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她顿时喜笑颜开,乖乖地跪坐在床榻边,仰着头望他,眸中因醉酒并无焦点,却若稚儿似的明亮,也不说话,像是在等候他的指挥一般。
他沉着眼俯视她,可以清晰瞧到被她扯散的上衫松松垮垮拢在身上,领口大开,隐约可见娟se肚兜儿下隆起的一对儿sur。
“阿幺把手放上来,像刚才一样。”
再开口时,他声se低哑,隐隐透出几分按捺不住的yuwang。
夜se旖旎,皎洁月光乘着晚风,幽幽地照进房内。
入眼是扔了一地的衣裳,再是人影幢幢的床幔,丝缕声响自幔缝间流出,声声暧昧,春意浓浓。
少nv不着寸缕,玉软云娇,白腻腻的肌肤莹莹光洁,纵使面貌尚稚,身段却已凹凸有致,宛如熟透又鲜neng的蜜桃。
他脱掉自己的里衣,露出健壮的x膛来,覆上少nv娇躯,吻住她唇角,轻轻x1shun着,一点点朝下吻去。
两团莹软点红缨,身子骨儿略动,那水做一般的软玉便漾出层层r波,叫人直直su了腰背。
他被这yanse美景迷了眼,只随着心意去握住,去r0un1e,唇舌尝来细细品,初次感受q1ngyu的少nvjia0y渐颤,腰肢如蛇扭动。
再吻下去,小巧玲珑的肚脐眼儿也一并照顾了,平坦小腹跟着烙下几个,在稀疏毛发的处nv地停下。
窦小含泉,花翻露蒂,xia0hun花房映波光。
男子只觉喉间g渴,魔障似的,分开她两条腿儿就埋头去——入口及窄,汁ye丰沛,口舌间尽是sh滑香甜。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惊得弓起了上身,x儿处而来的舒麻爽意一时刻传遍全身,又难受,又舒服,yiyu仙,弄得她不禁抓皱了底下被褥。
口中是y叫连连,上边儿是泪眼婆娑,下边儿是x儿水流,瞧着无b的yghuise情。
还未等她得到极致快意,他却是等不住了,玉柱胀得顶天,抵在那x口处就要c进去。
“痛……”
只不过入了个头,她就因撑开撕裂的痛楚落了泪,残留的q1ngyu随面se的绯红一同褪尽,轻把男子推。
他同样不好受,她xia0x未经人事,幼neng得可怜,他的bang儿被紧紧咬住,一时之间也动弹不得。
“阿幺,”他安抚又心疼地亲亲她的眼,她的唇,“不怕,不怕。”
待少nv似是缓过来后,他就扶住她两侧的腰,慢c逐深,微惊红涌,沾上了bang身、垫褥。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颠狂。
过了痛意,她渐渐得了趣儿,媚se重新漫上脸,眼角仍坠着几滴泪,却折出了入骨的冶丽风情。
两t相亲成合抱,圆融奇妙,交加上下互扳掾。
“啊……太,太深……嗯……啊……”
她眸开半合,只觉魂儿都跟着男子的大开大合而颠倒着,内里huax被c得身儿颤颤,令人生娇yi的情cha0滚滚而来。
jiao吁吁似莺音,香汗淋漓sh发鬓。
马蹄翻飞不已,蝶翅翩翩,往来多酣战,双双谁癫狂?
道是:何须再道中间事,连理枝头连理枝。
“夫人?”
丫鬟从外进来,目光所及的就是nv子身披薄裳趴在窗沿睡着的模样。
屋内的冰透着阵阵寒意,丫鬟赶紧抱了床锦被轻轻盖在nv子身上,岂料如此轻柔的动作却惊醒了她。
“夫人恕罪,”丫鬟忙退了一步,跪了下来,“奴婢只是想着您睡在这儿会着凉,就自作主张拿了被褥来。”
她似醒非醒地看了眼窗外,指尖无意碰到了身上的锦被,眸中的迷雾逐渐散去,便忍不住笑了一声。
“呵……是梦啊。”
俯跪在地的丫鬟禁不住好奇抬头看了一眼,只见那位貌美无b的夫人慢条斯理地坐了起来,面上明明是一如往常的柔媚似水,她却莫名感到背脊发凉,猛地将头压低了下去。
她的目光轻轻扫过小丫鬟,似道无形的压力。
“下去吧。”
待室内又剩她一人时,她将视线投出窗外。
晚霞如火,风静虫息。
一场b真的梦,贯彻了她的前半生,醒来不过一个日头。
原来……
原来,这大半生,她的ai,她的恨,她的痛苦,也不过如此罢。
一场梦而已。
她闭了闭眸,眼角似有一点晶莹。
耳边隐约还有人唤她:“阿幺,阿幺。”
林枫近些时日没敢去见她,心中的想念却日积月累,弄得他实在烦闷。
又过了几日,林枫按耐不住思念之情,拿着上次她夸过的糕点,趁弟弟林延外出训练时来到了她房前。
进来时,入目就是nv子一身红裙,如火般绚烂夺目,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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