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吗?”揉身扑过,就要拼命!这时鄂敏、阿里衮、丰升额、布达赉也不敢傻站着了,两个拦一个,纵身将二人分开。善保也跑过去拉住福康安,见福康安气的额上青筋直跳,忙给他揉胸顺气,劝慰着,“快别生气了,伤着没,快,胡太医,胡太医!过来给福康安瞧瞧!”啊?怎么没伤着呢?也不能使个苦肉计什么的?善保大呼小叫,飞快的想着应对的法子。胡太医尚未动弹,乾隆已经三步并两步到福康安跟前,一把推开善保,扒开福康安被划破的衣衫,见皮肉无损,方松口气。忽而翻脸,回手一记大耳光扇的福康安身子一歪,险些跌到地上去。“你们好大的胆子,在我面前,也敢动刀动枪!眼里可还有我!”傅恒叹,上前道,“请老爷保重身体,毕竟不是在家里,还是进屋里说话吧。”乾隆本就因为福康安、五阿哥两人动手拼命一肚子火气,问原由,都死闭着一张嘴,谁都不肯说。更是火上烧油了。傅恒老神在在,看向丰升额,这是个稳妥人,也够聪明,“丰升额,刚刚瞧你在外头,可知他们为何吵闹起来?”丰升额不敢隐瞒,忙道,“是,原本刚回来,听了老爷说要给善保指婚,跟他道喜来着。少爷说,叫善保记着本份,男女大防,命善保不要与燕姑娘走的太近。善保说,老爷您先前给他的差使,要教燕姑娘念书,因前些天都在路上,也没空闲,今天回来的早,就问燕姑娘可有空。少爷说善保痴心妄想,癞□□想吃天鹅肉。福康安回说,不知道谁是癞□□谁是天鹅呢?少爷有些恼怒,出手教训福康安,就打起来了。”乾隆看向善保,呵,原来你是罪魁祸首……善保知趣的上前请罪圆场道,“这都是我的过错,少爷兄妹友爱,情有可原;福康安心性实诚,侠肝义胆,才驳了少爷的话。其实原是一场误会。不瞒老爷,我家里也有堂妹,天下兄长都是一样的心思,恨不能当作掌珠,生怕妹妹给人欺负了去。其实少爷多虑了,燕姑娘是何其尊贵的身份,凤凰是不会落在鸡窝里的,您就放心吧。少爷就是不放心我,难道也不放心老爷的眼光吗?”善保和声和气的说,“少爷,我代福康安给您赔个不是,说起来,你们还是亲戚呢,您又大他几岁,素来心胸开阔,就别跟他计较了,相逢一笑泯恩仇吧。”说着对五阿哥深深一揖,
善保做低伏小,活脱脱的笑面虎,五阿哥今日占尽便宜,也懂见好就收,虚扶道,“不必如此。”善保起身,过去轻轻拉一拉福康安的袖子,福康安朝着五阿哥一抱拳,“我一时冲动,刚刚冒犯少爷了。”五阿哥微颌首。乾隆见两人都冷冷淡淡,冷哼道,“罢了,些许小事,就值的刀枪相见,规矩礼仪都学到狗肚子去了吗?你们既然闲了,便去把弟子规抄上百遍,明天交给我!”福康安顶着一张左右不匀的脸拉着善保回房,善保扳着他下巴见他半边脸都肿了,唇角破裂,流出血来,小声问,“老爷手劲儿真不小,疼不疼啊?”善保的指尖儿在福康安的脸上摸来摸去,摸的福康安发痒,嗔他一眼,握住善保的手,“没事儿。”敲门声响。善保忙去开门,胡太医拿着药膏站在门外,善保笑道,“胡叔叔,快进来说话。”“不必了,这是外敷的药,给福侍卫敷上吧。你们先忙,有空咱们再说话一样的。”善保接了药,又道谢,胡太医笑笑,说了些医药上的忌讳便走了。善保阖门笑道,“你看胡太医多好,我刚想去请他过来给你瞧瞧呢。你先歇着,我去打盆水来,擦洗干净再上药。”善保若是诚心照顾一个人,那真是从头到脚,没有半根头发丝儿的不妥当。福康安的气早烟消云散,拉着善保手笑,“别忙活了,歇会儿。”“还疼不疼?”善保心里内疚,福康安虽说后台硬,可那是皇子,不是说打就能打的,劝他道,“你管他说什么呢,口头儿便宜凭他占去,又不会少块儿肉,下次可别这么冲动,看,白挨一巴掌。”福康安哼了两声,“我就听不惯他那样说你,哼,老爷要指婚,关他屁事,阴阳怪气,还不知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呢。自个儿行身不正,倒对别人冷言冷语,打一场反倒出了气。你别担心,我没事。”“福康安,”善保皱眉,轻叹一声,道,“少爷毕竟是少爷,他不喜欢,咱们躲着些就是了。这样动起手来,到底也占不了便宜,还会令老爷和你阿玛难做,也伤了你和老爷之间的情份,得不偿失。”福康安捏着善保的胳膊,撸起袖子,见善保手臂上绑着一只小小的袖箭,不由笑问,“你哪儿来的这些东西啊?”“托人买的,我武功不好,出门在外,得小心点儿。”善保拿出捡回来的箭枝,重新安装好,“亏得我救你一命吧,要不白给人砍一剑。”福康安和善保说说笑笑,到吃晚饭的时候才下楼去饭厅用饭,出奇的是,五阿哥等人的神色也极好,小燕子眉间多了些女儿家的羞涩,与五阿哥眉眼之间自有情谊。善保一笑,心里有数,叉烧五怕是表白过了。时不时给福康安布菜,紫薇笑道,“一看善保和福康安的关系就好,听说你们是至交好友。”“是啊,以前我家很穷时,福康安常帮我,我们原就是同窗,他这个人哪,最是仗义,心眼儿好,只是有时嘴笨些。”善保眉眼弯弯的笑着。小燕子握着筷子道,“他不爱说话,你倒是很会说,还一套儿一套儿的呢。”善保笑意不变,“燕姑娘过奖了。”“我又没夸你,过什么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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