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上隐隐有道抓痕,猛然侧转身子,睁大眼睛,看到背上有几道显目抓痕,以及颈上的咬痕,脑海立即浮现两人颈项交缠的画面。
昨夜两人的第二次做得更加疯狂。
一开始周水清绞得厉害,两人都难受,揭昆百般哄她,0她,吻她,都不管用,于是准备退出来,周水清连忙去抱紧他,声音有颤抖:“别出去。”揭昆喜出望外,用一只原本r0un1e着rufang的手去枕在她脑后,吻着她的耳根,说:“难受用嘴咬我,”另一只手伸到下边,轻点花核,“这里,要放松些。”
0着颈上的咬痕,想起周水清咬着他颤栗,揭昆心里有个声音在喊:“是真的,这次不是梦!”再奔回卧室去找手机,又有惊天大发现:衣服被她叠放得整整齐齐。想象周水清仔细折叠安放的样子,揭昆顿时觉得温暖充满x膛。
可是这个男人注定要高兴一下,郁结一下。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
揭昆不si心,又连续拨了十几个,直到对机器nv声产生排斥心理,才怔怔地问自己:“揭昆,你为什么被这个nv人吃得这么si?”
因为你不用多想一下,就知道已ai上她。
ai情是毒药,你中了她的毒,对她屈就,为她昏沉。
在一间恬静的咖啡店里,周水清呆视眼前俯身趋向她的男人。
男人正托着她的下巴,低头吻了吻她的嘴角,置评:“好香。”
周水清涨红了脸,瞪着他,“揭昆!”
揭昆起身,一脸的笑容,察觉到身后有人走来,转身,对迎面而来的服务员说:“你们的拿铁咖啡很不错。”
服务员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摇头心里疑惑:不刚进来的嘛,点都没点吧。
离开咖啡店,揭昆拉她上了车,缠着她吻了好久,直到两人颈项交缠停歇喘气。
揭昆抱怨:“早上起来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害我起来满屋子找。”
“我有事,醒得早,而且看你睡得很熟,不想打扰你睡眠。”
揭昆继续抱怨:“那你电话是怎么回事,一直是关机状态。现在最怕听到这句‘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简直要反胃。”
“那你还说。”
揭昆挑眉去看她,“嗯?不要避重就轻,说说看为什么一直关机?”
周水清每次去心理咨询诊所见梁家俊已习惯关机,现在她显然还不想揭昆知道这件事。于是,周水清说谎:“手机没电了,后来找去刚那家咖啡店充了些,一开机刚好接到你的电话。”
“真的?”
“真的。”
“不是觉得昨晚我做得不好?”
“……”
“做完了,趁人睡着,不吭一声就走,pgu都不拍一下,像个狠心的p客。”
“……”
揭昆见她又涨红了脸,想起刚才自己急忙赶到咖啡店时,一眼就看见了她,她在慢慢地啜着咖啡,走过去俯身b近她时,她才察觉到自己,吓得立马呆住,样子实在可ai,于是,没忍住,吻了下去。
揭昆终于松口气,轻轻捏着她的鼻子,戏谑她:“没想到,大庭广众下亲近你,你会这样害羞,跟床上完全两样。”
周水清终于恼羞成怒,推开他:“揭昆,闭上你的嘴吧!”
揭昆一阵狂笑。
周水清洗完澡出来,拾起地上凌乱的衣服,折叠放好后,看了眼床上an0趴睡的男人,迟疑了一下,放轻脚步走到床边,俯身拉起灰se薄被盖在他身上,蹲下来仔细端详起他的脸。
几天前,周水清回到榕城,第一件事就是到森林公园去。她站在千年古榕下,想起自己第一次和贺君凡吵架,气极了就说气话,要跟他分手,贺君凡当下就拉她到这棵古榕树下,说:“水清,我从小被父母抛弃,也不知他们还在不在,不过没关系,现在我请千年古榕作证,我贺君凡要与周水清,相ai千年。”
相ai千年?人没有千年。
当周水清转身准备离开时,她看见了一个长像极像贺君凡的男人,五官英俊,带着临风般的潇洒,朝她走来,看了她一眼,但是他没停下来。
后来,她跟踪他,告诉他,“我叫周水清。”他笑着回答,“我叫揭昆。”
“噫,胆子这般大?还以为我突然睁开眼睛,能把美人吓入怀。”
周水清怔怔地看向他,他的眼里都是温柔与笑意。
揭昆抓起她的手,轻轻捏一捏,举到她眼前,摇一摇又再捏一捏,嬉皮笑脸地说:“怎么这样呆?被吓到了?”见她仍然没反应,揭昆急了起来,连忙把她揽shang,抱在怀里,带着歉意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吓你。”
不,揭昆就是故意的。
揭昆醒来时周水清正在浴室洗澡,开始以为她再次悄悄离去,生气又委屈。当浴室传出水声时,揭昆立马跑到浴室门口,俯身将耳朵贴在门上,确认有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