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测,腰上的手捏的他有些发疼,祁冬藏此时有些退缩,刚想说要不算了,男人却在此时逼近,两人的脸几乎贴上,说话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祁冬藏捂住喉结的手用了些力气阻挡。
江舟白喉结又在人白嫩的手心里滚了一圈,有些发疼,声音低哑:“你确定吗?”
祁冬藏原本有些不确定,此时被人一问眼里多了些认真:“嗯,你要是不……唔……”
江舟白像是等了许久般,就等一声号召,扯下人捂在喉结上的手,引在勾住自己的脖颈,吻住了面前诱人的唇舌。
江舟白睁开眼睛,垂眸看着这个只知道屏息并不知道回应的人,眼里满是占有欲。
即使没有被人染指过,那这个人就是他的了。
带着薄茧的指腹揉上小巧的喉结,迫使他张嘴,唇舌交缠间,祁冬藏不自觉的发出了气音般的呻吟。
敏感从不被人触碰的腰身此时被男人的大手揉捏几下,浑身霎时软的不像话。
江舟白眼眸深邃,盯着祁冬藏水蒙蒙的眼睛,眼神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剥了一般。
被吻懵了的祁冬藏此时像是提线木偶一般,被人牵着走,直到男人将他带回了家里。
江舟白下意识的将祁冬藏带回了家里,因为他下意识的觉得外面都太脏了,哪都配不上祁冬藏,他只适合被自己藏在家里。
江舟白拥着人进屋里,刚关上房门就迫不及待的再次亲了上去,边亲边揉着人的细腰跟颇有肉感的臀部。
他将人压在柔软的大床上,像是亲不够般,掠夺占据着人的唇舌和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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