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骨子里的血性。
赫尔迦掐住黎恩特的腰胯,像摆弄鸡巴套子似控制着黎恩特。黎恩特趴在赫尔迦身上,被肏得狠了,唇间终於泻出含了哭腔的呻吟,将赫尔迦的坏心情一扫而空,赫尔迦现在非常愉悦,他的黎恩特被他肏成了这副模样。
黎恩特被肏得狠了,双手展开又握紧,受刑也似受爱,快感在黎恩特的体内奔走,黎恩特明明退烧了,身体却又变得滚烫。
赫尔迦肏干着黎恩特,细碎的吻落在黎恩特的脸颊上,他怜爱地吻去黎恩特的泪痕,下身的肏弄依旧狠戾。
黎恩特想起赫尔迦上次说过的话,oga压根就不像现在的赫尔迦充满攻击性,但是黎恩特也没多余的精力去深思,他快被赫尔迦干死了。
赫尔迦抱着黎恩特去了调教室,看见挂满墙壁的艳照时,赫尔迦吹了口哨。
“你们玩得真开放。”赫尔迦调侃,“看来我之前拍的照片不足以威胁你了。”
黎恩特软绵无力地靠在赫尔迦身上,累得连根手指都动不了:“你放过我行不行,你都有塔禄斯了。”
“你没吃醋,我不开心。”赫尔迦将黎恩特放到台子上,“我已经是塔禄斯的妻子了,你为什麽不吃醋?”
“你也知道你有老公了。”黎恩特凉嘲道,“那你还这样对我,不怕我跟塔禄斯告状,说你强暴我?”
“你可以试试看,看塔禄斯会不会站在你这边。”赫尔迦笑容温和,赫尔迦本就是玉一样温润的男人,五官精致如画,笑起来会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如果你敢告诉他,我就说是你勾引我,你觉得如何?”
“你有病。”
赫尔迦凝视着黎恩特:“你见到我,都没什麽话想说?”
“呦呵,是谁一见到我就二话不说强暴我的?”黎恩特脸上的讽意更加深刻,“我跟你没什麽好说的,赫尔迦,我们已经结束了。”
“我们从来没有结束过,黎恩特。”赫尔迦冷下声音,“我这次绝不会轻易放过你,你休想再抛弃我。”
“你都已经是别人的老婆了,不觉得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很可笑?”黎恩特厌倦地说,“你们两个神经病还是锁死吧,别来祸害我这正常人。”
“塔禄斯不爱我,我也不爱塔禄斯。”赫尔迦深深注视着黎恩特,“我们的婚姻不过是家族之间的利益交换而已。”
黎恩特怔了怔,恍惚想起曾经:“结果你还是没能选择自己的人生吗?”
“不,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一切都是为了伟大的利益。”赫尔迦笑弯眉眼,“我跟以前不一样了,黎黎,我有力量保护我们了。”
黎恩特别过头去:“迟了,赫尔迦,迟了。”
“你想得美,黎黎,亲爱的黎恩特。”赫尔迦的声线扬起,染上愉悦,“我会把你从塔禄斯手上夺过来的。”
赫尔迦从柜子中拿出手铐,铐住黎恩特的双手,就像个捣弄礼物的孩童,拿过圆润的跳蛋,塞进黎恩特的後穴中,打开开关,黎恩特暂了颤,咬住下唇,冷冷注视着赫尔迦。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黎恩特。”赫尔迦掐住黎恩特的脸颊,浅笑道,“这会让我想把你的眼睛剜出来。”
黎恩特喘息着,感受着情慾的翻涌,眼神逐渐迷茫:“我没想过你是这样的人,赫尔迦。”
“人是会改变的。”赫尔迦抚摩着黎恩特白皙的面颊,柔声说,“但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这样很好,黎黎,我就喜欢你这样。”
话说着,赫尔迦分开黎恩特的双腿。黎恩特瞪大眼睛:“等一下、不行,跳蛋还在里面……”
“好好受着,黎恩特。”赫尔迦柔声说,“你不爱我也无所谓,我会加倍爱你的。”
赫尔迦肏进黎恩特的体内,跳蛋被顶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黎恩特的瞳孔骤缩,喘息变得破碎,他不久前才刚被赫尔迦肏完一轮,後穴红肿着,光是最轻微的呼吸,都能感受到赫尔迦鲜明的存在。
黎恩特的双手被铐在身前,黎恩特不知道赫尔迦为什麽要多此一举,然而他很快就知道了。赫尔迦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抱坐起,让他的手臂绕过颈子,这样黎恩特就挂在了赫尔迦身上。
赫尔迦抱着黎恩特,与黎恩特肌肤相贴,赫尔迦很享受黎恩特的温度。赫尔迦亲吻着黎恩特的颈项,黎恩特跟上一次见到的不同,没有戴着那枚充满支配性质的项圈,於是退化的腺体就这般显露出来。
“黎黎,黎黎……”赫尔迦呢喃着,张口咬住黎恩特的腺体,往黎恩特的体内注入信息素,黎恩特难耐地挣扎起来,赫尔迦的信息素在他替内流窜,这种极具侵略性的信息素压根就不可能是oga能释放出来的。
黎恩特挣扎地更加剧烈,赫尔迦抚摸着黎恩特的後背,几个大开大合的抽插就把黎恩特干得失去力气,身体瘫软下去。
“……你到底是什麽性别?”黎恩特虚弱地说,“你绝不可能是oga。”
“我从来就不是oga。”赫尔迦餍足地喟叹着,“只不过我从小就在扮演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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