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老师傅手工打出来的。”
春山试戴了一下,挺好看的。
阮鹤生在旁边陪着她,春山举起手给他看,“好看吗?”
“好看。”
春山点点头,“好,就要这个了。”
老板高高兴兴地为她包起来,她忽然想到了什么,说:“要两串吧,不用包了。”
阮鹤生还没付钱,春山说:“我来。”
接过手串,她自己戴上一串,另一串戴上阮鹤生的手腕。
“好啦,我们俩戴一样的,都美美的。”
春山戴右手,阮鹤生戴左手,又是夏天,没有多余的衣服挡住,恰好看得到他们戴的是同款。
那颗银杏树位于江川正中心的地方,没有任何遮挡。
枝叶繁茂,树g粗大,几人合抱都抱不过来。
一阵风掠过,银杏叶碰撞的沙沙声听着很舒服。
春山站在树下,好像跨越了时空在与这棵树交流。
她显得有点激动,“快,给我拍张照片。”
阮鹤生刚打开相机,春山又皱着眉,“不行,我先摆个好看点的姿势。”
她的手左放右放,总觉得不对劲,纠结极了。
正在懊恼时,阮鹤生笑着说:“自然一些就好。”
好吧,自然点。
于是春山张着双臂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她自认为这样是最自然的表现了。
拍完春山兴致冲冲地说:“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阮鹤生翻出照片给她看,她顿时不高兴了,“天啊,好傻。”
“不傻,挺可ai的。”
春山说:“你说的话不可信,我g什么你都觉得可ai。”
她缠着阮鹤生为她拍了不少照片。
当然,用“缠”这个字显然不太恰当,因为阮鹤生非常乐意为她拍照,并且享受其中。
身上带着相机不方便去别的地方玩,春山就提议先回旅馆,放下相机再出来玩。
阮鹤生回了楼上,春山在楼下等她。
八卦的旅馆老板找她聊天,“哎,小姑娘,你们俩是兄妹吗?”
春山很疑惑,她和阮鹤生看起来长得很像吗?
她坐在老板对面,说:“我们俩看起来像兄妹吗?”
老板心直口快,笑着说:“我看着不太像。”
那个男人看她的眼神、对她的态度怎么看都不像兄妹,不过两人看着又有一定的年龄差,老板也是猜测。
春山说:“我说我们是兄妹,你信不信。”
老板眨眨眼,“男nv朋友?”哪有这么暧昧的兄妹。
“嗯。”
老板哈哈一笑,对春山说:“都说年纪大的男人会疼人,我看他对你应该挺好的。”
如果阮鹤生听到别人说他年纪大会怎样?春山恶趣味地想。
老板风趣幽默,说话又有意思,春山和她聊得不亦乐乎,连阮鹤生下楼都没有察觉。
直到人到她身边,她才站起来,“我们出去吃饭了,晚上再聊~”
阮鹤生问:“你们以前认识?”
“不认识啊。”
她挽着阮鹤生的胳膊,“虽然不认识,但是这个老板人还挺好的,她和我聊了好多。”
说她的前夫如何有毛病,又说遇到过的怪异旅客。
晚霞悬在天边,淡淡的粉紫se,染的半边天都是这个颜se。
两人在路上随意逛着,春山说:“你知道吗,老板居然也问我,我们是不是兄妹,明明我们长得不像啊。”
“你是如何回答的?”
“我刚开始说我们是兄妹,她没信,然后老板说年纪大的男人会疼人,哈哈哈哈。”
她笑完发现阮鹤生没有跟着笑,于是00鼻子,凑过去哄他:“怎么啦?别人说你年纪大你不高兴了?”
“哎呀,我又没有嫌弃你年纪大,你g嘛把别人的话放在心上。”
阮鹤生捉住她的手,挑了挑眉,“我们什么时候成了兄妹?”
春山的脸红红的,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因为他的话。
路上还有其他人,所以她小声地说:“我可不想和你当兄妹,做了兄妹就没有办法在一起了。”
阮鹤生淡淡的说:“未必。”
走出一段路后春山还在思考她话里的意思,忽然,她说:“阮鹤生,你是想和我……”
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她猜阮鹤生真的做得出这种事。
假如他们是兄妹,说不定会1uann。
表面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妹,晚上他压着她za,也许隔壁就是父母的卧室。
怕春山叫出声,所以阮鹤生会捂住她的唇,断断续续的sheny1n溢出来。
她叫了一声,“哥哥。”期待着阮鹤生的反应。
阮鹤生不理她,她就缠上去,“怎么不理我,你还没说呢,如果我真的是你妹妹,你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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