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刚好于深夜像自己一样被噩梦惊醒。
可事实本就如此,她还要继续骗自己。
借着窗外枝头不停闪烁的彩灯,她燃了一些奋不顾身的勇气,闻莱贴近他,泪眼朦胧地开口,“你可以——”
“我可以。”话落,周郁迦用一个温暖且充满安全感的拥抱打断了她,从一开始,从帮她带话的时候,他就做好了被随时需要的准备。
他抱住了她,一再收紧手臂,像是生怕她像一阵雾气般散开,不敢放松半点。
她亦回抱了他,默默地摄取他的体温,闭上眼睛,泣不成声。
相比声嘶力竭的哭喊,她压抑窒息的哭泣像铁锈滋长的利器,一阵阵席卷而来的钝痛,密密麻麻地敲击他的心。
不是所有的眼泪都能代表悲伤,可她的,一定是在告诉他,她的世界正在下雨。
一场关于离别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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