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忙碌碌快两个月,任语终于搞完创新大赛的项目。
这段时间日夜颠倒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他们组得了个国二奖。可惜期末临近,还得老老实实复习,一组四个人决定简单庆祝一番。
为着四个人都方便,也没去哪里,就在学校附近的小酒馆里搓了一顿。
任语家教严苛,几乎从不喝酒,酒量浅的只有半杯啤酒。今天情绪到位,酒馆里的音乐又那样悠长暧昧,任语配合着组员点了一杯鸡尾酒。酒精含量虽说不高,但对他来说还是够呛。
两个小时过去,被哄着灌上一口又一口,一箱啤酒还剩半打,众人都是半梦半醒。
本来其他人就得翻墙回宿舍,带着六瓶啤酒更不方便,于是顺理成章由住在校外的任语负责解决这半打。
任语本来打算拒绝的,可转念又想,记忆里有陆元岑一个人喝闷酒的画面,自家冰箱里也一直冰镇着几瓶,带回去刚好。
十二月的夜风已经刺骨,任语打着哆嗦,紧紧抱住那一箱啤酒在胸前充作挡风。
目送同学们上了回宿舍园区的出租,任语才向一条街道外的公寓走去。
到家时已过凌晨一点,屋内却亮着灯。
陆元岑并没有睡,而是坐在沙发上看黑白老电影。客厅里只开了最弱的氛围灯,屏幕反射出的光时明时暗,打在他脸上,勾勒出分明的五官轮廓。陆元岑长相帅气,是属于硬朗的类型,配合一米九以上的身高和肌肉,天生带有压迫感。轻度近视,他现在带着黑框眼镜,倒是增添了几分书生气。
听到开门声,陆元岑转过头,和门缝里的任语对视上,他面无表情,有一丝不悦。
任语有些愧疚:“元岑,你是一直在等我吗?”
陆元岑嗯了一声,摘下眼镜,赶忙上前接过他怀里的啤酒箱。
“今天喝酒了?”
“是啊,聚餐嘛。”
本就酒劲上头,现在猛然进入温暖的房间,任语只感觉浑身燥热无比,脑袋也晕乎乎的。他抓着衣角,胡乱脱掉外套和毛衣扔在鞋柜,上身只留下一件薄薄的白色打底衫。
陆元岑顺手就将几件衣服接过来,两人一直以来的相处模式是陆元岑负责照料一切。
手上整理动作不停,他眼神却一眨不眨盯住任语胸口的位置,因为某些原因,那里好像有两个若隐若现的凸起形状。陆元岑默默吞咽着口水,而被盯的人毫无察觉,不停用手扇着风。
“喝了很多吗?你的脸好红。”
闻言,任语双手捧着发烫的脸颊,笑嘻嘻解释:“没有呀,就喝了一杯鸡尾酒,而且酒精度很低的。好吧,还有一杯啤酒,真的就喝了这么点。”
陆元岑不信,凑近在他颈窝处嗅了又嗅,又捏着他的下巴叫他哈气,看了红润的舌尖好一会,才确定酒味不浓。
好友熟悉的气息打在脖颈和面庞上,任语微微眯眼,感觉自己真的要醉,脸上红的要滴血。他软绵绵地推开陆元岑,三步并作两步窜到客厅,抱着腿倒在沙发上。
“我、我还带了半打啤酒回来,我记得你是爱喝的。”
陆元岑没在意他拉开距离的动作,挂起任语的大衣外套,再不动声色地闻了闻。
他在玄关站了一分钟,又拿了四瓶啤酒放上茶几。
任语不解:“你现在是要喝吗,这么晚了一个人还喝这么多?”
“不是我一个人喝,是我们两个人。小语,我也想和你一起庆祝得奖。”看着任语略显为难的表情,陆元岑低垂下头,像只做错事的大狗,又补充一句,“难道和他们一起就能喝,和我却不行吗?你从来都没有和我一起喝过酒,难道是因为讨厌我吗?”
“我……好吧,我们一起喝吧。”任语最受不了他这种可怜兮兮的模样,下意识就认定为是自己做错了,赶忙主动开了酒瓶,两瓶放在自己跟前,两瓶推到陆元岑面前。
在陆元岑不断的装可怜诱导攻势之下,任语一边聊项目,一边很快喝掉一瓶半的啤酒。
“不行,实在是喝太多了。我肚子好撑,我要去上厕所。”
任语有些神志不清,说完话就立刻站起身,因起的太猛而双脚发软,又重重摔回沙发上,这一下更是头晕目眩。
陆元岑反应迅速,顺势就将他搂入怀中。本就燥热,又落入一个滚烫怀抱,任语轻微挣扎着,拳头有气无力打在陆元岑的胸口,更像在挠痒又或是调情。
这人总是会无意碰到某些地方,陆元岑顿时心猿意马,赶紧止住他扭动的举动,从后背揽着任语的腰辅助他站立,两人贴在一起,连体人般一步一顿走去厕所。
走到马桶边,任语竟然毫无顾忌地解开裤子拉链,在他拉下内裤的瞬间,陆元岑赶紧逃了出去。
很快,陆元岑贴着门听见哗啦啦的流水声,他的心情格外复杂,这种排泄行为竟然都能让他色心大起。
马桶抽水声骤然响起又落下,许久之后却并没有见任语出来。陆元岑隐隐约约听见物品掉落的声音,不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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