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泽淫笑着脱下裤子,让怒气勃勃的巨大阳根挺立在胯间,他从小修炼邪功,胯下那物什的的长度和大小超常人一倍有余,看起来狰狞而恐怖。
白羡鱼惊恐的看着面前之人的巨根,想起了那日在内院被吊在树上折磨的痛楚,后庭的撕裂感仿佛还在隐隐作痛。
“是你!”青年悲呼一声。
“现在认出来了?母狗竟然不认识自己的主人了,看来要好好惩罚一下咯。”李金泽的眼神逐渐变得残忍,他一边说着,一边拽着捆缚美人铁链。
李金泽抽出贴身宝刀,刷的一下,斩断了束缚着青年四肢的链子,白羡鱼轻飘飘的落到了沾满了淫液的草丛上。
“好了,乖母狗,可以撅起你的屁股挨肏了。”
青年骤然重获自由,刚想运转内功心法,却发现经脉依然被封,一丝内力也使不出来。他惊恐的看着缓缓走近面前的狰狞巨物,呜咽一声便转过头连滚带爬的向柴房内里逃去。
李金泽轻笑一声,不慌不忙的跟在青年身后,仿佛一个稳操胜劵的猎人在看着受伤的小白兔的垂死挣扎。
白羡鱼急急忙忙绕过了一个侧门,里面昏暗潮湿,显然只是一个摆弄杂物的小房间。眼看着就要被逼进角落,他随手抄起了一个木板,横在胸前,死死地盯着缓缓走来的大汉。
李金泽饶有兴趣的看着青年的动作,眼神里带着止不住的戏谑。他点燃了桌上的油灯,没空再和美人玩躲猫猫的游戏,闪身向前,一掌便把木板拍碎,随即右腿屈起,向前一顶,膝盖狠狠撞在了青年白皙的腰腹上,白羡鱼痛的立马弯下了腰。
李金泽不依不饶,一把抓住青年散乱的青丝,使劲向前一送,白羡鱼重心失去平衡,跪倒在地。只见他双膝分开,俯下身子,把美妙的胴体弯成三角形,翘起雪白的屁股。他的屁股又圆又翘,由於刚蹭过水还沾着水迹,烛光下白花花一团雪肉亮得耀眼。
青年双手捂着肚子,屁股朝两边打开,李金泽观赏着屁股里面的艳景。光滑的臀沟内,红嫩的屁眼儿不再大大的开裂着,已经缩成一个小巧紧致的圆洞,被人操弄的肛洞红艳艳的,几缕浓精缓缓从里面留下,四周布满放射状的菊纹,与臀肉红白相映。
“贱穴还是这么好看呢。”
巨大的龟头朝臀间细小的肉孔挤去,青年脸色露出痛楚的神情。柔嫩的肛洞被挤得张开,肛周细薄的皮肤绷紧。接着是密布神经和静脉血管,敏感而富有收缩力的肛窦。
李金泽抱住青年细软的腰身,阳具狠狠捅了进去。青年俊美的面孔因痛苦而变形,白羡鱼眉头紧紧皱着,唇角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
大汉看着跪趴在自己面前的雪白酮体,心里得意非常,忍不住开口道:“白少侠,还忍得住嘛?忍不住就叫出来呗,这里又没别人。”
李金泽那一下仍然没有能进入,他使出蛮力,抱住青年的腰,把他白嫩的屁股向后一拉,腰身猛挺。白羡鱼美丽的脸庞猛然失去血色,他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无声地张了几下,接着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尖叫。
“哎,对,叫的再大声一点!”
李金泽巨大的龟头嵌进青年臀缝,那只小巧的屁眼儿彷佛消失了一样,只剩下一圈白白的肌肤,紧紧裹住肉棒。挤进肛洞的龟头,被肛肉紧紧包裹着,传来前所未有的紧密感。
一缕鲜血从雪白的屁股上淌下。白羡鱼觉得自己的屁股被一只拳头捅穿,整个裂开。撕裂的疼痛使他浑身颤抖,不时发出痛彻心肺的哀鸣。巨棒在狭小的肉孔里越进越深,李金泽抱着青年白光光的美臀,像抱着一个迷人的玩具一样,拚命插入,直到整根肉棒都贯入那只嫩白翘臀里面。
大汉摸了摸青年光滑的俏脸,“哈,母狗,你在哭呢。”白羡鱼眼里含满泪水,接着哭泣起来。
李金泽就像一个巨型野人,凶狠地奸淫着青年的肛门。巨大的龟头在直肠里狠狠抽送,把他屁眼儿干得完全翻开。
白羡鱼臀间的鲜血越流越多。比那天开苞时更加严重。没多久,两腿间就淋淋漓漓淌满了鲜血。与此相应,他脸色却越来越惨白,痛叫声也越来越低。
阳具在肠道里进出,强烈的痛楚几乎变成麻木。不只是撕裂的肛门,加臀沟上方的尾骨也被顶得彷佛折断。青年喘了口气,纤长的手指紧紧刮擦着木制的地板。
大汉庞大的身体压在了青年臀上,发狠地干着他的屁眼儿。他一百公斤的体重,几乎压碎了青年纤细的身体。
几分钟后,李金泽大吼一声,在青年直肠里喷射起来。白羡鱼瘫在地上,两腿分开,身体不停颤抖。鲜血浸透了地板,形成一片片鲜红的湿痕。他屁股翻开,中间张开一个无法合拢的巨大圆洞,露出里面鲜红的肠黏膜,肛洞内像灌进去一样溢满鲜血,随着他的颤抖不时淌落出来。
李金泽满足的抽出被鲜血浸泡的阳物,伸手从怀中掏出一瓶翠绿色的液体,打开瓶盖,毫不迟疑的把瓶口对着那再次开裂的屁眼插了进去,随即站起身,对准青年臀瓣间夹着的瓶身狠狠一踹。装满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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