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宁萝他们撇清关系,希望不要殃及池鱼。
会所老板崩溃死了,真真是想用胶带把宁萝那张嘴封住。“不……不是,小宁年纪小,开玩笑也没分寸,南先生,我向你道歉。”随后诚恳地鞠了一躬。
不管南慕在金司那的分量有多少,是一文不值还是价值连城,又能维持多久,无可否认的他都是金司的情人。宁萝这一炮真是把金司也轰了。
不少人酒都吓醒了。
南慕对周围人丰富的内心戏一无所觉似的,甚至还轻笑出声,神色轻松。“这个问题么……一千或者八百个?”
他伸手去拿一瓶还剩了大半的红酒,“一不小心”没拿稳,酒液哗啦倾倒满桌。
赌桌底下发出了轻微的滋滋声,荷官已经察觉到了不对,但还没来得及撤开脚,红酒已然溅进了线路板里,瞬时成为导体连接了他和电源!
————
返程的车门一关,仿佛打开了欲望的开关。
开车的秘书刚要开口,“领事长……”
南慕不防有外人在金司就做得这么过火,被按倒在靠背上,紧接着嘴唇便被柔软的事物堵住了——
强势的唇齿相交让他呼吸不上来,金司的手已经伸进了他的衣摆。
南慕心里一惊,抓住男人的手腕对抗那股力量。
这是根本把司机当空气吧?是要上演一出活春宫吗!
残存的酒气浓烈得令人发指,九十度的伏特加辛辣刺激到呛人,先前南慕没喝的那杯酒现在在另一个人那里尝到了。
金司终于松开他,若无其事地整理好南慕因为挣扎而有些凌乱的领口,漫不经心抬抬手指:“继续。”
秘书长charles这才接上了原本要说的话,无非是工作上的事。
如果是金司是冰山脸的话,那charles就是扑克脸,好歹金司还会飕飕放冷气,这位秘书长简直跟人机一样,一言一行都像有设定好的程序。
别说只是亲个嘴了,南慕怀疑即便真的在他面前演活春宫,他都能视而不见。
来回折腾得麻烦,他们没有回r岛,而是去了当地的酒店。
“去洗澡。”金司头也不抬地吩咐。
他不说南慕也早想洗掉身上从赌场带出来的味道,甚至离开会所这么久他好像还能闻到那种令人作呕的气息,糅杂了香烟、烈酒、化妆品、浓重熏香……一切纸醉金迷的味道。
南慕站在淋浴头下方,硬生生把胳膊搓出了淤青,猛然从极度负面的情绪中脱离。
他闭了闭眼,额头抵上布满水汽的瓷砖墙面。
一想到一会可能发生的事,手指仍在控制不住地发抖。
走出浴室,南慕已然恢复了平静。
他拢了拢浴袍,发尾还半湿着。
金司坐在床上,点了点身旁,“过来。”
南慕泰然自若地走过去,然后顺从地跨坐到金司腿上,全程看不出一点犹豫。
金司一手搭着他的腰,另一边往上轻触到他嘴角下沿的一枚小小的红痣,若有所思。
南慕绷紧了脊背,好一会儿没人说话,也没有继续动作。
冷不丁地,金司问,“你说的话是真的吗。”
南慕反问:“你指什么?”
实际上不难猜,稍微倒推一下,再结合他和金司仅有几次的正面交锋,答案显而易见。
金司自上而下地盯着他,“你知道我说什么。”
“领事长难道不是早就将我的底细摸清楚了?”南慕笑,“恐怕我的生平所有经历在您眼里像是一张白纸那样一清二楚,这样了您还问我跟多少人发生过关系——金领事长很在意这个?”
别听他一口一个“领事长”,貌似尊重,那一声声“您”中都透露着难以察觉的讥诮。
金司话语里的温度下降了几分,“谨慎罢了,不是你说的小心被传染性病吗?”
确定他的原话是这样?
南慕叹了口气,似乎所有的周旋都是为了这一刻,抬眼认真道:“那没办法了,为保险起见,你找别人吧。”
这句话不知哪里刺激到了对方的神经,说完南慕很明显感觉到搭在他腰上的那只手收紧了。
“找别人……”金司重复了一遍,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他的手掌覆住南慕的下半张脸,微微用力。“你觉得我很随便是吗?”
南慕跪坐在铺了绒毛地毯的地上,并不多冰凉,真正让他发寒的是内心深处。
他脑子里乱糟糟的,混乱、粘稠、血脉喷张。嘴上强忍翻涌,生疏地吞吐。
刺骨的冷意一阵一阵拍打脑髓,将他脸上冲刷得一片惨白。
……只是灯光太亮了,南慕垂眼避开了直照而下的光线。
金司凝眸不语,像是看够了他因为冒犯自己而不得不委身屈服的狼狈模样,拿起床头的控制面板就要把灯关了。
“别……”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南慕呼吸微促,“……别关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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