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紧闭,厚帷幕遮得住窗外的艳阳,却阻挡不了室内的旖旎。
闻莱昏沉地半躺在床,耳后、脖颈、小腹、腿根,皆是一片暧昧的红印和指痕,身下垫着一个枕头,使得她圆鼓鼓的屁股微微翘起,但枕头连带着床单都湿得不成样子。
她胸膛依旧急促地起伏着,嘴唇湿润,微微张合,藏进被子里的面容染成了情动的粉红色。
如果房间有明亮的光,足以瞧见她漂亮的小逼正一缩一缩的,嫩红的穴肉被撞得外翻,上面挂着透明的水丝,狭小的穴口被硬物撑开的感觉还在。
她的私处仿佛一颗软烂的水蜜桃,粘稠的汁水不断喷涌而出,正淅淅沥沥地流淌。
挺立的乳尖被吮吸出亮晶晶的水泽,于空气中瑟瑟抖动,乳晕染上一点胭脂色,她的上半身则像含苞欲放的桃花,白里透粉,等待他的采摘。
这是闻莱刚高潮完的体态。
凌乱的床褥似乎就没有干燥过,翻来翻去全是双方结合时溅下的爱液,湿迹可循。
衣服丢得更是满地,昏暗的室内不仅漂浮着不可见的粉尘颗粒,甚至异常淫靡的柠檬气味。
缓了几分钟,闻莱的呼吸逐渐归于平静,她动了动脖子,将脸从被子里抽回来,正面望向天花板。
周郁迦的气息立马压了过来,双手抵在她腰两侧,高大的身形撑在上方,定定地瞧着她,眼神晦暗不明。
视线受阻,闻莱的神志仍在迷蒙当中,眼里的清泉晃动,像要溢满他的心窝。
没有犹豫,他的吻直直地落下去,她一一回应,勾着小舌与他亲昵缠绵。
沿着唇舌一直往下,周郁迦的亲吻宛如轻盈的羽毛,扫向她洁白如雪的每一处,他呼出的暧昧热气,弄得闻莱好痒好痒,她的脚趾开始不自觉蜷缩起来,难耐地勾住身下丝滑的被子。
性值域越来越低,只需一个简单的吻,她就来感觉了。
“你弄得我好舒服。”闻莱揉了揉他的头发,声音沙哑干涩地要求他,“舔舔我……”
周郁迦不知疲倦地吻着亲着,听后顿了顿,喉结很轻地滚动了一下,随后唇瓣紧紧贴上女孩早已淫水泛滥的逼口。
软舌卷过肥嫩的阴唇,含进去反复舔吸,磨咬,等他玩腻了,他又将舌尖探至穴口,慢慢地,极轻极轻地打转。
闻莱被他舔得浑身瘫软,身下的鹅绒被很软很滑,整个人感觉像是躺在云朵中央,稍不留心就会坠入情欲的深渊。
无论是温柔的舔舐,还是迅猛的操干,周郁迦总能带给她截然不同的性体验。
他的口活相较于第一次,明显精进许多,不再是青涩莽撞的急于求成,而是给她一种循序渐进的爽意。
该在哪一步插进去才最刺激,如何让双方的快感都攀至顶峰,不到三天时间,关于做爱的技巧,周郁迦掌握得可以说炉火纯青。
灵活的舌尖滑进小穴并快速挤出一波水露,又缓缓往上移动,湿滑的舌面混着她的水液,堪堪覆在红肿充血的花蒂间,上下左右地舔了舔,之后猛地一吸。
“……唔”
闻莱短促地嘤咛一声,腰背弓起,脚趾死死地抠着床单,抓出道道褶皱。
潮起潮落。
来不及叫他直接插进来,闻莱的意识有些麻木和迟钝,因为她听到了外面有汽车鸣笛的声音。
周郁迦当然也听到了,他没什么情绪地笑了笑,然后利落地翻身,侧躺在她旁边,一只手的小指勾着她的,一只手掰过她的下巴,将口中的津液不留缝隙地渡到她嘴里。
他吻得格外温柔,一会儿吮吸她的上唇,一会儿轻咬她的下唇,彼此的额头相抵,难舍难分。
臀间的那根硬物抵得她心口又热又烫,肌肤像起了火,穴内更是麻痒难耐,渴望灵魂深处的降温,闻莱忍不住抬了抬屁股,主动去吞吃他的鸡巴。
周郁迦放佛没有感受到她的急切,他一边缓慢地啄吻,一边用五指挑开她的指缝,摩挲着伸了进去,和对方紧紧相扣。
底下的鸡巴越来越硬,越来越烫,欲望值并不比她的低。
在体外磨蹭了半天,硕大的龟头情不自禁地冒出丝丝清液,黏在她的后腰上,臀瓣上,大腿上,同她的淫水一起渗进了原本就一片狼藉的床褥中。
他就是不肯进,摆明了要吊着她。
努力推搡着,略显挣扎地结束了这个意味不明的吻,闻莱气息不匀地睨他,面色含春,双唇轻抿,眼眸盈盈。
是真心实意的漂亮。
刚想控诉些什么,楼下传来摇晃铁链的响动。
又放佛野兽即将破笼而出的信号。
全家只有陆以泽会无聊到先晃一晃门锁,再拿起钥匙开门。
闻莱也有些意外,他们竟然还不到三天就回来了,而她几乎寸步不离这间卧室。
也是在这张床上,两个人做爱做到差不多,昼夜不分。
他竭尽心力让她快乐,她全然承受他的热情,永不休止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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