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动作不像是舔手,似乎把手当做了一个小鸡巴上下舔舐,赤粉的舌尖在指节处徘徊,留下晶莹的水液,令人浮想联翩。
兰宁刚平复恢复正常颜色的脸再次爬上红晕。原因无他,他都没想到与自己长得相似的脸,竟然能做出如此妩媚的动作。
皇后勾起羽毛似的睫毛,满意地赏玩自己的手,末了打赏似的低头亲在兰宁的嘴角,“不错,这是给陛下的奖励。”
说着这话,为了回应他口中所说的奖励,他的指头宛若一些小精灵,跳跃在兰宁的手臂上,滑动攀岩朝上,似乎拥有魔力,这个时候兰宁觉得自己的胳膊有些麻痒。
但他没有顺着头脑的欲望去摸自己的胳膊,视线停住了一个劲盯着皇后的脸瞧。
不知不觉中,皇后的手攀到兰宁的后颈,掐住它,唇瓣精准地对准兰宁的唇肉,舌头挤进两瓣唇肉里,舔弄席卷口腔。
兰宁第一次与人接吻,脑海一片空白,一时间连自己这个万人之上的皇帝身份都忘了,由着这个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的舌头放肆卷走他的津液。
时间久了,兰宁从木头进化到主动回吻,他向来是随遇而安,接受了皇上这个身份,自然也对做爱欣然享受,哪怕对方和他长得一模一样。
两人你侬我侬,亲做一团,不知不觉滚到了床上。
当兰宁被压在床上的时候,气息不稳,胸膛起伏,脸颊染上让人上头的潮红,贴身的透明衣物不知什么时候被扒掉了,他现在处于真正的赤裸的状态。
也在这个关键时刻,兰宁敏锐地在贴合的两人中察觉到细微的异样,他稍稍挺起胸,推着皇后的肩膀。
皇后不知道他想干什么,顺着他的举动退后一点,两人的上半身就此分开了一点距离,也正是这个距离,他才能看到两人之间的空隙中,有两个硬玩意抵着他。
兰宁眨眨眼,确定自己没看错,在心里默数了一遍。
一、二、三……
一个他自己的,一个皇后的,还有个多余的是怎么回事!
兰宁害怕了,如果他没眼瞎的话,这个皇后居然有两个鸡巴!
以为只有自己穿的这具身体是畸形的,没想到眼前还有一个!
想一想也是,这个国家的皇帝王爷公主什么的都是乱伦搞出来的种,要么早夭要么畸形,所以……
兰宁咽了咽口水,竟然升起了一丝退堂鼓。
穿过来后也不是没有被两根鸡巴操过,就是一人双根有点过不去心里的坎。
知弟莫如兄,皇后长兰宁五岁左右,勉强也是竹马竹马,从他的表情看出来了什么,回忆过往的种种,确实皇弟在性爱上比较排斥他。
皇后可不惯着他,弟弟长大了,不听话就该打,管他什么身份,天皇老子来了,只要是弟弟,就该打!
这里的打就换成了理所当然的挨操。
皇后仗着自己力气比兰宁大,再次拥过去亲吻兰宁发软的身躯,他知晓敏感点所在之处,等兰宁想反抗时,就如同棉花软绵绵地瘫在床上任由宰割。
“唔——啊疼!”咬紧牙关也抑制不住泛滥上头的呻吟,特别是皇后埋头沉浸于吸兰宁的小胸。这段时间兰宁的小胸就没离开过人类的吮吸,仅刚才洗澡那会才放松了一下,因此他的乳晕上密密麻麻布满了好几个大小不一的牙印,微微肿胀如第n次发育。
疼痛与被吮吸的快感串在一起,折磨得兰宁身躯越发趋于火热。他怀疑这具身体是不是个,越是这样带感的疼,他的下体越是要流出羞恼的液体来。
“怎么,我服侍你还不满意了?”皇后却把他因被折磨而皱起的五官理解成不喜欢他碰他,发泄怨气似的重叠在别人的咬痕上,不比别人的重、红,他就不愿松开,口齿不清地说着。
兰宁欲哭无泪,生怕这位哥把他的乳头咬下来,“没、没有。”
皇后这才满意,起身将软如春水的兰宁抱在怀里,胯部相贴,两人的长腿缠着彼此的腰,现在鸡巴还没操入饥渴的小洞,事前磨刀也是一件趣事。
他抱着人小幅度晃着臀,无处可去又紧密贴合的几根鸡巴相互摩擦。
他们两人的确长得一模一样,但明显哥哥的鸡巴还要粗大一点,两个大屌夹着粉嫩的一小根,怎么看都像是别样的鸡巴热狗。
兰宁靠在皇后的肩头,无意中往摩擦的下体一瞥,就得出着惊人的总结语录,
这具身体被调教得不错,临阵磨枪也产生舒爽的快感,下体的水开始因为他的空虚涌出水,鸡巴头子更是飚出一小段水液。
水液更是哪里也去不了,打在三个肉棒上,因为两人没有规律的磨棒技术,水液被磨得这一块那一块,像极了为磨刀而洒下的水,这样只会使蓬勃的性器越磨越快。
“别磨了,进去吧。”兰宁实在是受不了光吃饭不吃肉的款待了,极其渴望皇后能把他的肉棒放进他的穴里操一操,哪怕是有两根。
在空虚之下,两个洞穴能被填满,也许也能畅快,在浓郁的情欲中,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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