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这些怨气已经到了整个府邸都容不下的地步,过不了多久甚至府邸周围的人都会受到影响。
如果不出手收拾,必然是个麻烦。
阎荆敲开府邸大门,下人们听他说要找这里的主人,以为他是来李府找事做的,便带他去见了管家。
到了管家所住的偏院,两人还没进去先听见一声怒喝,“姓唐的姨太?你这人口好大的胆子,还没来府上做过一天工,开口倒是先还打听上东家了。”
“您息怒,您息怒,我就是好奇,没有别的意思……”另一个男声连忙赔不是。
带着他进门的仆人见状对他小声提醒,“这家里那个si去的姨太是个禁忌,太太不喜欢,也不允许下人讨论,你是新来的,可千万不要触霉头。”
阎荆微微颔首,眸se愈沉。
进了院,那管家向阎荆瞟来一眼,还不等他开口,便自说起话来,“新来的?我刚说的你都听到了吧?我们府不用多嘴的佣人,这是一大规矩,还有其他规矩以后细讲。”
“你。”
管家对着带他过来的仆从抬了抬下巴努了努嘴道。
“直接带着他们两个下去吧,你们两个今后就算是府里的人了,府里这几天人手不够,我没时间……”
“本座不是来给你们当仆人的,看你们府里怨气冲天,y煞浓重,可以帮你们驱邪。”他冷冷打断管家的话。
管家听到怨气二字眼神闪过一丝心虚惊骇之se,然后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窜了起来,大声怒喝道。
“什么神神鬼鬼,怨气不怨气的,你是哪来的人从外面听说些风言风语就敢来我们府上招摇撞骗?”
“呵,到底有没有我看你心里b我清楚……”阎荆冷笑一声,眼神直gg盯着管家,浑身散发着迫人的寒气压得对方瞬间顿住,眼睛瞪着他说不出话来。
“反正我们府的事不用你多管闲事,你个没眼力见的东西,什么人都往府里带,看我等会怎么收拾你,还不给我把这人赶出去。”
那仆人被训地压低了腰,听了管家的话,连忙转过身要去送客,却发现早没了男人的身影。
“知道自己识趣走就好…什么人啊…”管家嘟嘟囔囔进了自己房,砰的一声关了。
阎荆走出院子向府门方向走去,在经过一个僻静的小路时,突然止步。
“出来吧,你为什么要一直跟着我?”
话语刚落,在角落里,突然钻出刚才在院落里被管家训的那个男人,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向他磕起头来,“求求道长,救救我的未婚妻吧,她托梦给我,说她被人害si困在这里天天生不如si。”
“你的未婚妻?”
“对,就是李府的唐姨太,他们家原本是这城里有头脸的人家,后来家道中落,唐家的兄弟闹着分家。
“唐家弟兄三个,大哥和二哥在分家前后先后去世,大哥霸占了唐家家产,大哥家的nv儿被买去了花楼,而我的未婚妻唐妍是二哥家的独nv,被她叔伯买给李家做姨太。”
阎荆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一黯,脑海中闪过那日少nv在他怀中哭泣的模样,心脏传来一阵阵顿顿的痛。
“本座来到这就是因为这个,你起来吧,无论有没有你这件事我都会弄清ga0定。”
深夜的李府一片si寂,这里的仆从晚上不需要侍候,都各自躲在房间里,紧闭门窗强迫自己早早入梦,偌大的府邸,竟然只有一个地方亮着。
管家壮着胆经过后院,那封了顶贴了h符的井突然发出扣扣的响声,井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蠢蠢yu动,迫不及待的想要冲破封禁,随着管家离得越近里面的响声由敲动变为激烈的拍打声。
管家吓得差点腿软,最后还是y着头皮上前掏出藏在袖子里的h符迅速贴上,h符贴上之后井里的动静渐渐平息了下来,再转眼管家飞奔出偏院早已不见了身影。
阎荆和男人从暗处出来,男人看到那口井立刻激动的扑上前,然而无论使出多大的劲儿,都没办法把封在井口的木盖掀开。
阎荆瞥了一眼那木盖和上面贴着的h符,抬手捏了个决,那木盖上的符纸便突然凭空燃烧起来,一边燃烧还一边散发着浓烈的恶臭。
“桃木封盖,让si去的人的灵魂不被鬼差找到带去轮回,慢慢消逝,朱砂混合尸油做符,让消逝的灵魂被符隶x1收,让符隶的法力更强。”
“这让人尸骨无存,魂飞魄散的y毒法子,究竟是出自何人之手……”阎荆眼底戾se愈浓。
“阿妍……阿妍……我来迟了,是我来迟了,当初你三叔不让我见你,也不同意我的提亲,就应该什么都不顾,直接带着你逃的……”男人跪在地上痛哭起来,而井里似乎已经感受到,慢慢轻叩着木盖。
阎荆施法烧毁了桃木盖,井里果然出来一个透明的几乎快没有形t的nv子的魂魄,慢慢走到男人身前,满眼哀戚。
而那太过相似形容与神se竟令他也怔了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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