肛穴散发的热气。
青年轻轻颤抖着身体,恨恨的盯着面前的仇人,就是这个面目可憎的恶徒让他的身体变得如此异常,往日养成的洁癖被迫抛之脑后,日后脱困,必将此人千刀万剐。
李金泽迎着青年憎恶的眼神,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揉捏了片刻后,咧嘴一笑,把大手伸进了早已湿透的轻薄亵裤内,两根手指按着湿漉漉的肛口,感受着淫液的丝丝流动,对准冒着热气的后穴稍稍用力一捅,手指顺着滑嫩的腔壁齐根没入。青年被刺激的嘤的一声,双腿开始微微颤抖。
白羡鱼看着眼前的恶徒,壮汉的腰间佩剑吸引了他的注意,青年顾不得许多,心想今日与其被羞辱至死,不如跟这贼人同归于尽了算了。于是他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突然柔声说道:“好哥哥,你再离我近些,扶着我的腰。”
李金泽还在享受着温暖肠道内的美妙触感,骤然听见白羡鱼清脆软儒的声音,眼前美人竟如此听话配和,他大笑着上前一步和青年紧紧贴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喂,那个黑汉,怎的如此不讲究,刚才还说要跳舞呢,在场这么多兄弟都在等着,你小子就开始上手了?李长老,还讲不讲规矩?”这人还未说完,只听见旁边一个舞女“啊”的一声,场中竟发生了惊人变故。
只见刚才还温顺无比的美人竟突然伸手拔出黑汉的腰间佩剑,作势就要向他的头颅砍去,剑光闪烁,在明媚的大殿上竟如此刺眼,眼看那黑汉就要血溅当场,突然一阵破空声响起,一粒果仁打在剑背上,速度之快也叫人始料不及,强大的劲力震的白羡鱼手腕发麻,差点让宝剑脱手。原来是那一直看戏的红衣老者出手了。青年重新聚起一丝内气,再要挥剑,李金泽却反应了过来,狠狠用膝盖顶在青年双股之间,解脱出的左手一掌打在剑柄上,随后又一脚把青年踹翻在地。
白羡鱼吃痛的捂住下体,还想挣扎着再站起身来,背上却传来一阵剧痛,众人眼见那黑汉怒吼着捡起宝剑捅向倒地的青年,剑身从白羡鱼光洁的后背深深没入,却是琵琶骨被刺穿了。青年这些天聚集的内力一消而散,淋漓的鲜血从背部伤口中不断渗出。
“好啊,你个贱奴长本事了,本来这么多人在这想给你留些情面,看来得来点狠的了。”李金泽一把抓起青年的青丝长发,气急败坏的盯着青年的脸说道。
“让各位看笑话了,这贱奴死性不改竟下如此狠手,我看也不必跳什么舞了,直接让诸位好汉看点刺激的。”
“赵六,把我的小玩具拿出来吧。”李金泽愤怒至极,大声吩咐着门口的黑衣教众。
赵六应合着,赶忙从怀里掏出了那个特质阳具,脑海里回想着这个物件的厉害,心想这美人要倒霉了。众人观察着这个物件,疑惑的询问道:“这不就是那物什嘛?有甚稀奇,在座的各位哪个没有,李兄,你要是不行的话我替你上啊!”
“就是,就是,我也可以啊。”众人七嘴八舌讨论着这个棍状物件。
“别急,你们可瞧好了。”李金泽听着众人的不屑,冷笑一声。
黑汉大踏步向前摘下了美人的面具,一张俊秀无双、洁白无瑕的脸露了出来,霜雪般的眉毛,灵动的双眸,凛冽的看着前方的恶汉。
“别说,还真俊,比小月姑娘还好看。”
李金泽狠狠撕开了青年身着的裙衫和亵裤,露出轻薄如肤的红色肚兜,这肚兜与其说是遮掩,还不如说更加凸显了他纤细的腰肢和两点娇俏的红樱,隔着薄薄的丝缎能够清楚的看见青年雪白娇嫩的肌肤,下身的轻纱更是诱惑十足,只有一掌宽的素白轻纱裹缠在玉脐之下,从身前看堪堪仅能遮住羞处,从身后看甚至无法将挺翘的雪臀完全盖住,圆润的丰臀曲线还若隐若现地暴露在轻纱之外。窄窄的遮体轻纱,更加显得白羡鱼一双玉腿丰润修长,美得不可方物。
“跪下,臭婊子”李金泽邪火上涌,狠狠踢向青年的双膝,强迫他撅着屁股跪在地上,浑圆粉嫩的肛洞便暴露出来。背上的剑还未拔出,白羡鱼忍着痛双手撑地,鲜血顺着背脊缓缓留下。
“瞧瞧你骚的,一直流水呢,贱奴”李金泽一巴掌狠狠的掴在湿润的后穴,另一只手便把那阳物器具对准肛口一捅到底,紧致的肛壁显示出惊人的弹性,异物毫不费力的全根没入,只留下肛口的圆形拉环。
白羡鱼痛的呜的一声,额头紧紧贴着地板,他知道那个折磨人的器具又进入到了自己的体内,只听见背后传来恶徒的声音,“大家伙看好了,这个不听话贱奴将要扮演一个母狗跪地爬行,绕场环游三圈!”青年知道这回在劫难逃,却无论如何不能遂了这恶徒的心意,打定主意死命忍耐。
众人只见黑汉伸手在那拉环链接处反反复复拧了几十圈,忽然低下头凑到青年耳边轻声说道;“白少侠,希望你一会不要爽的叫出声来哦。”说罢,按在拉环的手上传出一丝丝精纯的内力,真气顺着棒身精美的纹理和细小的凹槽在肛洞内来回游走,每过一轮,变会有四散的真气化为热量在肛壁内散开。李金泽眼见火候已到,猛然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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