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水,喂到他嘴边他又不吞,咳得泼在身上:“吻我……吻……”
好刁哦。
姜凝含了水,他自己就凑上来,硬是哺到他嘴里。她本身挺不喜欢这么口水脏兮兮的,这下倒被他们把洁癖给治住了。好吧,反正不是她吞。而他脑子全想着,她亲了别人为什么不亲他,那现在就要就要!蛮横地吸咬,她嘴角在渗血也没留意,混着血丝和水一起吞下去。
由着他接吻,后穴一点不空闲,仍然发出进出噗叽噗叽的水声,肌肤拍打的啪啪声。在又一次将白浊喷射到墙上后他几乎已经抵不住滑腻的瓷砖,直往下坠,察觉到姜凝根本没停,他只能摇头哭哼:“嗯……不要了……”知道他是射过了生理上的害怕和抗拒,姜凝拿一根细细的尿道棒旋转着插进马眼,湿润的地方非常顺滑,正如后穴已经完全放松地任由她进入。快感被强迫积累,堆在腰间存放,一波一波,好酸,好胀,腰腹好烫好软,然后被大棒狠狠贯穿,顶着快感前进,前进,激散到全身各个角落,“啊哈~”他持久的音已经叫不出来,只能破碎而断断续续地尖声哼鸣。他想起圣人的教导,自己此时就是最愚不可及的弟子,是被腰间仗剑的姑娘斩的愚夫,他在引诱下违背了自己最高的道德……不。不是,是自己沉溺,无论如何不怪姑娘,如果她肯宽恕,那么自己还是……她高兴的话,他本身也高兴,成全了两个人的欢好,怎么就不正当?再一次全身触电似颤抖起来,他却不能射出什么了。有湿漉漉的东西在冲撞,他腰眼一酸,姜凝把插针抽出来,“哦嗯……”突然的放松,水流冲落出去。
几乎像交颈的天鹅在濒死绝唱。他眼前出现模糊的花点,一片空白。他觉得自己真要死在她身上了。到处都是水珠蜿蜒在身上的温热,也许流了泪水,流了口水,流了汗水,他被艹射几次,已经排空,现在直接被艹尿,失禁的液体失去动力和后穴的欲液混合顺着腿根儿流淌。他打着颤,痉挛着任由液体汩汩流出,下身热热的水流给了最后一击,他被刺激得再上了一座高峰。
实在是,被干坏了啊。那各个靡红的小洞涌出的水流潺潺流了一身。
她一放手,这个水人儿就跌下去,倒下时他去找她的身影,所有的惊惶在这一刻重现,如果她不宽恕,自己这一场有何意义?他好像看到眼前乱飞的白羽,她淡漠的眼神注视着他,嘴角还是鲜红,越来越高,越来越远。他摊倒在地上一滩脏污里。
这一刻,天鹅坠颈,神明堕地。
一颗心落进泥里。不,他全身脱力,眼泪划过眼角滴进地上的水汪,脸蹭在地上,还是奋力朝她伸出手,他不是被第一个选中的,他陷入前所未有的狼狈卑贱,可是不,他不想被放弃。为什么那种狂乱都激不起她的悲悯,他的神只,请再怜惜他一点。
她握住了他的手。
有什么安定下来了。他其实累得根本说不出话,还是眯着眼看不清地喃喃:“……对不起……”
傻瓜,你有什么对不起呢。
花洒的热水洒在他身上时,意识才慢慢回笼,好舒服的水流,细细的打在身上,痒痒热热的,和地上凉冰冰的一滩根本不一样……地上!他低头就看到自己弄出来的脏污,墙上,台子上,到处都挂着糜乱的液体,他把自己弄得骚乎乎的——姜凝在给他冲头发洗脸,就看到他难堪的泪水落下来。
“站起来,我给你洗干净。”扶着人起来,他两条腿还在打颤,弯着张开,后穴随着重力又流出些粘腻。他捂着屁股躲在墙边,不肯看她。姜凝在洗浴球上搓了一大把泡泡,再把这些泡泡涂在他全身:“好了小雪人,现在全遮住了,不要害羞。”她身上溅了好多水,干脆自己也脱光了打上沐浴露,他还是挨着墙壁站着,姜凝去抱他,两个滑溜溜的身体差点要抱不住。
温香软玉在怀是什么样子,周瑜知道了。在如此困窘的境地,她不避讳地用女体宽恕了他。她热情似火又柔情似水,她比火更热切灼伤了他,现在又比水更温暖柔和,实质性地贴在他身上。她很疯狂,也很包容。刚刚把人艹成那种样子,还以为她真想榨干他呢……他一动不敢动,她的胸脯贴在他的胸膛,那两粒乳尖蹭在自己胸肌的触感……痒麻麻的,偏偏她还乱动!心跳得好快!双手抓着她的臂膀根本不敢移动,下面……不是吧,又、又起来了,他怕被她抓到似的放开手下去压了压枪。
“精力很旺盛啊。”她松开,给人冲水。周瑜眼神避讳,不敢看她冲掉泡沫后的身体,但在镜子里瞥见了自己身上的红痕,她禁锢他时紧握出来的指痕,明明白白彰示了刚刚的事实。
姜凝披着毛巾在背后,叫他“看看”,他当然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子,躲躲闪闪地瞟了几眼镜子,这里的光实在太亮太显眼了!这面镜子怎么可以如此清晰!他没有可以避体的衣物……“看呀。”他再看一眼乱七八糟的印子,小声回复:“看到了。”
要开门带他出去时却慌张了:“我不出去。”“这里面凉,你不能在这儿睡。”他握住她拉他的手,有些无助地重复:“我不出去。”姜凝对上他的眼睛,悄悄说:“你怕他?”好吧,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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