一握上去就一股快感。白硅忍不住抽气,你动一下。
她哭着说:我,我不会。
握紧一点,对,上下动一下。对,嗯,好舒服。
她笨拙的手,握着热乎乎的,圆溜溜的肉棍子。她不敢看,想像自己是在握锄头,握着一滑一滑的。
手不小心往下,碰着颗东西,一时的好奇,多碰两下。
哎,还挺好玩的,她空出一只手,下去握住那两颗小东西,揉了揉,像是两颗蛋蛋。
捏着好棒,你再滑动几下,再快点。
哼哈!哈白硅喷出来了。
龟头上的马眼张开,一股米白色的东西,喷了出去。
啊!柳瑛的手碰上那东西,睁开眼一看,见着了那些。
恶心死了。
她咻的一下跑出去,跑得比兔子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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