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的肛穴竟重新变得红嫩紧致。
李金泽强打起精神,看着怀中美人重获新生,那双明媚潋滟的双眸正一眨也不眨的看着他,白羡鱼愣愣的看着面前黝黑冷酷的青年,他从未如此细致的观察过这个带给他无数伤痛的男人,野狼般凶恶的眼神,桀骜不驯,额头宽大,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厚实,淡淡的络腮胡衬托着硬实的下巴,愈发显得刚强有力。
“还挺好看的嘛,就是黑了点”白羡鱼在心底暗想,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明明眼前的壮硕青年是自己一直想要手刃的仇敌,如今却丝毫恨意都提不起来,白羡鱼抿了抿红唇,从青年怀中挣脱出来,轻声问道:“为什么?”
李金泽微微眯起双眼,故作凶狠的说道:“没有为什么,本大爷乐意。”话刚说完,青年的脸色变得铁青,解体大法的后遗症显现出来,原来是凝集的气旋消散的并不彻底,凌乱的真气在短时间内难以疏通到正确的脉络,因此在五脏六腑中肆意游荡。他的小腹丹田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绞痛。
白羡鱼发觉了面前冷酷青年的异常,他赶忙扶着李金泽靠在后面的精织枕垫,稍一查探,他顿时明白了壮汉为他所做出的牺牲到底有多么惨重,一想到眼前之人可能命不久矣,他顿时红了眼眶,顾不得矜持,扑到壮硕青年怀中,带着哭腔说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要死了你懂不懂?”
李金泽知道面前的美人是误会了,虽说这后遗症厉害无匹,但家底丰厚的他并不担心后续的疗养,至于一身武功的消散的确可惜,但若能救回眼前之人沉寂已久的内心,他并不后悔自己的决定。
“放心吧,本大爷还死不了。再说了,白少侠,你心里不是巴不得我早点死呢,怎么,现在反而不乐意了?”李金泽故意掐着嗓子说道,稍稍用力推开怀里的美人。
白羡鱼闻言沉默的低下头,他问了问自己的内心,发现自己竟已对这个朝夕相伴一直羞辱着自己的仇敌产生了莫名的依赖,尤其是现在他救了自己一命并且让自己重获新生的情况下,这种依赖的关系似乎发生了质变,他和眼前这个冷酷男人的关系已经产生了牢不可破的羁绊。
李金泽欣赏着面前清冷美人俊美的侧颜,并不指望他对自己有着多么强烈的感情,他开始思考着过些时日如何将这人偷偷放走,忽然,李金泽看到面前这个俊美的不像话的男人转过头对着自己微微一笑,红唇轻启,露出一排洁白的贝齿,灿烂的笑容犹如春天百花盛开那般温暖动人。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表情,从小到大接触过的任何人都没有对他做出过这副充满真情的笑容。一时间,李金泽呆愣当场,白羡鱼见状狡黠的眨了眨眼,使劲往壮硕青年怀里钻了钻,悄悄扯开他的衣襟,温热的鼻息轻轻吹在劲朗的皮肤上。白羡鱼同样掐着嗓子用甜的发腻的腔调说道:“好哥哥,你不要鱼儿了嘛?”
软软濡濡的声音是那样沁人心脾,就像三月的春风暖暖地吹进了人的心里,李金泽冰冷的内心悄悄地融化在这蜜饯一般的问话里,他不自在地转过头不去看怀中佳人的娇颜,半晌才讪讪回答道:“太平了,要不起。”说完,瞥了眼白羡鱼锦绣内裳里显露的白嫩肌肤。
“嗷,疼疼疼。”李金泽看着胸前肌肉两排小小的牙印,龇牙咧嘴的轻声讨饶道。白羡鱼仰起头一脸嗔怒的盯着他,光滑细腻的脸蛋微微泛着淡粉,长长的睫毛忽扇忽扇的惹人心醉。
李金泽再也忍不住,紧紧掐住怀里美人的纤细腰肢,把他抱在自己腿上,脑袋一低,对准那娇艳的红唇吻了上去,灵巧的舌头轻轻撬开柔软的唇瓣,犹如一条灵活的小蛇在湿润温暖的口腔里肆意探索,舔舐着爱人满腔甜沁的汁液。
白羡鱼同样报以热烈的回应,他的玉白双手环上青年的脖颈,紧紧贴在爱郎壮硕强健的身躯上,就像一只可爱的猫咪靠在主人怀里一样。他伸出香软的红舌和那条灵活的小蛇交相缠绕,互不相让,在双方的阵地里你追我赶,好不甜蜜。这场热烈动情的拥吻久久不能停下。
李金泽感受着怀里的香软身躯,鼻间幽香阵阵,嘴里甜润滑腻。他不由得一时间邪火大盛,一只手悄悄伸向怀中美人的胯下,轻轻的揉捏起来,虽隔着亵裤也能感受到那团青雀的柔软。白羡鱼从情欲中回过神,感觉到股间的异样,他忽然忧心忡忡的说道:“好哥哥,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怎么样你的伤才能好?”
“你为了我伤了道基,丹田气海都乱成什么样子了,要不然,我去求师门长辈”白羡鱼说着说着泫然若泣,与往昔强迫性的生理性落泪不同,此次他是真正的动情而哭,秋水般的双眸里斟满了晶亮的眼泪,阑珊的泪痕在脸蛋两侧犹如月牙一般惹人怜爱。
“哎呀,你这么一说,我的身体确实快不行了。”李金泽突然打断白羡鱼的絮叨,装模作样的捂着胸口,装出一副痛苦不堪,快要撒手人寰的神情。
“那怎么办啊?你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嘛?怎么会这样”白羡鱼关心则乱,两条胳膊死死抱着李金泽的脖子,丝毫没有看穿冷酷青年的拙劣的表演,豆大的泪珠顺着他娇嫩的脸蛋缓缓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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