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根胀得发痛,裹在内裤里,不断吐出前列腺液,打湿了内裤。
肉蒂正被捏着摩擦,一下轻一下重,偶尔还会被尖锐的东西顶戳,刺激异常。怪异的快感如浪潮,一波又一波袭来,叶汝安哪受得了这种架势,很快就装不下去了,趴回桌上。
身体主人放弃抵抗后,细缝之中靠下方的小穴口开始张合,有细棍子一样东西顶上来,不断刺戳着似是想要进入,可又只在入口亵玩。粉嫩的穴口被刺得嫣红,有什么东西在边缘抠挖,淫水越流越多,把那入口都泡得湿软不堪。
有种即将被侵犯的错觉,叶汝安害怕极了,他下意识地去寻找最信任的人求助,扭头去看林廷樾。他的救星满脸事不关己,眨眨眼睛,似乎在说我不懂你是什么意思。
只要看着林廷樾,身体的异样好像就减轻一些,叶汝安发现了这一点,便不断扭过头去。
异常绵延不断,时有时无,一直持续到下课放学,仍旧没有消散。教室里人走的差不多了,叶汝安有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快感再度强势袭来,冲击着他软弱敏感的神经。他的身体不住颤抖着,小腹和小穴都在抽搐,身体内部发着痒,眼中满是水雾。
某一瞬间,阴蒂被狠狠揉捏了一下,叶汝安接受不了这般刺激,惊叫着前后一起泄了关口,射了精也喷了水。内裤里泥泞不堪,小穴里喷出来的水已经打湿了裤子,流到凳子上。
叶汝安几乎崩溃,他眼圈红红的,落了两滴眼泪来,身体仍旧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无法回神。他实在是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会在课堂上遭遇这样的事,他的身体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叶汝安其实并不是什么早产儿,身体也没那么孱弱,所有谎言都是为了掩盖他是双性人的事实。家人没有嫌弃过他身体的异样,反而将他保护的很好。他一直记得母亲的叮嘱,从未将私处给别人看过,连林廷樾都没有。
对他来说,只是身体多了一个性器官,除此之外和别人没有区别。他在心里把自己当成男性,所以从来没有在意过那处,自然也几乎没有触碰过。活了二十年,从没出现在这两天的情况。
回忆起方才的感觉,叶汝安的穴又有些酸痒了,第一次被玩弄的阴蒂经过刚才的蹂躏后肿起来,还没缩回保护套之中,卡在肉缝里,被内裤布料摩擦时又痛又麻。他不敢动手去拉扯裆部,不敢整理身体,只能忍耐着等一切回归平静。
“叶汝安,还不回家?”林廷樾的声音响在头顶,叶汝安缓缓抬头,脸上的情潮还没褪去,眼神依旧迷离。
“啊樾樾,我、我回的。”
叶汝安一时间忘了不许叫“樾樾”这个称呼的约定,得到的惩罚是被狠狠碾了遍耳垂肉,他的身体在被触摸时紧绷起来,小腹一热,穴口再次吐出小泡水来。
“还不收拾东西,快点,我跟你一起回去。”林廷樾欣赏着叶汝安红扑扑的脸,“喂,你没事吧?还是不舒服吗?脸好红啊。”
“没事的,别担心我,就是有点热。”叶汝安依旧呆呆的,还没缓过神,慢慢悠悠地收拾书包。
“好娇气。”林廷樾想摸他的脸,被躲开了,没好气地又说,“喂,周六晚上你准备干什么?要不要来找我,只有我们两个人。”
叶汝安不知咬着嘴唇在想什么,眼睛亮了亮,大力点头:“要的。”
叶汝安起身离开后,林廷樾没有第一时间跟上。他站在叶汝安座椅边上,目光锁定被遗忘的可疑水痕,用指腹蘸了一点。
嗯,和昨晚的味道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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