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有进行到最后,让姜奈无法自控地回忆起三年前,他最后关键时刻,也是理智战胜了自身的欲念,等到了第二天,他像是彻底将两人之间发生的意外给忘记,没有再提,而是直接把她送到了申城念书。
时至今日,姜奈都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错了,遭到谢阑深无情的驱逐,心底没理由地害怕今夜过后,会重蹈覆辙当年被强行送走的经历。
浴室的空气突然间使得她透不过气,脸色发白。
站久了也不会觉得冷,直到她惊觉自己这个澡洗的实在是太久,才猛地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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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下,位于市中心最繁华地段的酒店外,依旧是灯火璀璨。
谢阑深走到观景台,迎着寒风,长指从烟盒里拿出一支,顷刻点燃,烟雾从他的薄唇间浅浅飘游,很快就散在夜里。
他很少碰烟,此刻却在姜奈洗澡的时候点上。
浴室方向的水声清晰地传来,谢阑深异常沉默听着,长指夹着烟许久未动,任由那半截烟灰如雪般掉落。
不用去亲眼看,谢阑深的脑海中都能自动勾描出她沐浴的画面,当年的小姑娘是真的已经长大了,身体发育的很好,有足够的资本去引诱男人做出衝动。
只是他比普通男人更懂得分寸二字,明知今晚姜奈的情绪状态不对劲,倘若还乘人之危,对她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怕她清醒了会后悔。
今晚给她一次机会,将来要是姜奈爱上别的男人,没有把自己的身体彻底交付与他。
至少,还能有离开的余地。
一根烟燃尽,谢阑深就没有继续抽了。
他面无表情地将烟盒扔进垃圾桶,套房的门铃这时候响起。
走过去开门,俞睿站在外面的走廊上,将药店买的东西递进来:“公子。”
先前亲热时,谢阑深就注意到了姜奈裙子下,雪白的膝盖有一道很明显的淤青,他格外小心的避开没有去触碰分毫,趁着她洗澡,正好有时间让秘书去买药。
谢阑深伸出修长的手接过来,在关门之前,俞睿没走,今晚笑容格外热情:“公子,我跑了三家药店才买齐。”
“嗯。”
就极淡的一声反应,谢阑深没在看俞睿为了买祛淤青的药这般献殷勤,反手将门给关上了。
因为他注意到浴室方向,姜奈已经洗好澡出来,单薄的身子套着男人的衬衣,有点松松垮垮,半干的黑色长发披散着,几缕发丝恰好垂落在白皙紧致的锁骨位置,往下,沿着腰线,便是暴露在空气中的两条纤细苍白的腿。
谢阑深的视线停留一秒就移开了,迈步走到沙发处,招招手让她过来。
姜奈迟疑了下,还是慢吞吞走过去。
男女的那檔子事,没有彻底的挑明,无论是多熟,相处起来也是会尴尬的。
她沿着沙发角坐下,安安静静地看着谢阑深先用纸巾擦拭完手指,目光若有似无地落了过来:“还疼吗?”
比起问她是怎么磕碰的,他更在意她此刻的感受。
姜奈摇摇头,话少,一字不说,彻底的暴露了她内心的忐忑不安。
谢阑深清洁完,将纸巾扔垃圾桶,然后未经允许将她左腿握住,搁在了他的大腿上。
这个举动让姜奈心猛地一跳,即便洗澡前两人吻成了那样,她还是会忍不住脸红。而谢阑深这次没有给她缓衝机会,薄唇溢出的语调极沉地说:“从把你带进酒店,我一直在等你主动告状。”
在外面受了委屈,知道要找他这里来,是值得奖励。
但是姜奈的性格倔,除了掉了一次眼泪被哄好后,就没想过主动提起。
谢阑深开了头,不急于上药,而是盯着她安静的脸蛋表情,字字清晰地问:“是谁欺负你了?”
姜奈的喉咙就跟卡了声音,红唇几次动了动。
她了解谢阑深的性格,即是开口问了,就没有那么容易敷衍过去。
不过没等姜奈被谢阑深逼着告状,包里的手机突然不打招呼响起,是余南霜的半夜来电。
姜奈握在手心里,犹豫不决要不要接听。
谢阑深已经替她做决定,简单的两个字:“给我。”
……
他接听余南霜的来电时,一言不发,听着电话那边在讽刺姜奈吃了熊心豹子胆,把蓝z的林总给伤了。
姜奈坐在沙发上起不了身,小腿依旧被他修长的指压着,宽敞冷清的客厅气氛逐渐变得凝重,她卷翘的眼睫毛因为一丝紧张而颤了两下,指尖无声地掐进手心里。
五分钟后,在余南霜反应过来姜奈一直没吭声,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谢阑深表面上看没任何怒意,将手机极轻地搁在茶几上。
可越是这样,姜奈就越觉得他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想了想,略迟疑地开口说:“你别生气。”
“我没有生气。”谢阑深已经尽量收敛着情绪,别吓到她。
他眼睛如同蘸了墨色,没有任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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