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因为阿尔温被迫陪自己,受不了?黑化了?
“不会吧?”他想说服自己,却又找不到任何借口反驳。
谢黎薅了下头发,把刚穿好衣服的沈星白重新摁回实验床,淡淡道:“先别走,把衣服脱了,再展翼让我看看。”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抓紧找到治好阿尔温翅膀的办法。
“大哥……”沈星白盯着已经发送出去的语音,点了一遍,对话框里播放他刚发出去的话。
“殿下,我哪怕是死也不愿意让他多碰我一下,我的心是你的,我的身体也独属于你……别走,把衣服脱了,展翼让我看看。”
后面那部分是谢黎的声音。
沈星白面对疯狂发来的语音留言,一条都不想点开。
他麻木地关掉对话框,决定让约瑟殿下自己玩会儿修罗场。
没法收场了,真没法收场了。
他不解但十分配合地再次脱下衬衫,闷哼一声被谢黎摁倒在床、上。他脑子“嗡”地一片空白,挣扎着想爬起来。
“谢大哥,我是直……啊——天杀的!你轻点!”
“别切了!我的翅膀要被切没了!”
雌虫的翅膀可是身体最敏感的部分之一,稍微触碰就会令雌虫起反应,更别说谢黎是带着精神安抚的触碰。
然而,沈星白虚脱地趴在床上,脑子里不知为什么忽然浮现某任前女朋友强迫拉着他看的生育纪录片。
纪录片中,躺在病床上的孕妇一边忍受着妊娠的疼痛,一边无助地躺在那,望着一群套着绿色外科手术衣的医生护士把她围在一起。
她看着麻药打进手臂中,然后麻木地盯着头顶刺目的白炽灯逐渐陷入昏迷。
但她又没有完全昏迷过去,纪录片里播放着孕妇被剖开肚子,以内心独白的方式配声道:“当时我躺在病床上,打过麻药后完全不能动。但不是全麻,我能感受到刀子一刀一刀地划开我的肚皮,一层又一层,我数了一下,应该是五刀,但后来医生告诉我是七刀……”
沈星白想不起那个前女友是哪一任,不记得她叫什么名字,只记得当时她高兴地告诉自己怀孕的消息,他根本没想过结婚,第一反应就是叫她把孩子打掉。
然后前女友就拉着他看了这个纪录片,把他吓得这辈子都不敢要孩子了。
接着那个女的甩了他,跟别人生孩子去了。
沈星白眼眶含泪,在痛晕过去之前,想到的是一报还一报,不是不报,是时候没到。如果他沦落至此,是因为曾经太渣,他只能把所有苦怨嚼碎了死命咽下去。
他的翅膀被切了多少刀?五刀?还是七刀?
他妈的谢黎是没把他当人看呀!
谢黎收集到足够的实验样本,封装好后,回头见沈星白晕死过去了。他漫不经心地将眼镜摘下,任由眼镜链坠着挂在胸前,脱去斯文气质后,透亮的血眸冷漠薄情。
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他眸底的温柔,独属于某只小蝴蝶。
他在沈星白的智脑上一番操作,给约瑟发了一条消息,然后摘下沈星白的智脑销毁。
他像做饭般一脸轻松,修长的指节按压在手术刀刀背,锋利的刀刃将质感的绸缎面料划破,在黑色西裤上划开道道口子。
鲜血渗透衣物,沈星白此时的模样不是一般的凄惨。
沈星白现在就像一件被恶意弄坏的玩具,偷玩具的人没有归还玩具的意思,而是随手将玩具丢弃在路边的垃圾桶。
谢黎扯开白纱布,替满身是血的沈星白止血,纱布绕过他的手臂、腿、胸口、脖颈。纱布结口绑得很不用心,根根长纱布垂落,看起来有些渗人。
接着,他脱下白大褂,包裹住沈星白,将其抱起带到实验室的暗道。
他抱着沈星白在昏暗的过道里走了一段路,然后进入一个偌大的大厅,里面摆放着数百艘逃生舱。
这是军部给研究中心配备的逃生出口,预防军部突然遭遇叛、军袭击,珍贵但毫无战斗力的研究员是重点保护对象。
他随手打开身旁的逃生舱,将沈星白丢进去。
他弯身扯动白大褂的动作一顿,“啧”了一声,松开了白大褂,任由这件白袍将沈星白包裹住。他操作将逃生舱门关闭,设定目的地是帝国皇宫。
“嘶——”
他歪了歪头,改变了目的地。啪!
他漫不经心地按下逃生舱的发射键——开始吧,火葬场剧情。
几分钟后,帝国军部陷入一片疯狂的混乱之中。
在重兵把守的帝国军部,在一切看起来极为正常的情况下,军部的核心地带发生了令虫匪夷所思的异常事件。
“研究中心遇到敌袭了吗?!”
“几百艘逃生舱突然同时发射朝向不同的遥远星域,到底怎么回事!”
“反、叛、军怎么做到无声无息潜入研究中心攻击的?!”
收到消息的诺曼和几个大佬们第一时间赶到谢黎的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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