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的所有员工这几周都连续加班?”
h秘书不予置否,但还是坚持着,“我们已经花钱把热搜的热度降下来了,如果不一直盯着,明天你还会出现在热搜。那”
陆菁打断她,“你明天一早跟李然的经纪公司联系,有他那边帮忙的话可以事半功倍。”
“你这么相信他?就算不是他自曝炒作,他的公司也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的。你没看到他已经涨了几万的粉了吗?”h秘书举起手机,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把李然的社媒数据舞到她的面前。
陆菁却移开眼,“你回去给我发李然跟科年的商业合作资料,包括代言新景和我们投资的那部戏。看看有什么筹码我们可以准备。”
“可是…”
“就这样吧,你跟张组长说公关组今天就到这里,你发完资料也收尾回家。这几天出差辛苦了。”陆菁看起来心意已决,快步地进了电梯,离开了这座第一次来就如坐针毡的科年大楼。
包里躺着的皇冠车钥匙显眼地闪着,好像在提醒什么。她让司机开回了瑞美。
52层只有一间套房,门口一个人影在黑暗里看不清脸,标志x的山泉味道的香水味儿充斥着门厅。她没有停留地径直略过他,拿钥匙开门、关门一气呵成。
那男人眼疾手快地用手挡住了她关门的动作,陆菁看着门框上他的指节上已经出现了被夹的红痕,有些不忍心地撤回关门的力道,只能咬牙切齿撒气:“你满意了?”
他扒在门框上的手青筋暴起,“不是我泄露的。”他又吃痛嘶了一声,停顿了一下,“明早那个小白脸就会发辟谣的公关稿,这件事不会有损你的声誉。”
“他为什么要帮我?”陆菁听罢,有些惊讶他的想法跟自己的不谋而合,可h秘书的担忧犹言在耳。陆菁还没有任何跟李然经纪公司谈判的把握,陆崇泽似乎已经谈妥了。
陆崇泽躲避着她的眼神,大步踏进来,在客厅里透过落地窗看着外面的夜景。
陆菁盯着他的后背,眯起眼睛打量他的后脑勺,“你跟他做了交易?”
他转过身,慢慢吐出一口气,“站在你背后的是整个科年。而且他也不会再来sao扰你了。”
陆菁被他的字眼瞬间激怒,声线抬高了几度,“sao扰?你发什么疯?陆家大小姐连睡个男明星都要你的同意?”
陆菁望着他漆黑的眼睛,那看起来像很深的一口井,自己的试探就像小石子投下没有回音,连涟漪都不曾激起。她握紧了拳头,又松开了,认命似的笑了,嘲讽地问他,“所以,你——有什么条件?”
陆崇泽只b陆崇景高一头,可是他走近陆菁时,窗外的光拉长了他的y影,颇具威胁x地倾轧过来。他把一条项链悬在她的眼前——蓝宝石在夜晚发着幽魅的光,像是捕蝇草在x1引猎物靠近。陆菁定睛一看,原来是那件h秘书特意搭配晚宴裙子的高定珠宝。
收拾行李时过于匆忙,以至于她和h秘书都没想起这昂贵的首饰。这个时间点,它被陆崇泽拿出来谈条件,其意义不言而喻。陆菁的心沉了下去,却还是假装煞有介事地抚0蓝宝石周围镶嵌的钻石、若有所思,竭尽全力地不让陆崇泽注意到她发抖的指尖。
陆崇泽没有放过她脸上任意一个表情,可她一丝波澜都没有。他声音有些惊喜,又似是自言自语道,“你知道昨晚是我?”
陆菁不si心地想最后一搏,看准时机踮起脚伸手去抢。可她哪儿知道陆崇泽从小运动细胞发达,是校泳队的主力?他胳膊轻轻一挑,那项链就被他抓在手心里。陆菁没抢到那宝石反而撞了一个满怀,熟悉的香水味儿瞬间充斥着她的鼻腔,就像它的主人站在自己的住所霸道地宣示着主权。
他顺手暧昧地抚0着她的蝴蝶骨,似是在帮陆菁回忆不堪的昨晚。“怎么,你抢了它,就可以假装昨晚的事没有发生吗?”
陆菁眼看蛮力拼不过,只好掐住他的腰、挣脱开来。她气喘吁吁地撕破脸面,“你明明知道我被下药了,难道不是趁人之危?”
“趁人之危?”陆崇泽轻浮地挑了挑眉,不以为意,“我还是处男之身,姐姐昨晚引诱我,怎么让我把持得住?姐姐你常说男nv平等,别人怎知你不是y0uj…”
陆菁没等他说完最后一个字,抬脚便踢上了陆崇泽的裆部,他像鱼一样灵活又一个闪躲。陆菁气急,大声呵斥,“你不是挺会保护自己的嘛?y0uj?明明昨晚你假装李然挺熟练的啊。”
陆崇泽站定,继续口无遮拦地说着露骨的字眼火上浇油地刺激陆菁,“我可没说过我是那个戏子。不过我倒是记得很清楚你是如何被我r0u得ga0cha0的”
陆菁看他陶醉的样子很是不顺眼,啧啧道,“处男?我说呢,那么烂的床上功夫。”她不甘示弱,讥笑着反击,“起码,李然懂怎么t1an。”
似不喜她两度提起那个名字,陆崇泽的脸在y影处青一坨紫一坨,还好陆菁看不清。不容她继续多说什么,他撂下一句就往门处走,既像是妥协,又像是拿捏住了她的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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