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失心疯了!”
华滟竭力控制自己,冷静,要再冷静,她闭了闭目,长长的呼吸过后,睁开眼,看到奇墨站在街对面,隔了又一队缓缓驶过的马车在焦急地冲她挥手致意。
周遭嘈杂喧嚣,人们的谈笑嬉语和古刹钟声,还有近在咫尺的侍从与车马的声音,却好似隔了一层透明的罩子似的,落不到她的耳底。
她只能纤毫分明地感觉到,身后那人的呼吸、他闷在胸腔里沉闷而无奈的嗓音。
“抱歉——我、我只能说抱歉。”
华滟感觉到自己的腕子被另一只大手给握紧了,他的温度烫得渗人。
“那时……我确有要事,甚至来不及和你亲口说一句道别,只能托了旁人给你送信。我知道……是我不辞而别,误了你我的约定……”他顿了顿,涩然道,“你生气,也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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