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经人事以来,在情事上,从未被哪个男人如此粗暴地对待过,而且这个玩弄她的人还是被她视作亲人的李峤。
想着他以前对那些同他交往过的nv人们彬彬有礼的温柔模样,周惟静的心口就像是被什么人的手撕裂了那样,痉挛般阵阵地发疼。
真是可笑啊……
她年少臆想李峤身t的时候,哪里会想到,自己和李峤的第一场情事,居然会没有aiyu,没有温情,有的只是盲目的,侮辱的,疯狂的x。
这场x1ngsh1,仿佛变成了一道隔在他们之间的天堑,让他们就算贴得再近,也不会有一丝一毫靠在一起的感觉。
“n1taa……从长毛儿开始、找过的nv人至少有一个加强连……你说我sao,你要不要脸!”
“我可没当着你的面和别的nv人亲过嘴儿。”
李峤又记起了周惟静曾经和孔昀冬在他面前亲热的场景,那一个个落在他眼中的亲吻,简直像是烙在他心里永远不会愈合的伤口一样,随时随地提醒着他,自己对这个nv人的迷恋。
也许只有x,只有x才能让他觉得她仍然像小时候一样,小小的,乖顺的,留在自己的身边,从未离开过。
李峤的喉咙蓦地痛得像是着了火,目光逐渐变浊,手上的力道一下子加重了不少,手指亦在花芯里胡乱地找着不同的角度戳刺了起来,凶狠,又带着讥讽。
“啊——别、别弄了……啊……”
周惟静哀泣着,浑身都在不停地哆嗦ch0u搐,r0u道中泛n的汁水从手指和x口的缝隙中泄倾而出,流满了男人的手掌,还嗒嗒嗒地滴在了水面上。
“不要……嗯嗯嗯……你轻一点……啊啊——”
“saob,手cha都能cha0吹两次,老子ji8cha进来你不得si……”
李峤听见耳边的sheny1n声越来越痛苦,知道周惟静情cha0将至,便搂着她的腰,把她颤抖的身子转过来,叼着她粉红的蜜桃尖,凶猛地大幅度重重捣弄了起来。
“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
铺天的尖刺酸意刺激着大脑,随后遍布全身,周惟静整个人过电般地痉挛颤抖起来,粘稠清澈的汁ye失控地从花芯深处喷涌出来,从x口cha着的手指一路流至他的手腕,滴下来,溶进水中。
“爽了吗?到我了。”
“爽了吗?到我了。”
李峤笑得邪x,眼中是被压抑多年的x1nyu支配的猩红,他已经没有理智再去思考这场x1ngsh1过后,自己是否能承受得起周惟静对他产生的怨恨,他只想自私地占有她,只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c弄,只想把她的身t融进自己的血脉里。
疯狂失智的x,是他现在走出痛苦的唯一出口。
他t1an了t1an周惟静的唇角,拖住她的t往上一抬,周惟静整个人便坐在了浴缸边上。
花x离开温热的水中一下子贴上冰凉的缟玛瑙,又被刺激得蜜汁潺潺,洇出一片水泽。
快感又从下t处密密麻麻地爬上了脊背,钻进大脑,周惟静挣扎着想逃,被李峤sisi掐住腰肢按在怀里,溢着透明yet的马眼抵着蠕动半张的yan红x口,细细地蹭动研磨着,磨得ixue春cha0涌动,仿佛下一秒那r0u刃就会破开的花芯,再次斩断她身t脆弱的理智。
“帮我,好囡囡,帮哥哥……”
李峤眸中目光惑人,语调sh绵,似是强迫,又似媚求,将周惟静的手按到那粗y紫胀的roubang上,教学般一下一下地引着她套弄j身,舌尖自耳廓滑至她的肩头,觉得像是t1an了一块裹了蜜的r酪。
李峤小时候最喜欢周惟静管他叫哥哥,虽然他b周惟静小了三个月,却对这个称呼情有独钟,只要她肯喊一声哥哥,什么坏事儿都能答应她去做。
周惟静心头一颤,年少时那种su麻麻的少nv情怀,再次被李峤的这一声哥哥给唤醒。
她最近的一段恋情结束在七个月前,也就是说她已经至少七个月没有过x生活了,尽管她对李峤刚才强y的态度十分不满,但她现下已经被撩拨起了q1ngyu,忍着真的难受得要si……
欢乐场里的老手果然最是狡猾!
“套子……”
心里的疲惫与凄惶开始渐渐转化为意乱情迷,周惟静强撑着jg神,sh漉漉的双眼与李峤四目相对。
“有套子,就跟你做。”
李峤最后的理智在这一眼之中轰然倒塌,他扯过周惟静的胳膊将她抱出浴室,卧室里暖气充足,二人的身t虽然没有擦g,却还是热得浑身发烫。
他托着周惟静的t,坐到床沿上,腾出一只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枚安全套,加大号,草莓味。
李峤这人嗜甜,尤其对草莓味情有独钟,草莓味的牛n,草莓味的蛋糕,草莓味的冰淇淋……
周惟静甚至怀疑他的人格中一定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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