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佬的体力极好,凌清河被他肏得死去活来,昏迷过去了好几次,x9型肌体敏感剂不仅让他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还让他的耐受性大大增强,这才不至于让他彻底崩坏。
男人射了几轮后,便收到了上头的指示,匆匆离去。离开时吩咐士兵们无比好好“招待”这位尊贵的客人。
几天过去后,换岗的士兵一进来便发现了审讯室到处充满了腌臜腥臊的浓精浊液,地板上全是淋漓的水迹,空气中弥漫了浓厚的暴虐和性欲。
只见凌清河如同一个破烂玩偶般跪趴在一个刑讯椅上,头颅深深地埋在了积满淫液的椅面最里处,雪玉一样的身躯遍布青紫交错的红痕,不少都是通红的掐痕以及被啃咬的印迹。
他的两只鸽乳被两只钢针贯穿,凄糜地垂着鲜血,修长如玉的大腿到处都是浓精凝固成的精块,优美的雪足更是被玩弄到遍布拉成丝的精团,在椅边瑟瑟蜷起。
一个强壮的士兵庞大的身体压在了凌清河的臀上,发狠地干着他开裂的屁眼儿。他一百公斤的体重,几乎压碎了青年的身体。
凌清河早就没了呻吟的力气,被他这般猛力肏进仅仅只是身躯颤抖了一下,双臀不自觉迎送起他的动作。淋淋肠液随着狠插不停带出体内,流得满腿与膝弯俱是一片透明湿亮。
柔艳开裂的屁眼儿被阳具撑大,穴口的红肉被挤得翻开。那根坚硬的阳具插在娇嫩的肠道里,彷佛脱缰的野马在嫩穴里乱撞。
凌清河刚被破体就被无休止的轮奸侮辱,每一个听说他身份的士兵都想要来分一杯羹,改造过的屁穴儿不停分泌着香浓的肠液,浸湿了怒涨的阳具,每次拔出,都会洒下一串触目惊心的水迹,水花般溅在椅面和地上。
士兵们精力十足地挺动身体,全不顾凌清河早已沦为了一个普通人,把他当成红灯区下贱的妓女一样猛干。
每当一个男人退出后,拍了拍他的屁股,这条雪白的母狗便会颤抖地跪在椅子上,高高撅起被皮鞭打到皮开肉绽的血淋淋的雪臀,湿漉漉的两只玉手扒开脱落在肛穴附近的嫩红媚肉,手指扣在被肏爆的屁眼儿深处,将巨大的圆形血洞展示在侵犯者的面前。
侵犯者便笑着把一大泡的浓精射到早已经灌满白浊的肠道里,或者他紧紧绷起的雪足上,青年的肚子早已被射的微微隆起,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想到这条风姿绰约的母狗竟然在数天前还是一名强大高贵的a级战警呢?
“这是?”一人淫笑着发问道。
“是极,是极。”旁边一位喜好龙阳的汉子拍手附和道。
“哦?新来的眼力不错,这贱人五谷不食,饮尽昆仑灵气,这腚眼儿自然也是极干净极漂亮的。”
“既然哥几个有如此雅兴,那我也就不藏私了。”
“诸位,看好了,萧道长给大伙儿表演个母鸡下蛋!”夜枭说完一拉手中的细链,垂在腹下的玉根猛然颤抖着昂起头。
榻前传来一声尖叫,那人颤抖着将足趾扣紧,蹬在两侧床沿,臀肉绷紧猛颤,赤裸的胴体激烈的抽搐,胯下不断淌出透明黏滑的液体。
被铁杵开了的艳丽屁洞在脚掌的发力下,渐渐向两侧绽开,如嫣红的昙花咋开,敞着儿拳般大小的胭脂肉洞,抽搐着一张一缩。
深处湿艳颤缩着的肠壁极力张开,宛如入盆般地从中探出一只湿滑光亮的玉白圆头,随后便听到“噗滋”一声,那个玉白圆头啪嗒一声挤出了涨红的肛洞。
在众人的屏息注视下,一颗沾满透明粘液的硕大明珠甩开攀附的粉色薄薄嫩肉,从湿泞泞的腿心落下。
萧清弦羞耻的满面绯红,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低泣一声,面容全部挤进湿透的枕巾。
“这贱货的骚屁眼儿足足吞进去了五颗珠子,今儿就在大家伙的见证下一个不落的全吐出来吧!”众人闻言皆是一惊,好奇地打量着那只浑圆肿胀的穴眼儿一张一吐,湿滑娇艳,好不诱人。
“还愣着干嘛?道君莫非是嫌弃昨日挨的教训不够多嘛?!”夜枭见这人跪趴在床上,迟迟不肯排泄,一时间感觉有些失了面子,便凑到萧清弦耳边厉声威胁道。
“不不行了做不到”那人闻言浑身一震,失魂落魄的摇了摇头,啜嚅着求饶。
夜枭幽幽叹了口气,又道:“啧,贱货就是贱货,都这般提点了,怎么还是如此不听话。”
说着,伸出手在他肉嘟嘟的红软阴蒂上狠命一掐!
力道之大,好像要把那处捏烂。
屋内声嘶力竭的惨呼让守卫在门外的汉子们脚底一软,忍不住内心的悸动,纷纷凑到窗檐旁向内观望。
只见那人莹白胴体光裸无遗,雪白而丰满的肉臀颤抖个不停,腿根的深区埋着一条软糜透血的泛红肉缝,还在泪汩地冒水,流出潮吹后的掺精耻液。
玫瑰印痕般的斑斑爱迹纵横交错在那张弓起的玉背,琼浆般遍洒剔透的肌理,透明的光晕与之交织成摄人心魄的淫靡春宫。
萧清弦不可抑制的发抖,剧痛刺激着他的神经。脬处无法控制地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