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菀然的超跑是某牌最新限量款,碳纤维车身搭配红色内饰,走哪儿都很吸睛。
车窗刚按下,恰好旁边的车主正在每日更稳稳群夭屋儿耳气五二八一打量她的车,脸上是毫不遮掩的惊艳。
她刚想和温西夸夸自己的新超跑,余光里,意外瞥见路边一道熟悉的身影,她惊呼道:“说谁谁就来,温西你快看,那边有个卖烤串的,好像是程肆诶!”
温西偏头,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
大概因着离商业街越来越近,这里十字路口的马路道上很多开三轮车的小摊贩,有卖卤货的,卖手抓饼的,卖章鱼烧的。
这些小摊贩几乎都是三四十岁的大叔大婶,只有那个卖烤串的,年轻得有点过分。
男生褪去了那身价格不菲的校服,那头青皮看起来更锋利了,他只穿了一件黑背心,露出结实劲瘦的手臂和肩膀。
在他腕骨绷起,熟练翻动烤串时,动态的肌肉线条看起来充满了野性的张力。
配合那道名为“骚哥烤串”的招牌,吸引了不少人。
“我天,他比我们还快,不会下午的课没上就来干这玩意吧?”骆菀然感觉自己三观都受到了冲击,“名校讲师重金难求的一堂课,难道还没卖烤串重要吗?”
温西眉头轻皱了下。
没等她说点什么,街道后方猝不及防驶来一辆电动巡逻车,上头写着“综合执法”。
与此同时,那些小摊贩顿时如临大敌,也不管还有顾客等着,骑上三轮车撒丫子就跑。
程肆显然对这种情况不陌生,十分冷静地关火,长腿跨上驾驶座,油门一发踩到底,愣是从一群大叔大婶中冲刺出了重围,一骑绝尘。
骆菀然看得叹为观止,呆了半晌,直到那道狂野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了,她才回过神来,摸摸鼻头:“原来我们学校还有这么……额,身手不凡的同学。”末了,她感慨般下了个结论:“真是卧虎藏龙。”
红灯变成了绿灯。
骆菀然忽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反正你也不想去店里和人挤,要不我带你换个地方吃饭?”
温西收回视线,哦了声:“随你。”
她垂下眼睑,神色模糊不清。
二十秒后,骆菀然开着超跑追上了程肆的破三轮。
一分钟后,骆菀然在一个巷子口停下,一眼望去,还能看到程肆骑三轮车的背影。
骆菀然:“你先下车找他占座,我去停个车回来。”
温西霎时一言难尽:“别告诉我,你换的地方就是这儿?”
“是的没错,”骆菀然道,“程肆都能给你做饭,手艺应该也差不到哪去,你不想尝尝他亲手烤的串吗?”
“……”温西,“不想。”
“你想。”骆菀然连哄带骗,“不好吃我叫你爸爸好吧?”
温西轻哂:“你的这句爸爸可真廉价。”
话虽如此,温西还是下了车。
进小巷就没什么人了,只有零星几个抄近道的人路过。
温西往前走了一截,果不其然看到了那辆印着“骚哥烤串”的三轮车,还有蹲在路边抽烟的程肆。
青石板路泛着雨后的腥潮味,那人麦色皮肤浸泡在烟火气中,像一条不肯服输的落魄野犬在暗巷中飘零,满身皆是茂盛的生机。
似是听见脚步声。
程肆忽然抬头朝这边看过来。
看到她的瞬间,一双没什么焦点的眼睛忽然定住了,他嘴里还叼着烟,因此喉结冷淡地凸起,下颌线绷得格外清晰。
温西还没来得及说话。
程肆似乎怕她马上掉头飞走似的,突然用手掌掐灭烟头,也不在意手心被烫出的一点红,两手交叉捏着衣角,十分迅速地把身上那件黑背心脱掉了,露出块垒分明的腹肌,和长期锻炼而来的饱满胸肌,蕴含着隐隐的爆发力。
温西:“?”
温西:“你干什么?”
在对方复杂而质疑的眼神里,程肆隐隐猜测自己好像又做了一件蠢事。
但做都做了。
温西很大可能只是路过,恰好和他碰见,而下一次这样的机会又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于是程肆硬着头皮,用干巴巴的声音,如实回答:“向你献殷勤。”
“穿上。”温西道。
程肆默不作声穿上背心,懊恼地感觉弄巧成拙,可能温西并不是蒋朔所说的那部分oga,她不好这口。
下一秒。
温西指着三轮车上那几个大字,颇有点咬牙切齿地出声:“骚、哥、烤、串?你挺敬业啊。”
烤串
两人对视片刻。
程肆顺着温西指的地方看过去,在看到“骚哥”二字时,脸涨得通红,尴尬得差点捂眼睛。
“我不是……”程肆嘴唇微微发颤,艰难开口,“这招牌名不是我起的。”
温西好整以暇看着他,微微笑:“谁起的重要吗?我看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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