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兔子,软软的屁股压在男人身上,在这个姿势下可以顺着衣领看到它里面的吻痕,明武新掐着他的下巴,纤长的手指伸到了他的咽喉,
“呜呜呜!!!”美人挣扎的剧烈了起来
“别动。”一只手环过他的腰压制住。
手指夹住他的舌头往外拉,他张着嘴,粉红色在他的身上就极为的色情,男人眼神一暗,摁着他的头吻了上去。
陈暗仒挣扎的手又被压制,呼喊被男人吞噬下去,脸上是缺氧的红色。
“好了,饭菜该凉了。”明武新整了整衣冠,夹菜喂他,他没有把陈暗仒从腿上放下来,而陈暗仒也害怕的只能顺从。
就像小仓鼠一样,宋冰看着桌对面想。
男人放下筷子,揉了揉他艳红的嘴,陈暗仒偷偷的瞅着他俩,“好了,饭也吃完了,该做正事了”
温柔的情人呢喃落在他的耳边就像判了刑,“不,不要!”美人手紧紧扒着桌边,还是被拖进了地下室。
打开日光灯的地下室明亮天光,四周的墙壁上是一个一个的电视机,它们方方正正紧紧相连,循环播放着宋冰的优秀获奖影片,是他个人的cut,但却静音无声,而旁边没有电视的墙壁上是明武新的个人写真,以及无数个午夜倾注心血的画作。当然也还有陈暗仒的裸体照片,他们做爱的画面,还有一张是陈暗仒被困在藤蔓里的照片,那个时候他被藤蔓包裹的汁液浸透了全身,身上到处是黏糊糊的粘液。
宋冰和明武新用这种东西无时无刻的占据着他的心灵,每天抬眼能见到的第一个人就会是他们,陈暗仒情潮发作的时候,一直都能看到他们,让他的情欲和这两个人关联在一起。
直到看到这两个人就会想着去自慰,高潮的时候也只能想到他们,以此满足他们对小妻子强烈的控制欲。
陈暗仒被扔在床上,男人紧接着倾身而上,松松领带,手掌附上颤抖的身躯,明明让老婆害怕不已,却还是像调情一样的事,宋冰看着陈暗仒昨晚被凌辱出来的吻痕和惊恐的眼神。奇异的感觉在心中攀登而上,而不可控,宋冰垂眼看他,他的嘴唇在刚刚的喂食中变得很红,在雪白的肤色中衬的极为明显,
宋冰抚上美人的脖子,鸦睫低垂,宋冰倒也是个美人,甚至真要说的话,比陈暗仒还要美上几分。但他的美丽是极具攻击性的那种,此刻他死死咬着下唇,强烈的恨意涌上心头,手指慢慢收紧。
“为什么抛下我?!”好看的美人正坐在陈暗仒的身上,圈着身下的人,在那样的距离下很具有冲击,声音也很好听,但唯一一个能欣赏到这样风景的人呛咳不止。
话语里是猩红的血气。明武新抱胸站着观看。
宋冰松了手,陈暗仒赶紧捂着嘴咳嗽。然后他看到宋冰开始解皮带。
“呜…呜呜呜”陈暗仒向前爬去,雪白的屁股上立刻被人左右开弓打了两个红色的巴掌印。阴蒂被连带扇着摇晃,吐出透明的淫液,宋冰掰开他的两半屁股,露出中间那个粉红的隐秘入口,那里既兴奋又害怕,粘稠的液体顺着股缝滑。
宋冰抽出自己的性器,手指在他的后穴简单揉弄了几下,就抵了上去洞口。他的身体被藤蔓那样粗大的穿插过了,又被粘液泡了一整晚,早就已经十分适应,根本不需要多少扩张。
宋冰捅进甬道,把又开始向前爬的美人一把捞过来,重重的顶上去,
“呜呜……呜”陈暗仒胡乱的摇头,被情欲折磨的身上流出了热汗。
此时抱胸的明武新也开始加入进来,他从刚才就盯着那张艳红的小嘴瞧了。
他擦着陈暗仒的嘴,艳红的唇看在他的眼里,他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
许是猜到了他要干什么,陈暗仒又开始往后推。被宋冰扇了一个巴掌,打的粉白的臀肉晃悠悠。后面更用力的侵略,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水声,每一下都摁到最深处,没有什么技巧,只是简单的想要侵占。
明武新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粗大的性器拍在他的脸上,深深地顶进他的喉咙。这下美人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是狼狈的随着喉咙的每一次顶弄,不停的流出口水,整个人像是被玩傻了一样。
倒也不怪他脆弱,这种事情确实很伤神。
狼狈的美人就算想向前或者向后都是为难,前面的下巴被撑的麻木,后面的刺激又让他想尖叫着逃离。所以他只能在这中间局部动弹,努力维持趴跪的姿势。
他大汗淋漓,眼泪不停的流,眼睛都哭的红肿,呜咽不停的被顶撞到破碎。四肢软绵绵的,前端必不可免的会磨到床单,铃口通红一片。
宋冰举着粉白的屁股,只觉得里面夹着他直爽,在兴奋下那双眼睛更显得夺目,里面层层的媚肉在他进去的时候裹缠着他,他退出的时候又十分留恋不舍的挽留,不停的分泌汁液,不需要润滑剂。
真是天生就为了服务他人的淫贱身体。
听着耳边动人的呻吟声,手下的皮肤细腻丝滑,他的骚老婆被关押在他的身下,正在被他全面侵占着,他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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