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他的儿媳,他喝过敬茶的儿媳,他亲自在族谱上写了她的名字,——季顾氏。
一夜被翻红浪,海棠滴露,jia0y粗喘,竟是惹得那天上的月亮都羞得躲入了云层里头,却也悄悄地探出个脑袋来,瞧着底下那屋里被公爹捉着腰狠入的新媳妇儿。
天se大亮,顾圆终醒了过来,身边空无一人,瞧着昨晚被大开的窗子,这会儿,窗子严严实实,一点缝隙都没有,yan光到是想钻进来,还是让厚实的帘子给挡住了。
“姑娘,可是醒了?”
大丫鬟锦春醒来发现天se大亮,到有点意外,便探头去看帐子里的姑娘,她家姑娘新嫁到侯府过来,也不知道这睡得还可习惯——
这一瞧,她瞧着自家姑娘脸se红润,一扫先头姑爷出门时的忧郁,竟变得jg神头十足起来,她为着这事可欢喜了,忙去扶了姑娘起来——这一扶,她到是微惊地睁大了杏眸,姑娘这身上百子千孙的红se肚兜哪里遮得住一身雪白如凝脂的肌肤,——肌肤上头斑斑点点,竟全是叫羞人的痕迹,她寻思着这新婚夜的姑爷也太不晓得疼人了,竟把姑娘弄成这般——
她看着竟起了埋怨的心思,“姑娘,这姑爷也太不知道疼人了,这都过了一夜,怎么您身上还这样?婢子去寻了膏过来,给您抹上些?”
谁知,她这一说,让顾圆突然就涨红了脸,将个百子千孙被拉上来,挡了烫红的脸,“不、还是不要了——”她这身上疼的,x前被肚兜遮住的两团r0u,正紧绷绷地疼着着,顶端昨晚被x1shun得厉害了,这会儿抵着柔软的料子,还是有些疼。
她个秀眉皱起,透着点苦哈哈的意味儿,——锦被底下的两条细腿儿才一动,就让她眉儿皱得个更紧了,腿儿酸无力,软得虚,竟让她一时还起不来。
稍一动腿儿,她腿间那处夜里被那么大个物事给入得狠了,竟是娇滴滴地不能碰得一下,这一碰,她就疼,可里头被喂得相当饱,饱得她后来都吞不下他了,——才这么一想,她眼前就能瞧见她个公爹凶狠蛮g的样子,不由得身子一哆嗦,尤其是那处更跟着一哆嗦,——她竟是流了泪来,这日子可怎么过?
她哪里是嫁人,分明是入了个狼窝,哪里有这般的公爹!她可是他的儿媳呀——
可当着锦春的面,她又哭不出来,这事儿,就是贴身的大丫鬟也是说不得,要一说出来,她哪里还得有人做?恐怕是要浸猪笼去了,——人家都说什么扒灰的扒灰,偷小叔子的偷小叔子,她就是占了这两样的一样儿。
“少夫人可是醒了?”还没待顾圆起来,那外头就有正堂的管事李妈妈过来传话,见着锦春出来回话,李妈妈将个锦春打量了一下,才笑着脸道,“侯爷吩咐了话过来,让少夫人去正堂认亲。”
认亲?
昨儿个清早,相公就出门了,顾圆还真是没认全个侯府的亲戚,自是晓得这也是个规矩,她竟是嫁入了侯府,不管是嫁入哪里,进了夫家都得守夫家的规矩,这道理她是懂的,——她洁白的牙齿微咬了唇瓣儿,身上还残留着公爹他大手掐着自己腰儿的劲道,到跟相公差不离,都是一样的坏——
又因着这脑袋里有这样的想法,叫她又闷闷的起来。
锦春同那李妈妈说了句好话,又将腕间的金镯子褪了下来,往李妈妈袖子里塞,“妈妈,我们姑娘嫁来侯府两日,有许多不懂的地方,还望妈妈提点一下。”
李妈妈暗里掂了掂镯子分量,晓得这分量不轻,脸上堆着的笑意更浓了,“锦春姑娘,你且放心,少夫人可是咱们侯府的主子,咱们当下人的都得敬着呢。”
锦春心里可不乐意李妈妈这话,可想着姑爷可是这府里的世子爷,姑娘嫁过来自是世子夫人,且侯府多年未续娶,自家姑娘恐怕就要打理这侯府起来,这么想着,她便直了腰,“还请妈妈稍等,我们家姑娘就过去,虽说我们有姑娘是县主,也不好叫府里亲戚们久等了。”
她见李妈妈收了东西还不肯说个软话,到是没冷着脸,反而笑意迎迎地看着李妈妈,还将顾圆的县主身份抬了出来。
李妈妈听得脸se一变,自是换了脸se,忙讨好起锦春来,“锦春姑娘,府里亲戚还未来呢,少夫人可晚些过去,不如待亲戚快过来了,我且让人过来知会一声?”
锦春听得这话,自是相当知礼的谢过一番,又吩咐着小丫鬟将李妈妈送了出去。
待李妈妈离得了她眼前,她个脸se就是一变,她们家姑娘好x儿,可她锦春可不能瞧着姑娘被欺负,被下马威,好歹她们家姑娘是正经的县主,得了g0ng里头那位至尊的亲封。
还没等顾圆打扮好去认亲,到是g0ng里一道旨意便传了下来,让顾圆不得不往g0ng里赶。
她与相公的婚事是由皇帝姑父所赐,昨儿个自是要去谢恩,因着相公出征,她使了点小x儿,y不肯回g0ng去谢恩,没想到,这旨意,不是圣旨,到是皇后娘娘的懿旨。
皇后娘娘姓顾,是顾圆的亲姑母,小时候顾圆时不时地就在g0ng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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