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承诺往往不会被重视,更不会被执行。
反而是伊格尔此时的态度更务实也更坦诚。
他农沉声道:“我明白杜先生以及您的意思了,但这件事干系重大,我必须慎重考虑。”
伊格尔微笑点头:“当然,我期待您的好消息。”说完站起身握手:“对了,酱军阁下,提醒一句,我只会在曼谷停留三天。三天后将前往北部,与进步党人会面。如果您不接受我们的善意,我们只能寻找其他合作者。”
他农的目光一凝,伊格尔这明显是威胁。
伊格尔仍面带微笑,继续道:“总之,这次来之前,我们家大人说了,暹罗的国王要么消失,要么换人,没有别的可能。告辞~”
他农面色阴沉,伊格尔的话非常狂妄,这既是提醒也是逼迫,告诉他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咱们还有别的选择不是非在一棵树上吊死。
然而,客观地说,伊格尔背后的杜飞的确有这样说话的资格。
因为杜飞不仅仅掌握着婆罗洲的资源,背后还有另一个庞大古老的存在。
那个曾经辉煌,作为东方世界中心的国度,现在虽然仍处于低谷期,却已经开始重新振作起来,慢慢的在舒展筋骨了。
不仅如此,更重要的是杜飞获得了阿美莉卡的谅解,这让暹罗连施展传统技能‘大国博弈,夹缝求生’的机会都没有。
送走了伊格尔,他农默默的回到办公室,脑子里思绪纷乱,令他难以理清。
他索性拿起电话,拨出了一个号码:“喂,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一个多小时后,一名四十多岁,有些油腻的中年男人推门进来,吊儿郎当的往沙发上一坐:“爸,你找我?”
这个人正是他农的长子顾丹,并没有进入军界和正界,而是成为了一名商人。
这些年借助他农的权力,积累了巨额财富。
对于这个儿子,他农一直有些看不透,当年原想拉他参军,等将来接班。
虽然不至于成为军正府的首脑,至少也要守住家族在军方的派系。
谁知顾丹死活不肯参军,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硬是没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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