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已经是接近二十年的事。
隐隐约约地,也只留下那几个画面。
傍晚时分,爸爸妈妈带着年幼的她散步,她骑着滑板车在前面嗖嗖嗖地,偶尔停下来,扭头催促手牵着手的父母,快一点快一点,快跟上来!
作为爸爸的女儿,他活在她心里,她永远也不会忘记他。
可她也是妈妈的女儿,她只要她的妈妈开心、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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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郑思韵去洗澡时,郑晚回到房间。
从口袋摸出那块造型别致复杂的腕表,她思忖片刻,还是拨通了他的号码。
他很快接起,语调低沉,仔细听,却有一丝笑意,“还没睡?”
郑晚无可奈何地说:“你手表落在我家了。”
“是吗?”他浑不在意,“可能忘了吧。”
“我已经跟思韵说了。”
“她想见我吗?”
“恩,可能还是有点好奇。”
他沉吟道:“那我来安排。她有什么喜好?”
“什么?”
“还是要准备一些礼物。我不太懂,明天我们一起去挑。”
“可我明天要上班。”
“下班我去接你。”
翌日。
郑晚提前来到美容院上班,在店长问她要不要按年假销掉时,她狠了狠心,摇头拒绝。
她还是想把年假留到思韵中考以后。
陈牧还在的时候,他们总是会带着女儿还有她爸妈出去旅游几次,似乎都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他走了以后,她忙着工作,现在想起来,已经很长时间没带爸妈还有思韵出去玩了。
才销假回来,郑晚的很多客户都等着她,一上午就没有歇下来的时候。
严均成也准时来了公司。
身处他这个位置,并不如别人想象的那样自在,相反每天睁眼醒来,等着他的都有很多个需要他决策的会议。
开不完的会,跟永远都在启动的项目。
他甚至比大部分上班族还要忙碌,他能白手起家,一路风风雨雨走到如今,有运气,更有过人的能力。
在别人看来很难的事情,他几乎都不用皱眉,顷刻之间就能找到最完美的解决办法。
王特助捧着整理好的文件资料敲门进来。
跟往常一般,汇报了情况后,他就该悄无声息地出去、不打扰严总的工作。
谁知,他刚后退一步,那一句「严总,我先出去了」还没说出口,严均成竟然叫住了他,问了一件跟工作完全扯不上关系的事,“最近,有什么不错的餐厅吗?”
王特助怔了一怔,反应过来后,忙低头道:“都有,严总,不知道您是想去中餐厅还是西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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