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那个小恐龙,下载了下来。从里面挑了一个,发送。
“起床啦~”
结果这一下是韩越半天没回复。
楚慈默默盯着对话框,终于决定还是把那张丢脸的表情包撤回。
——撤回失败。
楚慈把手机一甩,气鼓鼓地翻过身用被子把自己包了起来。这就像是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迈出一步,然后一抬头却发现人家根本不在一样。结果纠结的只有自己,对方还一点都没心没肺。
嗡——
楚慈猛地翻过身,看着手机上显示出来的画面。
韩越:?
韩越:我媳妇儿不可能这么可爱,赶紧把我媳妇儿叫出来不然我报警了!
楚慈是个不知道怎么去爱人的学渣。
韩越是个不知道怎么表达爱的傻逼。
傻逼韩越把恼羞成怒的学渣楚慈抱在怀里从床上亲到床下,从厨房亲到饭桌,然后从沙发开始,在地毯上、在书房里,在家里的任何一个地方做爱,直到楚慈用力捶着他说“滚蛋”。
他不滚,他死乞白赖地抱着人,强行要跟楚慈一起泡浴缸,着迷地在人后颈拱来拱去,身下小幅度地耸着。他就把自己埋在里面儿,美其名曰让楚慈多习惯一下,还坏心眼地牵着他的手去按小腹,茎头隔着肠肉和肚皮戳到颤抖的手,把楚慈后边塞得满满当当。
“不行,我说过不要了,”楚慈带着难以抑制的哽咽和羞恼,他刚刚又被逼得流泪,“你昨天答应过我的。”
“但是宝贝儿,你这儿又硬了。”韩越兴奋的呼吸扑打在他通红的耳廓上,一条胳膊横过楚慈的胸前,把他禁锢在怀里,“最后一次,咱俩一起,好不好?知道你嫌去床上做还要洗澡,就跟这儿咱不出去不出去……嘶,别夹我,这激动得……啊哈。”
韩越故意在楚慈耳边喘,一边喘一边耸着腰。楚慈拦着他的手在喘息中越发无力,被韩越拱着颈窝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韩越垂眼看着眼前的被水汽和情欲渲染成一片薄红的肌肤,仿佛能看到下面血脉的跳动——他伸出舌头用力舔了舔,然后慢慢地用力咬住。
楚慈颤抖着“啊”了一声。
韩越的手在水下富有技巧地抚弄着手里的肉棒,粗糙的指尖磨蹭着小孔,蹭出一线滑腻的腺液。楚慈被他限制着,无力地枕在他的肩上大口喘息,后穴不由自主地抽搐着吮吸着阴茎,莫名感觉又涨了起来。韩越的动作越发快速起来,过度的快感让楚慈难耐地挣扎起来,韩越没松嘴,从喉咙里安抚似的哼哼了几声,就像是狮子吃掉鹿之前还舔两口安慰一下。
韩越在那漂亮的小家伙射精之前放开了手,转而放到楚慈的腰胯上,松开嘴,一舔嘴唇,提起楚慈的腰,猛地往下一按。
楚慈一抽气,几乎瞬间抓住了浴缸的边缘,挣扎着就要起身。韩越由着他挣,狠狠按了几下就把人操得噎住了叫不出来,再过十几下就失了力,然后只能由着体内横冲直撞的凶器把自己的腰支起来坐在浴缸里。韩越揉着他的身体,搓出一片殷红的花,抓着楚慈的手放到他那颤颤巍巍的阴茎上,虎着脸说:“自己撸。”
楚慈哆嗦着握住自己,脸红得要滴血。他勃起的阴茎被身后的耸动带着在自己手心磨蹭,半晌他一咬牙,闭起眼睛开始给自己撸动起来。
“啧,宝贝儿用力小点,你这自虐呢。”韩越赶紧盖上他的手,带着他松了劲儿,上上下下地半拢着那小玩意儿磨蹭,揶揄道:“给我撸的时候不是挺会的么,对自己这么狠干什么。”
楚慈在他怀里缩成一团,抿着嘴,鼻子用力地呼吸。情欲与温水一起漫过身体,一波一波地冲刷着神经,带着他不由自主地走向深处,直至窒息。楚慈闷哼一声,脚趾难耐地抓起,用力往身后蹭过去——他射在了韩越的手里。
韩越响亮地亲了他一口,然后埋在他深处快速而小幅度的顶弄起来——这比大开大合的那种操干方式来的更加黏腻,带着一股密不透风的狎昵,肉棍在肠肉中搅弄,楚慈恍惚能听见咕咕唧唧的水声在体内响起。肛口狼狈不堪地把那阴茎含到最深,抽噎着、哽咽着忍受着它在最深处的抽插,直到楚慈带着哭腔的低吟再一次响起,是韩越又一次射了进去,精液与肉棒一起把他填满,仿佛小腹都有些胀痛的感觉。
“你说你要是个oga,早特么给老子生一足球队了。”韩越喘着气拉扯着肠肉用力抽插了几下,在楚慈的抽噎中说:“可惜了。”
等到结结实实全射进去了,掐着楚慈的腰把他的屁股提出水面,眯着眼看那被撑得合不拢的肉洞里争先恐后地吐出浑浊的精液。雪白的腿根和屁股上嚣张地印着他的指印儿,那精液缓缓流下,看得韩越不由自主地把脸凑过去,拿鼻尖拱了拱那泥泞的肉洞,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楚慈几乎立刻被那火热柔软的的触感惊得腰身一弹,崩溃道:“韩越!……别舔那里!”
韩越充耳不闻,着了迷似的闭上眼,舔舐间啧啧有声,舌尖还恶劣地进去去戳弄里面的软肉。楚慈整个人都蒙了,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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