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和姚伶的事情不提也罢,低头品尝一口血腥玛丽,饶有兴趣地点头,“好喝。”
邓仕朗笑了笑,拜托小郁告知他姚伶的ig,他打开手机查找,关注以后,还没来得及细看就有客人点酒,他放回口袋,继续调酒。
回家途中,姚伶忍不住想起她当年闻到的香味,乔瓦尼,后调檀香,她冲着香味记住了他。他们二人当初在学校五楼的走廊碰见,他手上还抱着一只篮球,而她提着水杯去装水,擦肩而过,凭乔瓦尼的香味留住生理上的记忆。
那时他们高三,他才十九岁就用这样的香水,上学喜欢穿球鞋,手表不是学校风行的卡西欧g-shock,而是在香港朗豪坊购置的为价六千的tist,后来她知道他也有一款米白se的g-shock,是他爸爸送的生日礼物。他只会在考试的时候戴一戴这学生气的手表,平常总是佩那只tist,但不管是哪款手表,他戴起来都挺好看。
暖器烘热,姚伶从果篮拿一只水蜜桃出来洗,躺沙发上咬着。手机传来讯息,一个id叫dchayden的用户关注了她,她看到名字便知道是邓仕朗。
他的ig简介很简单,只有他的中文名注音dangsilong。别人都会添加香港特别行政区区旗,或者像在lkedln高调备注自己的大学和职业,而他不写这些,如他本人一样懒散。
邓仕朗在高中就被称作dc,si读起来像c,再加上他的姓,大家都叫他dc,后来高中英语课的老师要学生取英文名,他就叫自己hayden。
他们高中毕业前一直在大陆读书,她和他不同班,却受同一个英语老师任教,他们隔着两个班都能经常争年级的英语排名。英语老师有时拿着成绩单公布名次,这个月是姚伶,不可以再这样。
邓仕朗看她气得脸都红,放轻语气,“吃完饭见到她了,我们搭同一辆车。”
“我还看到你和她以前的照片,你留着做什么。”陈礼儿甩他手机到床上。
邓仕朗不恼她扔自己手机,抱住她,将她放低,顺便把手机拿在手上,滑屏幕让她亲自看,“好了,现在block,照片也从记录里删掉。”
陈礼儿看到他这么坚定地划清界限,心情舒坦一些,可还是说:“你本来就应该这样做。”
邓仕朗却笑,“他们发过来,我看完就删不是心里更有鬼,到时候你知道了大发脾气,弄得ex什么都没做就让你很有危机感。”
“你没有过吗?”
邓仕朗同她刚拍拖的时候也t会过,她还没毕业就是港大炙手可热的才nv,毕业后他们才深入接触,当时她身边一堆狂蜂浪蝶,更别说签工作室后遇到的资源和人脉。他一开始也有危机感,未曾想风水轮流转,现在变成她患得患失。感情是相辅相成的,他们的关系要互相信任才可继续。
邓仕朗想到这些,亲昵地抚她头发,“有,我明白这种感觉,以后保持距离。”
“这还差不多。”陈礼儿喜欢他给的安全感,把自己的吊带睡裙脱掉,起身抱他。
邓仕朗嗯一声,任由她亲自己的脖子,“总要给我一些私人空间。”不知她有没有听到。
姚伶回到民宿,不理父母什么计划,累得洗了澡就入睡。她在香港好像无事可做,跟着父母的安排行事,但她从庙街夜市听说他们明天要去h大仙求神拜佛,光是想想都觉得疲惫,所以决定明天不陪着掺和。
姚伶在度假期间不会查阅工作邮件,连消息也很少回复,因而没有看到梁立棠昨晚分享的facebook链接。她接到秋萍姑姑的电话,到茶餐厅吃早饭,接着去香港艺术馆泡了一个白天。她从艺术馆出来已是下午四点,走几步路就能到维港吹风,梁立棠突然给她打个电话。
“rosalie,我妈说你没有去h大仙,她怕你无聊,叫我多关照你。”梁立棠那边很吵,正好到gu票收盘时间。
姚伶在这边望维港渡轮游出涟漪,说道:“不无聊,我喜欢一个人。”
“eon,cial一点,你看看我发的讯息,说不定你有兴趣。”
“你等一等。”姚伶才知道他发了链接,她打开看,是在中环办的一个关于当代黑白菲林的时尚摄影展览,她不好意思道:“昨天没看见。”
“你现在坐地铁到中环,我收工后带你去。”
“还要你带吗。”
“是不是不让我这个东道主姑表哥带你玩香港。”
姚伶听他丧气的话,费事败兴,笑道:“那你等我吧。”
“你在哪里?”
“香港艺术馆。”
“好,搭地铁过个海就到了。”
四点半gu票和期指收市,处理好相关事宜后,梁立棠穿西装外套下楼。中环dressde要fullsuit,手提公文包,穿烫熨整洁的西装,虽说他不再是k仔,但左耳还是有个黑se的耳钉,在商务气息浓郁的中环看起来顽劣一些。
梁立棠进电梯,碰见从楼上下来的邓仕朗,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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