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开始哄了,也不知道哄不哄得好。
“你是不是小刺猬呀,有种小刺猬可可爱啦,跟你一样可爱。”呵,怎么可能有我可爱,不是,夸男人怎么可以用可爱。“小刺猬有一个超级软软粉粉的屁股,摸起来非常非常舒服,看起来又养眼,虽然它周身都是刺,可是和亲近的人在一起又不会把刺硬起来伤人,还会露出柔软的肚子和屁股,就是这种在外蜷起周身御敌,刺下却是柔软嫩里的反差最可爱了。它还有一根短短小小的尾巴!”她小心翼翼地不停摸摸他的屁股,顺了顺他的尾巴骨:“虽然你的屁股没有小刺猬柔软,可是也很漂亮,舒服,可爱!”打肿的红痕已经比正常皮肤要薄和柔软了……他不满地往被子里挪,打了还卖乖,摸了竟然还说没有小刺猬的好。“说你像小刺猬吧?你个小肉刺球,不许防备我。”姜凝自己也钻进被子里,抱着他,手还在不停抹匀涂好的药膏。
气死了气死了,痛死了痛死了,他抓着姜凝的衣服,弓着身子把脸埋进她胸口,乱哭一气。
“要亲吗?”姜凝突然问。他一滞,有些嘶哑地问:“什么?”姜凝就也弓下身子,在被窝的黑暗中去亲他的唇,沾着药膏香气的手捧在他脸颊上,舌头舔过他的唇瓣,有些齿印,是太痛了咬的吧,她轻柔地吮吻那些地方,就在唇瓣处流连。他鼻子酸酸的,这算哪一出,打一棒子还给个甜枣,稍微用点力咬她唇瓣一口,最终还是忍耐着任由她接吻起来。
疼得睡不着觉。他别扭地侧着身子,叹气。姜凝慢慢摸上他,让他靠在她身上睡,手一下一下顺着受伤的地方。他很需要这个冰冰凉的手感抚摸,抵不住瞌睡又难捱着痛,她一旦不摸了,孙策半睡半醒间就哼出声,姜凝也昏昏欲睡地又继续抬手。搞到最后,甚至有点享受。
身体也有记忆。给予疼痛,又给予抚慰,深刻的痛楚过后是身体相贴如此亲密的温柔,孙策都不会想到,他会对这具身体上瘾,以至于以后对她给予的一切上瘾。
当你有心事的时候,你就不太容易发现身边的人有心事。
哪怕你们的心事是同一个。
现在每天早起,会在床上迷蒙一会儿的人多了两个。想不通。想不通为什么会有如此艳梦,而梦里外怎么互通有无的。周瑜想不通,他把那册梦女写过的竹简收起来。孙策想不通,他摸了摸真的受伤的臀部。还想不通她到底什么来头,什么目的,只好以为是巫山神女一样的姑娘。
无独有偶,在欧洲和中东民间流传着魅魔的故事,说是邪灵会以人类女性的样子出现在男人梦里,勾引他们性交来获得力量。也不知道他们是把男性当成力量的化身,还是各位绅士无法接受自己会做春梦的事实只能嫁祸给魅魔,总之,魅魔得有相当厉害的房中术吧。姜凝还挺想见见魅魔,求教些秘术如何。
对于不同往昔的梦境,少年这几天是百思不得其解。心里除了紧张刺激,多少有点羞恼,再就是,藏在底下的一点儿甜蜜。这点子甜蜜是想起私密的回甘,有时候浸在喝的茶里,有时候泡在洗澡的水桶里。
最近不多的见面让他们没发现对方偶尔的心神不宁,再就是,如此私密也难以启齿,怀揣着这事儿不能见人的想法,两人愣是没交流过一句。
逃避有用,但不总有用。在梦女的床上看到对方时,气氛有一些凝滞。他为什么会在这儿?好像第一次也在的是不是?她对自己做的那些事,也对他做了吗?回想起一些事,心里稍微有点刺毛毛的。他们不知道现代劲爆小言怎么写,否则可以来一本《我与我的兄弟在同一个女人床上醒过来怎么办》。
姜凝跟没事儿人一样,手扶住孙策的腰,笑着问:“还疼吗?”孙策看看对面坐着的周瑜,两手抓住她乱动的手不说话。姜凝又问:“那亲吗?”他犹豫一下,你没发现气氛有点不对吗,手捏得更紧:“别在这儿……”她就马上扑上去咬住他的唇,狠狠亲了一大口。他看到对面好兄弟蹙起的眉头了。然后,她趁着他愣怔放手,毫不犹豫地,奔向对面,把兄弟拉走了,留下一句:“你在这儿睡吧。”
姜凝把人带到浴室。“你和他……”周瑜话才出口就止住了,因为她一把将他按趴在洗面台上,扒掉了所有衣服。她几乎狂乱地开始宣泄自己的欲望,姜凝的吻从他的后脖颈落下,那一刻滚烫的唇印如同老猫叼住了小猫的后脖颈,他瞬间停住所有的挣扎。这个触感陌生也不陌生,这样柔软的,这种形状的,这个温度的,是曾经偏落在他嘴角的蝴蝶。她在吻他。这个意识让他莫名的委屈,她亲过伯符了吧。大理石台冰凉,他按扶在上面,可背后却火热。密密麻麻的吻顺着他的美骨落下,他的脖子,他的脊骨,姜凝沿着一条线吻下来,刺激如深入骨髓,他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三冬里的寒颤不比如此。吻到他的腰线,他像被击中贯穿一样痒疼起来,有种信号顺着脊髓直冲脑海。他大概,是着了这个姑娘的魔。“不。”舌头能找到的唯一字词就是这个。他不是不想要,是乍来的舒爽太让人胆寒,不敢接受。如果吻痕可以幻化,他的脊背应当飞起上百只蝴蝶来。
姜凝放缓一点,用他稍微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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