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衬衫扔在一边,语气轻松:“我想好了,我可以原谅你,只要你当着我的面,把内裤脱下来,给我闻闻究竟是什么味道。”
此话一出,周振廷紧紧抿着双唇,隐隐感觉血液涌向下体。
看着他无比挣扎的神色,宋嫣然算是彻底尝到了报复的快感,甚至快忘了这持续一周的不痛快。
你不是矜持吗,不是想做当代柳下惠吗?
可以,倒想看看,坐怀不乱的好男人,私底下究竟硬成一副什么糟糕模样。
“怎么了,不愿意?还是说,你的小情人可以闻,我不可以?”
他满脸的痛苦,低声认错:“然然,对不起,求你,别这样。”
从床上站起身,指尖从凸起的喉结,缓慢抚摸过坚实的胸肌,滑过手感极好的小腹,最终落在军用皮带的铁扣上:“需要我帮你吗?”
卡扣松动,周振廷握住她的手摇头:“然然,别闹了。”
宋嫣然拍开他的手,一把将皮带抽离:“你觉得我是在无理取闹吗?她可以做的事情,难道我不行?”
女孩儿声音里多了几分悲怆,周振廷心头一颤,松开了手,西裤就此落地。
早已勃起的阳具将内裤高高顶起,傲人的尺寸即便是隔着层布料,也让她吓了一跳。
“周处,什么时候硬的呀?”纤细柔软的手指已经钻进内裤的边缘,只需轻轻一扯,最后一道防线就将失守,“这么大的鸡巴,难怪别人会馋。”
色情的词汇颠覆着三十余年不吐脏字的秉性,但又刺激着下体硬涨不已。
周振廷牢牢攥住她的手腕,眼里似有痛苦的哀求:“不可以,不可以……”
这既是说给她听的,也是说给自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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