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帷造就了一个封闭的空间,只有少许光亮透进,勉强能看的清东西。
谢怀瑾坐在床边,并未躺下,姜灵竹起初斜躺在他怀里,后来不知什么时候被换了姿势,面对着他跨坐在他腿上,两条腿只能委屈的曲起,踩着床边。
被揉乳和亲吻弄出蜜液的小穴贴在冰冷的衣服上,她这才发觉裤子又被人扒了,男人一手绕在她腰后固定住她,一手揉玩着胸前雪团,唇细细密密落在嘴角、耳后、脖颈,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本就敏感的皮肤上,姜灵竹脑袋后仰,口中喘息急促。
动作间挺立的乳头不住摩擦在男人的衣服上,激起异样的麻痒,让人想伸手挠一挠。
但她身体重心全都在男人身上,环着他脖颈的手根本不敢松开,那点点痒意实在磨人,她隻好将胸往前挺,向她的夫君求救:“殿下……哈啊……痒……嗯啊……啊啊啊……”
谢怀瑾陡然捏住一枚硬挺的红粒,用力将它放在指腹中揉搓几下,又向外扯,埋首在她脖颈处哑声问道:“这样呢?好点了么?”
姜灵竹体内像是有股电流在四处乱窜,所过之处酥麻痒意比刚刚更甚,小腹酸胀难受,穴道不断往外流着蜜液,她甚至能感觉到谢怀瑾的衣服都被她流出的水给浸湿了,冰凉的布料贴在穴上让她更觉得难受,边摇头边娇声祈求着:“啊啊……不……啊嗯……更难受了……殿下……唔……别……”
“真的难受?”谢怀瑾克制的将手停下,喘息声粗重:“可你叫的很……”
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叫声又媚又软,说的粗俗点还很骚,听的他下身硬的发胀,想叫她再多叫几声,叫的更大声点才好。
最好是像昨日那样,失去理智被肏的喊他名字。
想到这,谢怀瑾张嘴轻轻咬住她肩颈一块皮肉,散落的发遮盖住他红透的耳朵,他舔咬着,低声喊:“灵竹……阿竹……哪里难受?”
姜灵竹被他叫的一颤,差点以为是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谢怀瑾却像发现了新大陆,原来欢爱时叫对方的名字能得到这样奇怪的满足感。
他的唇游走在她纤细的脖颈上留下无数暧昧吻痕,伴随着一句句低哑的“阿竹”钻进耳朵里,姜灵竹指尖都在发颤,体内快感更为浓烈,穴道里的空虚感将她逼出些许泣音:“殿下……嗯啊……你……你别喊了……”
“阿竹。”谢怀瑾却又喊了一声,同时单手将她身子往上抱了抱,另一隻手解开腰带,将硬挺的性器掏了出来,龟头在她湿滑的穴口蹭了蹭,他忍不住低喘,再次哑声唤道:“阿竹……”
姜灵竹觉得体内像是有团火在烧,而谢怀瑾那一声声阿竹就像是往这团火里不断浇着汽油,让它越来越旺盛,越来越燎人,穴口嫩肉疯狂收缩着,企图将那根肉棒吸进洞里填满空荡荡的穴。
真奇怪,明明昨天刚开始的时候她还有理智,可现在大脑却全被欲望占据,身体也不受控制,隻想快些得到慰藉。
她收紧胳膊,脑袋埋进男人肩膀里,急促的喘,低声的求:“殿下……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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