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什么药?
姜灵竹有些不好的预感,咽了咽口水,抬起脑袋看向他手上的瓷罐。
果不其然,是刘珍珍给的那瓶。
啊啊啊啊!
姜灵竹简直要疯,她洗澡前把今日拿到的药膏都放到了枕头边,当时睡的有点迷糊也没反应过来这罐子也混在了里面,刚刚又跟着一起被扒拉出来送到了谢怀瑾手上。
怪不得他刚刚问什么这药也要他上。
她后知后觉,回想自己方才的回答,面露绝望,却又残留着一份希望:“殿下……妾身想了想,这药还是不好麻烦你,我自己来就行。”
她伸手就要去拿,谢怀瑾侧身避开,眉头轻皱:“你如何来?”
“就,就这么来啊。”
姜灵竹顶着社死的心态抵死挣扎道,说完却见谢怀瑾一脸不讚成的看向她的手。
“我方才想了想。”他道:“你手上的伤口不能碰水。”
“殿下多虑了,我就上个药,如何能……”说着说着,姜灵竹陡然想起什么,脸色爆红,说不下去了。
谢怀瑾却继续说道:“你伤在里面。”
“……”姜灵竹一时竟不知道继续跟他探讨伤在里面跟碰水的关联更社死,还是躺尸让他就这么上药更社死。
但她简单思索了一下,便瞬间知道到底该如何选择了。
那药膏是刘珍珍那虎孩子送的,搭配玉势使用的,除了助兴就是润滑,总之不是什么正经药,要是润滑还好,若是助兴的东西,那就是社死的同时还色情了。
再其次,哪怕只是简单的伤药,一想到谢怀瑾会用手指伸到她穴里涂抹……要命要命,光是想想她就已经汗流浃背了。
她再次疯狂转动大脑,想着如何能不尴尬又不社死又不色情的解决现在这种局面。
只可惜谢怀瑾可能是将她的沉默当成了默认,完全不给她思考的时间,打开瓷罐伸出食指挑了一小坨乳白色膏体就往她腿间探去。
“殿下,先等会,殿下……”姜灵竹一边慌张的往后躲,一边喊:“我先准备一下……”
“你会越准备越羞。”谢怀瑾声音平淡,没有药膏的那隻手抓住她的脚踝将她往身前拖了拖:“别乱动了,当心再伤着。”
一退一拽中她两隻腿不可避免的分开,露出藏在腿心的粉嫩肉缝。
两片饱满的蚌肉收缩在一起,微微颤动着,像是羞于将所有风景都袒露在男人视线里,那小小的穴洞位于最下方,没能躲进肉瓣的藏匿中,可怜兮兮的暴露在外,洞口嫩肉随着主人的呼吸翕动收缩,还挂着些淫靡的黏腻汁液。
男人瞳孔深了几分,喉结滚动中将手指抵了上去,已经微湿的穴口迫不及待地将他带着药膏的指尖吞下,媚肉一瞬间攀咬上去,惊人的炽热紧致,谢怀瑾刹那间乱了呼吸。
他心知自己的定力在姜灵竹面前近乎于零,虽已明了心意,不介意被欲望裹挟着共赴云雨,但今日不行,姜灵竹受了惊吓,身上还带着伤,他不忍心也不愿意让她因为这事再多疼几分。
目光落在那带着血丝划痕的青紫膝盖上,谢怀瑾渐渐将燥意压下,想着快些涂抹完药膏就离开,以免克制不住又伤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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