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夫人也不想食言。
王氏本就来意不纯,转身时,看到因自己来,作为晚辈的许蔚等人都站起身来,同样起身的阿漠,伸手一指,“这人是谁?怎穿着小厮衣裳,还敢坐在此处?哦,对了,姑母,来时路上,我怎么听有下人议论,说是阿菁绑着个小子往后宅来了,这姑娘家家的,怎行事如此……”
“好了,”安阳侯老夫人失望地看着她,制止,“这与你无关,无事你便回自己院子里去,成泰这两日还说有些上火,你回去给他熬些清火的汤水。”说着,吩咐身边的王嬷嬷去带王氏离开。
阿漠这事本就还没完全定下,要等老三回来再商定,就算定下,就王氏与四孙女的不和,也是要说出不好听的话。老夫人干脆叫王嬷嬷快将人弄走,并让她将人先看住了。
正好老二这两日上火,让王氏亲自熬个汤水,也能增进两人感情。这侄女就知道跟几个姨娘妾室置气,不知花些心思对老二好。
安阳侯夫人就知道王氏来,心思不纯,看婆婆也没再纵着她,嘴角微微扬了下,也未多言。
她有时候也看不懂这个二弟妹,到底在折腾什么?
尤其是越发地跟阿菁这个晚辈对着闹,一点儿长辈样子都没有!
阿漠虽才来侯府,可也看出来这个二夫人跟许菁肯定有矛盾,对许菡也不友好,心中先一步对王氏拉起提防。
又等了大约一炷香,许成温匆匆赶回府,在府门口遇上了今日出门去跟同窗研学的许蕴。
“三叔,何事这么急?”许蕴见三叔的步子都要迈出残影了,紧跟两步后,不解地问了句。
“有事,”许成温顾不上与侄子多说,转过前院影壁,直接往垂花门处去。
许蕴见状,起了好奇心,随手将自己的袖中揣着的策论递给小厮,“去放到我桌案上,”便跟了上去。
他正好去给母亲和祖母请安。
不过,他哪里有许成温速度,只这么一耽搁,就被甩下一大截。许成温又捡了最近的路走,许蔚这边过了垂花门,便找不见三叔身影了,问了仆妇,也没人知道他往哪里去,便只好先去王氏院里。
他到时,王氏正不满王嬷嬷派人看住她,“你别仗着是姑母跟前得用的,便对本夫人发号施令,”在王氏眼中,再是姑母处积年的嬷嬷,也摆脱不了下人的身份。
她想去奚落许菁不成,反被赶了出来,又被王嬷嬷板着张脸敲打她院子里的下人,没把自己看住出了院子,一肚子火气上来,黑着脸对着王嬷嬷发作。
王嬷嬷早看透这个二夫人脾性,也不在意,只按老夫人说的,好生敲打了一番王氏院里的下人,让管事嬷嬷看住了王氏禁足不许出院。
“王嬷嬷,这是怎么了?”许蕴进来看到王氏脸色不对,祖母跟前的王嬷嬷竟在此处,不由心中微沉,莫不是母亲又做了什么事?
王氏一看长子回来,登时腰杆更足,“阿蕴,你来的正好,看看你祖母跟前的人,指手画脚到我身上了,连我身边伺候的都被训的没脸……”
许蕴看向王嬷嬷,反正母亲的话没个重点。
王嬷嬷板着脸道:“方才二夫人私自出院子往老夫人处,说是请安,但去了之后又对四姑娘发难,老夫人处有要事处理,派老奴来看顾二夫人一些。老夫人说二老爷今日上火,二夫人该亲手给二老爷做些羹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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