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夫追妻=
沈琊清醒的时候正仰躺着被崔烨草,下半身几乎失去知觉,腰疼腿酸,尤其是屁股,花穴酸胀迟钝,像半死不活的肉块。
眼前的男人把他的腿支撑成,不停地顶弄,看不清表情。
沈琊很不好受,像去夜店喝醉后捡尸被草。
他抬起手,对男人勾勾手指。
崔烨俯身,面容在沈琊眼里渐渐清晰,坚毅的眉骨、高耸的鼻梁、深邃的眼窝,熟悉的样子让他看不顺眼。
瞬间,沈琊用尽力气甩了崔烨一巴掌,过长的指甲在崔烨脸颊刮出一道伤痕,有血点渗出。
打人者是沈琊,可他心里还是不高兴。
崔烨脸色不变,鸡巴在沈琊的穴道里轻微跳动,胀满穴腔深处。
花唇紧紧吸附着鸡巴,有淫水想从两人的交合处流淌。
崔烨用手指抚摸脸颊,抹开一片的血珠,形成斑驳的污渍。
他盯着沈琊看了几秒,沈琊愤怒的表情带动脸皮紧绷、脖颈拉长、胸膛不断起伏,快要崩断。
崔烨抽出鸡巴,花穴口一时之间撑得没法合拢,堵住的东西离开,里面的精液淫水便争先恐后往外涌。
淫水拉出银丝贴上大腿根。
沈琊忽视下体的感觉,挣扎着坐起身,面色难看、冷的不能再冷,刀锋般的眼神蔑视崔烨。
“你和强奸犯有什么区别?”
乘人之危、迷奸、婚内强奸,都是犯罪。
只是沈琊作为双性戴罪之身,遭受屈辱无权申诉。
但犯罪就是犯罪。
崔烨还能说什么呢。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总不能说自己没错,也不可能向老婆打回去。
他伸手拿起旁边的毛巾想给沈琊擦拭身体的狼藉。
刚凑近沈琊,左脸又被打了一巴掌。打得倒不重,就是添加上第二道血痕。
崔烨干脆没管,沉默着给沈琊抹去腹部的水液、大腿根精斑。
擦得差不多时,搂住沈琊,想抬起他的腰给他擦屁股,右边的脸又被沈琊打。
这下血痕都对称了。
两人离得太近,手掌没用什么力道,打得像猫抓一样。
崔烨停下动作,眼神定定地端详沈琊。
在他心里,沈琊一直是完美的。拥有漆黑如墨的发丝、玉石般白而透亮的肌肤、纤长鸦羽般的浓密睫毛。从头发丝到脚趾都充满美感。
此时的沈琊却拥有微末的、没有收敛好的虚弱。
上撩的眼角与水润的眼睛看着崔烨,像是马上要哭出来,却得忍住不能哭。
因为
眼前的人是崔烨。是敌人、是背叛者、是利益伙伴,唯独不是情人。
他只会在最亲密的人面前表达脆弱。
崔烨放开手,向后退,低头躲开沈琊的视线,下床穿衣,藏起心中闷痛的情绪。
身很近,心却远,他错了吗?
看着崔烨离开舱室,沈琊才放松身体往后躺去。
肚子那里胀胀的。有温热的东西晃晃悠悠滑过穴道涌出,想夹紧,穴口越是用力越往外流,精液与淫水混合,脱离身体后又很快变凉,划过皮肤、粘在皮肤。
沈琊深吸几口气,忍住不适下床,努力忽略穴道内的异物感、体液往下淌的失控感、大腿内侧娇嫩皮肤的颤抖瑟缩。
啪嗒,沈琊差点摔倒,扶住床沿往下看去,是崔烨遗落在这的配枪。
思维散漫无法集中,再回神时沈琊已把枪带到浴室。
坐在浴缸边,看着水流缓慢充盈缸体,沈琊突然意识到他的失控。
他无法享受崔烨对他的温情,内心充满愤怒,疯狂地想要攻击他、杀死他。
而另一面,崔烨对他粗暴反而能平和相处,甚至感到另类的快感。
掌心冰凉,覆盖住脸颊让沈琊冷静。
他从小优秀,是合格的贵族继承人,是无愧职位的总督。
这种感情问题自然也不在话下
是吗?不是的。
沈琊察觉,他对崔烨的温情有种自心底迸发的排斥。
拒绝、恶心、不信、痛苦、愤怒,种种情绪的最底层是
不相信温情是真实;不相信感情是真的;不相信崔烨在爱他。
不相信他还能得到爱。
一无所有后,只剩下深深的绝望。
深入骨髓的绝望。
这是种冷,从每一寸皮肉入侵骨髓之冷,是浸透到灵魂深处的冷。
好冷好冷。
沈琊把自己整个人完全埋入热水,冷到刺痛的感觉才好受很多。
一会儿上浮换气,换气后又下沉。
水流让双眼蒙上层毛玻璃,刺痛的他极度想要流泪。
终于,他再也忍不住,起身趴在浴缸边痛哭出声。
呜呜呜~呜呜呜,绝望到痛苦,但他还是咬着唇,硬让自己哭声不要太大,把自己憋出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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