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理解了妹妹的状况,他着实没想到正常的生理行为都会让妹妹产生这么大的反应,心疼愧疚自责一齐涌上,可现在重要的是让妹妹平静下来,这么大动静暗部只怕会来,到时候可能会对妹妹造成更大的刺激。但是现在完全没办法靠近妹妹,连抱住她安慰都办不到。
哥哥想着首先得让妹妹不怕自己,深吸口气,默默做好心理准备之后凝出一把冰刃对着自己,尽量温和地开口:妹妹怕的话,哥哥把它废掉好吗?别怕,哥哥永远不会伤害你。说完也不敢脱裤子,怕直面会使妹妹更加激动,抱着大不了伤得更重的想法,哥哥直接控制冰刃往腿根大概位置切去,但半途被抢了冰刃的控制权血继方面,妹妹比哥哥控制得好,有性别优势,学习医疗忍术,哥哥从不反抗妹妹等多方面原因,只在大腿内侧留下了一道伤口。妹妹听完哥哥的话之后就好多了,但这会仍然没有恢复正常,只是操纵一道水流捆住哥哥的下体,人还是缩在一边。
虽然因为同样血继的关系,冰凉的水流并不会伤到哥哥,但被这样碰触的感觉还是十分诡异,不过哥哥还是逼自己放松配合,在水流突然收紧时也不闪不避,只是微微皱眉忍了下来。被哥哥的配合安抚到的妹妹总算冷静了下来,自己靠过来抱住哥哥,不过那道水流还是环在那里没收回,最后这件事以妹妹做噩梦应激反应过强为借口解决。
打发走暗部之后,哥哥也不管身上的束缚,把妹妹带到了拷问室的床上坐下,再三叮嘱有负面情绪不用留手,直接拿他出气就好,千万保持冷静,不要怕,他绝对不会伤害她。然后自己跪下坦白,刚刚他梦到的人是她。话出口的瞬间水流就再次收紧了,脖子上也多了一条勒紧的水绳,不过哥哥早有心理准备,连姿势都没变,甚至带着宠溺的笑温和地看着妹妹,默默忍耐着,等待妹妹平静下来让他继续说。
妹妹很快放松了哥哥脖子上的水流,不过下面警告似的保持了一定力度。然而哥哥告诉她,她是他这辈子唯一在意的人,这种梦境只可能是关于她的。如果介意的话,废了它或者怎样都可以,完全没必要怕他。而且,她也可以上他的,这样或许可以治愈她的梦魇。
当然这句话并没有马上实践,妹妹怕控制不了自己下重手,偷跑去死亡森林拿猛兽们开刀。第二天妹妹表面上没什么异常,但开始要求两人分开睡,又连续好几天做噩梦无法入眠。哥哥看着她越来越重的黑眼圈又急又心疼,摸索着做了一个贞操带,哄着妹妹给自己戴上。当时妹妹的表情很复杂,包含着扭曲的憎恶和快意,又有动容、不忍、愧疚,甚至自我厌恶。大概猜到妹妹在想什么,哥哥劝道:不要觉得这是羞辱,我是自愿的,我不在意你怎么对我,妹妹能开心一点就好。别想那些人渣,你和他们不一样!
之后两人又恢复了以往的相处模式。因为戴着贞操带,哥哥不方便在外面上厕所,所以通常都会从早上出门憋到下午回家,有时还会被妹妹命令先去洗澡或者多喝水,被抱住按压小腹,不过他反而有些开心妹妹开发了“新爱好”,对自己身上的不适全然漠视。
发现妹妹对性的厌恶和心结之后,哥哥就给拷问室添了一批新物件,陪着妹妹一点点克服阴影,又教她怎么吃掉甚至折磨自己……
语言和身体的安慰,加上长期的“脱敏治疗”,妹妹的愤恨不甘逐渐消弭,现在只是个性癖有些恶劣的普通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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