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善保道,“这两天,我心情不大好。”切,要不要老子给你做个心理辅导!善保万分不屑的鄙视。福康安拈一颗草莓递到善保的唇角,善保也没反抗,张嘴含下,嚼了嚼,还真甜哪。看善保的脸色缓和下来,福康安尽量和缓的道,“以后我会控制脾气的,那个,你别放心上啊。”俩人都没打算跟对方翻脸,除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善保毕竟是和敬公主的女婿,与福康安立场一致,福康安有个好歹,他也没好结果,善保横了福康安一眼,大度的说,“算了,我又不是那种小气的家伙。不过,你也知道我摔坏了脑袋,以前的事就不必提了,没意见吧?”
“本来也没想提,还不是你……”眼见善保水汪汪的小眼神儿又横过来,福康安识时务的闭嘴,“不提,不提了,一笔勾消。要不,你朝我头打一下子,或许我也能全忘了。”还是没忍住讽刺了善保一句。善保却没再计较,勾起的唇角,美滋滋的笑了。想携恩求报,靠!老子当初可没求着你施恩!“咳,那个,那个啥,叫啥,德明的……”“他早离开咸安宫了。”“全名,出身。我得防一手。”福康安挑眉,意外,“你真不记得了?”善保气的去砸福康安的月亮头,“我骗你干嘛!爱信不信!小肚鸡肠的家伙!”“那你去陷害庆海做什么?”福康安拦住善保的手,善保没好气道,“能为啥?是他先不怀好意的?嗯?他和那个叫德明的有关系?”“你不知道他们是堂兄弟吗?前礼部尚书他他拉林卓是明德的阿玛,不然,当初在贡院你怎么会被陷害?”看来是真不记得了,福康安摸了摸下巴,善保也沉默了,原来他早就和他他拉家有过结。善保眼睛低垂,“我知道了。以前在咸安宫,都谁为难过我?”福康安挠挠头皮,“这可多了,除了国泰那蠢东西,你跟别人关系都不咋样。”“这么差劲儿?”“不怎么讨人喜欢是真的。”福康安很客观的说,“不过是念书比别人好一些,就阴阳怪气的不爱搭理人,那个,我也不知道那会儿你家里是那种情况。”亲爹刚死,后妈不慈,难怪善保总是冷着一张脸了。善保咳了一声,“知道了。”一副不想多谈的样子。福康安追着问,“要不要召御医给你检查检查。”“不用。”“失魂症可不是闹着玩儿的。”“闭嘴,我活的挺好,失个屁的魂!”善保没好气,看来以前受了不少欺负,就算是落在前任身上,善保这心里也不怎么舒服,板着脸抿着唇角起身,“我先走了。”“善保,”福康安直接拉住善保的手腕,笑道,“你不愿意提就我就不提了,反正我觉得你现在比以前要好的多。”再把小喜子唤进房,“午膳多做几道善保喜欢的菜,再烫一壶绍兴酒。”“咱们多久没在一块儿吃饭了。”福康安笑着揽住善保的肩,温声感叹,“你也许久没跟我这样随意的说话了。”善保正色道,“尊卑有别,傅大人跟万岁爷君臣大半辈子,又是郎舅至亲,仍恪守君臣本分,从不逾矩,实乃为臣之楷模。”拨开福康安的手,善保道,“我也得跟傅大人学习才是。”福康安顿觉牙疼,忙道,“不用不用,你跟舅舅完全两样人,而且善保你完全不必学别人,你这样就非常好了。”“比任何人都好。”生怕善保不信,福康安忙又加了一句。虽然这夸奖实在有些过于谄媚了,善保还是笑眯眯的照单收下,和福康安吃了饭,还大方的跟福康安在屋里嘀咕了半天,以至于睡完午觉,福康安完全是另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与垂头蔫尾的五阿哥形成巨大而鲜明的对比。乾隆怀疑的问傅恒,“听说头晌福康安屋里有哭声?”他跟善保不会啥啥啥的吧?小眼神儿一面打量傅恒的神色,掌中揉捏着人家并不算柔软的手。傅恒道,“要不,奴才给您打听一二。”其实傅大人也有些好奇,福康安这几日状态不大好他是知道的,倒是不知善保如何给福康安分忧呢?“你说会不会福康安忍不住了……”“善保跟永格格的感情很好。”人家善保又不是个傻的,好好的永儿不娶,跑去跟未来的帝王纠缠一块儿,莫非幸的名声好听不成?乾隆看他,“你觉着福康安比不过永儿?”傅恒别开脸,望着窗外蒙蒙月色,轻声道,“这世上除了爱与不爱,还有许多其他的事要做。”乾隆意会,苦笑,“是哪,在小春儿心里朕比任何人都强,小春儿你照样拒朕于千里之外。小春儿你以己度人,自然明白善保的主意心思。”“都是奴才的不是。”傅恒轻轻松松的堵了乾隆的嘴巴。乾隆眼神微暗,傅恒轻笑的看向乾隆,“万岁当初将永格格赐婚善保,不就是想他与福康安保持距离么?怎么听万岁的话,莫不是臣未曾领悟君心?”乾隆笑,“小春儿,话不要总说一半,朕与你心有灵犀,自明白你的心意。叫外人听到,怕你落个不实诚的名声。”傅恒讪讪。善保联姻大公主,富察家亦是受益。难得小春儿露出这副理亏的模样,乾隆道,“福康安身边总要有个为他尽心的人,善保是个聪明人,他出身不算好,在朝中就没有政治立场,再者,他先前就和福康安走的近。朕仔细看了他一年,还算可用。联姻,只是为了让他确定自己的位置罢了。明年永儿及,朕封她个郡主,善保便是郡主额驸。”傅恒斟酌,“万岁恩重。”乾隆摆摆手,笑道,“朕明白你的意思,日后让福康安封赏善保更能赏功施恩。只是,善保已成崛起之势,色布腾巴勒珠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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