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却很平静的说道:“我有三个选择,第一个让佑哥儿继位,显然母亲不会同意。第一个选择就是还有三位舅舅呢。”说到这里刘安停下了。承庆郡主说道:“你也不用试我的话,你三个舅舅不行,从小就让人监视着,给了官职也没有实权,没有历练,读的书都是废书。他们不行,你几位表兄更差,十几岁就有人带他们是青楼,为什么,只有这样才能活着,他们只知道吃喝玩乐。”“这天下,交给他们,潘家首先不服,我是潘家的当家大娘子。”承庆郡主说的斩钉截铁。至于赵佑,她没提。承庆郡主很清楚,刘安还没有糊涂到这份上,正如她好些年前就说过的话,心软是罪。刘安才说道:“第三,这不是建新城,我新朝的皇宫怎么也不能比汉唐更小吧,国号嘛,称为:华。”“恩。”承庆郡主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下来。承庆郡主又说道:“定一门娃娃亲,未必需要立太子,却要和曹家给个亲,这一次没有曹家,靠潘家也不能完全让禁军没有异心。至于旧宫,你不去也罢。”“我想去。”“去作什么?”“一个交待,也讨一个公道。告母亲知,我从参加科举那一天,应该说看榜那一天开始,就没有忠过赵家,我要的就是万万里疆土。至于骂名……”提到骂名,承庆郡主打断了刘安:“没有骂名,史书依然会写禅位,既然赵恒他那么喜欢祭天,泰山封禅。”封禅,为谁封?这话不需要明说的。承庆郡主又说道:“你岳父和你父亲,还有李将军、曹将军,辽国梁王没到汴梁之前,你不许见赵恒,就算他在宫内自尽也不能见。”“是。”赵佑答应了,但出了潘府还是去了皇宫。没进宫,在宫门外坐着,等刘承珪出来见面。刘承珪不能出宫,不是因为谁的命令,而是禁军士兵已经封了宫,不允许任何人进出,宫内一切伙食都由宫外送进去。刘安与刘承珪都没办法面对面,隔着一道小门,门开了一条缝,但却不能相互看到。刘安明白,禁军士兵担心刘承珪突然发难,这样作是保证刘安的安全。此时,刘安也明白,自己这个皇帝必须当了。若自己有反复,对不起这些禁军士兵,若赵家再当皇帝,这些士兵都会死。“刘安,你了不起。我以前一直以为你只想成为霍光,却谁想你才是真正的皇袍加身。你没错,谁都没错。”刘安没接话,很直接的问道:“郭娘娘怎么死的。”刘承珪叹了一口气:“累死的。”“官……姑丈固然没有伤佑哥儿之心,却有易后之心,对吧。”“对。宫内自古就是一处杀场。”刘承珪倒没有回避这个话题。并且说道:“若念在往日的情份上,给我一杯毒酒,把我拼完整了,给一丈土。”刘安又问身旁的人:“龚美可以抓住?”“抓住了,日夜看守。”
“凌迟。”刘安下令之后摇了摇头:“不,我错了。换一个命令,交由刑部审,公正的审,若罪名得当,公正的得当,依律我可以要求罪加一等,若这样还不能凌迟,就斩吧。告诉办事的人,公正,我也不例外。”“是。”这名校尉行了君臣之礼后退下。门内,刘承珪大笑:“公正,好一个公正。你可以凌迟了他,我怀疑那孩子是他的。”“程序正确,这是我刘安给天下人的承诺,不再有私刑,贵族也不能强占百姓财产,若有一天我刘安死了,有人能够改律法来欺民,那是他的本事,但我活着,律法就是律法,天子与庶民,共律。”刘承珪高喊:“刘安,我死之前,不会承认你是君,我只能一死。”说完后,刘承珪大步离去。刘安原本还想问一些当年的事情,因为刘承珪在宫里是老人了。比如岳母的父亲,二叔的死因,四叔公的真正死因等等。可刘承珪已经离开。其实真相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所有人都支持刘安来当皇帝,因为刘安当皇帝,所有人的利益都能够保障,无论是官员的,还是百姓的或是商人的,甚至是各族的。有时候活着不一定为了钱,可有钱可以活的更好。这是大宋所有士兵共同的想法,正因为这样,士兵们才心甘情愿追随刘安。刘安转过:“铁头,吕府。”“主君,还有一件小事。”“讲。”“六大堂的族长都到了,一百多小堂的堂主也来了大半,其余的在路上。”六大堂,说的是刘氏的御龙堂、彭城堂、藜照堂、中山堂、蒲编堂、七业堂。后世的十大堂中的其余四个是在宋之后才兴起的,比如墨庄堂最初堂主,就是宋初的刑部官员,现在这个堂号有,却是小堂号。海外,刘浪是唯一有资料赴汴梁,却不急着回去的人。他不怎么安心。“亲家公,我这心里慌慌的,安哥儿中探花到现在才五年,这就要……”“当皇帝。”潘惟熙把刘浪没敢说的话讲了出来。还补了一句:“你现在可以官威十足的行走了。”刘浪猛摆手:“不,不。这会给儿子丢人的,我应该学点雅。”哈哈哈。潘惟熙放声大笑。潘惟熙不急回去是因为,中南半岛太重要了,关系到将来新朝南下扩张之路,不把这里安排好他离开不放心。同样,石保吉也没有急着回来。他怕自己一离开,高丽出乱子,所以要把高丽有权有势的,包括崔山嵬在内狠狠收拾一遍,让他们长点记性这才能安心回家。民间已经有传闻,新朝九位王。这八位王当真没有一个急着赴汴梁,潘罗支还在压制大理,控制兵马南下。阿斯兰汉还在和鞑靼某部落血战,打不完他是不会收兵的,不收兵,他自然没空来汴梁。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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