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就觉着那猫反应不对,死命往他身上扑,被交好同窗帮着制服了那两只猫后,就上报了夫子和直学。直学根据林漠推测查了他的衣物后,觉着事情重大,禀告山长,并通知了许蔚前去。
许蔚讲出背后黑手,“是伯府二房的王津主使,还有几个学子辅助。”
这件事说难查也不难,只要锁定了与林漠有矛盾,平时欺负他最厉害的几个人,很容易就查到背后动手之人,“不过,王津并未亲自动手,而是鼓动了一个平时就欺负阿漠的学子叫郑通的,在阿漠衣裳上抹了药。”
这郑通家里伯父是朝中二品官员,他自己父亲并无什么能耐,只混了个闲差,因家中男嗣少,伯父膝下无子,他便被宝贝宠爱娇惯的厉害,平日里在学院私下里没少仗势欺人。
若不是这郑通还有些学问,不是吊车尾,他平时私下里作为学院知事也有所耳闻,早就被劝退。
但许菡听着,更加气愤了,“这不就是霸凌,学……书院霸凌吗?”差点脱口而出的学校,被她及时转换过来,“这种欺凌同窗的行为,必须严惩,不然被欺凌的学生得受多大的伤害,不光是身体上,心灵上的更为严重。”
她把上世学校普及的学校霸凌几大危害,多么害人说了一遍,让许蔚等人脸色也越发凝重。
许蔚也意识到,从知道了林漠在书院的遭遇,他虽然气愤却未想的如此深,但妹妹这般一说,极为有理。
若不是林漠有些身手能够自保,心理上也不与那些欺负他的学子们计较,心理强大些,的确会产生许菡所说的,比如不同程度的轻重伤,不可修复的后遗症,厌学,精神低迷等。
“还有,万一阿漠是那种疤痕体质,很容易在身上留下疤痕的,这脸上留了疤,岂不是毁了容,这是多大的伤害!说不得还影响科考,”许菡觉着这事情太严重,必须严惩。
许蔚点头。
如今林漠伤到了脸,虽然那书院的院医说,抓伤浅,涂抹药膏后不会留下疤痕,但的确有人容易留下疤。若真的因此毁容不被允许科考,那事情就太严重了。
林漠看着为自己忿忿不平的小姑娘,悄悄摸了摸自己胳膊。
他并非是阿菡所说的疤痕体质,早些年他被鞭打过多次,除了打的厉害的几次,平时小伤口痊愈后都没留下疤。但这都是阿菡对自己的关心,为自己抱不平,所以,他闭口不言。
许蕴从听到大哥说是伯府二房庶子所为后,便拧紧了眉头。
才赶走了给他递信的王念儿丫鬟,又来一个伯府庶出公子欺负侯府的人,二舅这一房的人怎么回事?
许菁却是若有所思,片刻后,问林漠:“那王津是与你发生过矛盾,还是就看你不顺眼?”
按说,伯府与侯府是姻亲,就算林漠是要入赘侯府,但这消息侯府并未公开,一时半会也不会传的那么快,书院的人怎么知道这事?
这王津是个庶子,看在两府姻亲关系上,也该照应些林漠,怎会去欺负他?
“对,”许菡被姐姐这样一说,也觉出不对了,这里面区别大了,“要是轮亲戚,王津名义上还是表哥的。”
她说的无意,只是觉着名义上这样讲,毕竟书院里都传了林漠是要入赘,王津还欺负人。
林漠却听者有心,耳朵跟微热发红,不注意不会发现,“并没有。知道是他背后算计我时,也很吃惊。平时他与我关系尚可。所以他说讨厌我时,我也很意外。”
当时许蔚赶到书院,得知林漠被猫抓,里面又有猫腻,不惜用侯府世子身份压人,让直学严查此事,正好山长也过来,雷厉风行查下去,那郑通便被查了出来。
许蔚侯府世子身份,山长态度也十分严厉要严惩他,郑通害怕之下,自然就咬出了王津,毕竟那药还是王津提供。
“那他可太坏了,”许菡想不到有人居然会因为不喜欢一个人就害人,拧着小眉头气愤说道,“得好好惩治才行,书院会开除他吗?”
林漠这事影响也恶劣,书院日后还要招生,尤其是优秀的学子,平时的小矛盾私下里也就算了,这都闹出伤了,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但这事还需要处理,等结果。
许蔚看着小妹,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别皱眉了,我已经派人告诉王家大舅了,书院那边也会通知二舅,等等看,不会让阿漠吃亏。”
许菡一听,反倒觉着,或许因为两府姻亲关系,会息事宁人。
不管林漠是不是日后入赘侯府,可她很厌恶霸凌这种事件,便为他张目,“这事一定要严惩。阿漠可是咱们侯府的人,他被欺负了,若是不讨还回来,旁人还当咱们侯府好欺负呢,这可太影响咱们家的威严了。是吧,大哥哥?”
看她这暗搓搓帮林漠出气的样子,维护的小模样,许蔚忍不住心里酸溜溜,“是,阿菡说的都是。放心,不会让阿漠吃亏。”
因为上回王凝儿对许如容做的事,还有虽未宣扬开,但许蕴差点遭了王念儿算计,就算伯府是许蕴外祖家,他也生出厌恶,更不要说更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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