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一直是关机状态。现在最怕听到这句‘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简直要反胃。”
“那你还说。”
揭昆挑眉去看她,“嗯?不要避重就轻,说说看为什么一直关机?”
周水清每次去心理咨询诊所见梁家俊已习惯关机,现在她显然还不想揭昆知道这件事。于是,周水清说谎:“手机没电了,后来找去刚那家咖啡店充了些,一开机刚好接到你的电话。”
“真的?”
“真的。”
“不是觉得昨晚我做得不好?”
“……”
“做完了,趁人睡着,不吭一声就走,pgu都不拍一下,像个狠心的p客。”
“……”
揭昆见她又涨红了脸,想起刚才自己急忙赶到咖啡店时,一眼就看见了她,她在慢慢地啜着咖啡,走过去俯身b近她时,她才察觉到自己,吓得立马呆住,样子实在可ai,于是,没忍住,吻了下去。
揭昆终于松口气,轻轻捏着她的鼻子,戏谑她:“没想到,大庭广众下亲近你,你会这样害羞,跟床上完全两样。”
周水清终于恼羞成怒,推开他:“揭昆,闭上你的嘴吧!”
揭昆一阵狂笑。
周水清洗完澡出来,拾起地上凌乱的衣服,折叠放好后,看了眼床上an0趴睡的男人,迟疑了一下,放轻脚步走到床边,俯身拉起灰se薄被盖在他身上,蹲下来仔细端详起他的脸。
几天前,周水清回到榕城,第一件事就是到森林公园去。她站在千年古榕下,想起自己第一次和贺君凡吵架,气极了就说气话,要跟他分手,贺君凡当下就拉她到这棵古榕树下,说:“水清,我从小被父母抛弃,也不知他们还在不在,不过没关系,现在我请千年古榕作证,我贺君凡要与周水清,相ai千年。”
相ai千年?人没有千年。
当周水清转身准备离开时,她看见了一个长像极像贺君凡的男人,五官英俊,带着临风般的潇洒,朝她走来,看了她一眼,但是他没停下来。
后来,她跟踪他,告诉他,“我叫周水清。”他笑着回答,“我叫揭昆。”
“噫,胆子这般大?还以为我突然睁开眼睛,能把美人吓入怀。”
周水清怔怔地看向他,他的眼里都是温柔与笑意。
揭昆抓起她的手,轻轻捏一捏,举到她眼前,摇一摇又再捏一捏,嬉皮笑脸地说:“怎么这样呆?被吓到了?”见她仍然没反应,揭昆急了起来,连忙把她揽shang,抱在怀里,带着歉意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吓你。”
不,揭昆就是故意的。
揭昆醒来时周水清正在浴室洗澡,开始以为她再次悄悄离去,生气又委屈。当浴室传出水声时,揭昆立马跑到浴室门口,俯身将耳朵贴在门上,确认有人,又高兴得要飞上天,然后暗暗策划装睡计划。
周水清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却发现自己正坐在他大腿上,打算起身,揭昆便更加揽紧她,试探道:“生气了?”
周水清不生气,问:“装睡多久了?”
揭昆坦白:“有去听你洗澡。”
“听?”
“本来想看啊,可是门被你反锁了,只能听听水声满足下。”
“……”
“水清,”揭昆嘴角一咧,托着她的大腿,起身,见她张嘴要惊呼,趁势吻了上去,“陪我再洗一次。”
周水清出门时,揭昆执意要送她回去。
“为什么不让我送你回去?”
回来第一天就遇见揭昆是周水清始料未及的,心里一些东西被激起,让她方寸大乱,所以这几天不是去梁家俊那里,就是来他这里,根本没时间也没心情收拾行李。倒不是担心这时候带他回家,去了要说她家里乱糟糟,而是客厅里放着一些东西,那是万万不能让他看见的。
她想,至少目前不能。
“不用,我自己能打车回去。”周水清换完鞋,起身正要开门,一双有力的手臂揽上来,她顺势靠在他的x膛上,觉得结实又温暖。
揭昆歪低着头,侧脸蹭着她的脸颊,声音闷闷的却带些笑意,“周小姐,你芳龄几许?”
没头没脑这么问,周水清笑出了声,“揭先生,你手上有几位小姐的年龄资料?”
“嗯?”揭昆越过她,转到她的身前,背轻轻靠着门,抓在她肩上的手下意识地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看牢她笑道:“前天我说我没有nv人,周小姐,你记忆力这么不好吗,还是说我没讲明白?”
两人认识后,大部分时间都花在身t交流上,揭昆自然更愿意跟她进行身t交流,但心灵交流也必不可少,这么一想,发现是时候要跟她进行一次深刻的心灵交流了,于是拉着她的手要引她到客厅的沙发上去。
“喂,刚换了鞋……要踩脏……”
“脏了才好,好让你留下来把地板拖g净。”
“……”
脱下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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